這一支被劉玉發現的黑冰台探子,全然不知道他們的行蹤已經暴露,而且還被劉玉他們給跟蹤上了。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劉玉他們一直都是跟在這支黑冰台探子隊伍的身後。隨著時間的流逝,劉玉和李貴發現,這支黑冰台的路線是向著司隸方向而去的。
「陛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不要派人先到前面隱蔽一下,看能不能打探到一點消息。」李貴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劉玉沉吟了一會,說道:「有多大的把握,會不會暴露了?」
「陛下您放心,咱們這裡有好幾個在隱藏方面最厲害的能手,一旦隱藏起來,根本察覺不到。」李貴拍著胸膛保證。
有了這樣的保證,劉玉自然是同意李貴的建議。
李貴立刻對幾個探子說了一番話。這幾個探子知道他們要做些什麼了,於是繞道加快了速度,超過了黑冰台的隊伍。
這幾個探子都是一方分舵的舵主級別存在,他們從黑冰台的前進方向就預估到了對方前進的方向。這樣一來,他們就找到了適當的地方開始隱藏,爭取可以找到任何有用的情報。
而這一點,黑冰台的探子是渾然不知的。
這支黑冰台的探子,在踏出豫州的地界之後,沒有任何的停歇,不停的趕路。
人總是會累的,即便是訓練有素的精銳士兵,高強度的急行軍趕路,身體也會吃不消。黑冰台的探子也是人,他們也是需要休息的。
為首的黑冰台探子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後對著自己的弟兄說道:「停止前進!」
數十個黑冰台探子知道自己的休息時間到了。但是他們並非一下子就停止行動後就休息,而是四處搜查了一邊,看是否有敵方的人物隱藏在他們附近。這種謹慎是必須的,是黑冰台一直以來的行為準則,也是生存準則。作為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探子們,至關重要的就是他們的隱秘性。
四處搜查了一下發覺沒有任何的異常,黑冰台的探子們才聚集在了一起,拿起吃喝的東西,一邊吃一邊休息。即便是休息,也是分為兩撥,一撥負責看風,保證另外一撥的安全。
當第一撥探子吃喝完畢之後,另外一撥的探子就開始他們的休息,之前的那一撥探子就代替他們的看風的位置。
黑冰台不愧是可以和「暗部」爭鋒的存在,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他們的高素質。
一個探子吃喝了一陣之後,對著為首的探子隊長問道:「長官,咱們這次去洛陽,能潛入皇宮麼?」
為首的探子隊長一巴掌就轟過去了,輕聲喝道:「住嘴!現在是劉玉的地界了,萬一走漏了半點風聲,你死都抵不了這個罪!」
挨打的探子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忘記了出門在外不可多言的黑冰台教條。估計這次即便是活著回去,他的也要被狠狠地處罰。
多說一句話就被打了一巴掌,其他人更加不敢亂說話了,只能加快吃喝,儘快恢復自己的體力。
感覺休息的時間差不多了,為首的探子隊長大手一揮,所有黑冰台探子就起身,全部進入了趕路的狀態,不一會兒就全部消失不見了。
黑冰台的探子離開之後,過了一小會,跟蹤他們的劉玉的等人就到了這裡。
李貴看了一下這裡有人休息的痕跡,確認無誤之後,立刻點頭哈腰地來到劉玉面前匯報:「陛下,黑冰台的那些傢伙剛才正好在這裡休息。」
「休息的時間那麼少,看來孟德在黑冰台下了很大的功夫。」劉玉淡淡地說道。
這個時候,從劉玉身旁雜草叢生的地面中冒出了另一個人影。
所有人都被嚇到了,都拿出了自己的兵器。
「誰!」李貴馬上拔出兵器,下意識地護在了劉玉的身前。
「陛下,首領,是小的!」人影整理好了身上的塵土,露出了真容,是李貴剛才讓他們先行一步隱蔽打探消息的探子。
「原來是你小子的,出來的時候也不說一聲,要不是弟兄們謹慎,你小子就死在自己人手上了。」李貴立刻呵斥了。
李貴是知道這幾人的隱藏手段高超,可卻沒想到隱藏得那麼厲害,居然躲在了地面上,換做是誰都想不到啊。
劉玉看了很久都看不出他究竟是怎麼躲進地下而不被發現的。看來這小子應該是個能人了。
「陛下,這小子天生閉氣能力極高,可以好長時間不用呼吸的。」李貴替劉玉解釋了疑惑。
劉玉也不管那麼多了,反正都是他的手下。
「你躲在這裡,有沒有聽到一些東西。」劉玉問道。
「回陛下,小的的確打探到一些東西。黑冰台的目的是洛陽,他們還想要潛入皇宮。剛才對方一個探子說漏了嘴,正好被小的給聽到了。」剛才躲在地下的探子一五一十地將自己聽到都說了出來。
「洛陽!皇宮!」劉玉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若是目的地是洛陽皇宮,那麼曹操的目的已經很顯然了。
李貴也是想到了,驚呼道:「陛下,曹孟德是想對你進行暗殺。」
劉玉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和曹操是那種惺惺相惜的關係,就算是爭霸天下,兩人都不會暗地裡下毒手的那種。萬萬沒有想到,曹操到了最後的關頭,還是放棄了最後一點點的底線,對他劉玉開始動手了。
「陛下,臣感覺這事很嚴重了。世人都知道洛陽乃是天下的中心,而皇宮是守衛深嚴,曹操要想對陛下不利,就必須動用最大的力量。而從剛才的情況看來,曹操似乎動用了整個黑冰台的力量,以求達到他的目的。」李貴憂心忡忡地說道:「若是如此,洛陽方面就要出現動亂了。」
劉玉當然知道這點了,要是曹操在他面前,他當場就拿出刀子狠狠地給曹操一刀子,讓曹操知道他劉玉的厲害。
「仲允,你立刻派人回去傳達朕的旨意,太子、皇后等不得踏出皇宮半步,皇宮守備兵力給朕加強十倍!」劉玉下令道。
「臣遵旨。」李貴急忙應是,從劉玉的語氣之中,他知道劉玉的心情很是激動,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有所懈怠。
劉玉再次說道:「傳令暗部所有的分舵,將精銳之人調回洛陽。兗州、司隸一帶所有暗部探子全部出動,務必斬殺所有前往洛陽的黑冰台探子,洛陽城緊閉城門,搜查所有可疑分子。同時讓典韋帶隊,查到身份可疑之人,可以當場斬殺!」
事關到自己的大本營,曹操針對的可能是自己和家人,劉玉不得不緊張起來。從征戰天下這麼多年,劉玉還真的沒有這麼緊張過。看來在劉玉的心中,家人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臣遵旨。」李貴不敢遲疑,而後建議地說道:「陛下,臣提議陛下即刻返回洛陽主持大局,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劉玉看著李貴,眼神透露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疑惑地說道:「朕怎麼覺得你很希望朕回去洛陽。是不是覺得對朕之前的安排有不滿啊。」
李貴心中一緊,劉玉這話實在太嚴重了,這可是關係他日後的地位,於是諂笑道:「臣哪裡敢啊。陛下聖明,臣的心早就被陛下看清清楚楚,對陛下的安排是妥妥的遵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的命都是陛下的,陛下說什麼,臣就是什麼。」
一股腦的馬屁直接向劉玉噴灑了過去,劉玉聽著都覺得噁心,說道:「好了,你就不用表忠心了,朕知道了。以後這些話儘量少說,朕聽多了也覺得噁心的。」
李貴這次鬆口氣,只要劉玉不繼續懷疑他,他李貴就沒事了。至於噁心不噁心的,李貴就當聽不到了。如果不奉承劉玉,一天不拍劉玉的馬屁,李貴總覺得生活缺少了點什麼。他李貴就為拍劉玉的馬屁而生的。而李貴已經知道劉玉這次看起來是鐵了心要去豫州,李貴暗自告誡自己,還是不要說那麼多了,免得惹劉玉不高興。
劉玉對於李貴的建議還是聽進去的,但是他卻不想回洛陽,曹操的目的或許就是劉玉。劉玉一直不露面,會讓黑冰台的探子不敢輕舉妄動。
況且劉玉認為劉玄等人是可以應付這樣的事情的。這也是對劉玄的一種考驗。
「走吧,咱們現在繼續前往豫州。其餘的事情就交給其他人去處理。若是處理得不好,那就是仲允你的責任了。」劉玉把所有的責任都扣在了李貴的頭上。
「陛下!這…」李貴一臉懵逼,這又關他的事情?
「怎麼?你有意見?」劉玉眯著眼睛,透露著威脅。
「沒有,陛下最是英明了。臣哪裡有意見啊。臣的人都是陛下的。」李貴立刻就擺出了一副狗腿子的嘴臉。
劉玉對於李貴蘇那是無語了,如果不是他自己英明神武,恐怕會被李貴天花亂墜的漂亮話給迷住了。
周圍的「暗部」探子都默默地拉開和李貴的距離,他們心中都是一個聲音:這不是我們的首領,我們的首領不是這樣的。我們不認識他。
李貴自己是不知道他的形象已經在「暗部」人員心中全部都毀掉了,到了日後,哪怕李貴擺出多麼威嚴的臉色,「暗部」中人心中都是無法引起多大的恐懼,這也是因為李貴的形象已經沒有了。這也是李貴的悲哀啊。
李貴立刻派出幾個人將劉玉的命令傳達了下去,兗州的「暗部」分舵馬上就收到了消息,他們剛剛也是察覺到了黑冰台異動的情況,而劉玉的命令又那麼及時地趕到了。兗州「暗部」分舵立刻展開行動,對發現進入兗州的黑冰台探子進行了圍殺。
「暗部」的兗州分舵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居然是低估了黑冰台的人數與決心,圍殺結果是失敗的,兗州分舵損失慘重。黑冰台的探子得以突破了兗州的地界。
兗州分舵的舵主一看這個情況,就知道他之前對劉玉的旨意沒有理解透了。劉玉要求斬盡殺絕,兗州分舵卻是沒有完成劉玉的任務,這是失責。失責就是失敗,兗州分舵的舵主都想自殺謝罪了。但是,分舵舵主即便是死,也是要完成任務之後再死。
兗州分舵的舵主立刻就可以兄弟單位提出了支援,將自己這邊的情況都說了出來。這是「暗部」的優良傳統,不推責也不會掩蓋失敗,有需要就會說出來。畢竟劉玉曾經嚴令過,如果敢隱瞞自己的失敗,導致事情變得嚴重起來,那是要滿門抄斬的。
兗州的情況傳達到了附近其他州郡的分舵,立馬就引起了重視。各地分舵的舵主果斷地派出了人馬前往兗州和司隸,給予了最大的支援。
而黑冰台的探子們都已經進入了兗州地界,和「暗部」的探子在不為世人所知的黑暗之處,展開了你死我活的死斗。
黑冰台明確地向著自己的目的地前進,而「暗部」方面則是層層阻攔。「暗部」是經驗老到,人數眾多,黑冰台人數不多,但是計劃周密,敢死敢拼,雙方產生了巨大的傷亡與損失,乃是兩個組織成立以來經歷的最大損失。
「暗部」都沒有想到黑冰台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有點措不及防。鎮守總舵的王當得到這些情況匯報之後,差點就瘋了。
「可惡!黑冰台都是瘋狗!死傷了那麼多的兄弟!」王當的心裡在流血啊。
劉玉已經給王當下令了,王當知道「暗部」這次一定要將黑冰台給全滅了。「暗部」終於見識到了黑冰台的強悍,這多年過去了,當年死鬼李富造的孽終於給「暗部」留下了巨大的威脅。
「李富啊李富,當年你的一時糊塗讓陛下和我們都麻煩不已啊。你死的活該!」王當把已經死得骨頭都成灰的李富罵了一遍。
現在說這些都為時已晚,如今將黑冰台給滅了才是正道。
一場間諜組織之間的爭鬥,在兗州、司隸和其周圍的郡縣展開了。殺戮總是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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