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給我讓開!」張狂怒道。
「你想死嗎?他這一招絕對能殺死你!」阿虹蹙眉道。
盧宗站在原地,手中的石劍綻放出土色光芒。
「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他戰死,而不是靠一個女人來救我!」張狂怒道。
阿虹在心裡吐槽,裝什麼裝,之前如果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了十幾次了!
「滾開!」張狂怒道。
突然,阿虹一掌拍在他脖頸。
張狂瞬間暈過去。
阿虹轉眼看向不遠處的盧宗。
盧宗瞬間感覺到一股壓力。
斗神境,放在人間只能相當於大圓滿,而盧宗身為斗神境的資深強者,最多也就相當於大圓滿巔峰。
而阿虹呢?可是無極上尊巔峰!
這一刻,當阿虹的目光看過來時,盧宗竟然產生一種面對絕世斗神的可怕感覺。
不,嚴格來說,應該比絕世斗神還要可怕!
好在阿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帶著張狂離開。
「呼」盧宗鬆了口氣。
他臉色複雜的看了身後一眼,說道:「還好這個女人沒有動手的打算,否則,我可能連她一招都扛不住。」
頓了頓,他轉頭看向阿虹他們離開的位置,沉默片刻,繼續道:「這兩個傢伙,應該都是從外界來的人,只是不知,為何他們一定要來斗神殿呢?難道也是為了晉升絕世斗神?」
「可他們有這個必要?」
「不說那個穿白衣服的女人,就算是那個屢次敗在我手下的男人,其劍招強大可怕,若專心修煉,將來成就絕對不在絕世斗神之下犯得著來斗神殿碰運氣?」
斗神界中。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幾個的斗神來此碰運氣。
因為根據斗神界的傳說,只要能打敗斗神殿中的絕世斗神,便能夠晉升絕世斗神境界,將其取代。
盧宗守在這裡上百年,像這種人,見的太多了。
阿虹帶著張狂離開,來到一座大山深處。
「喂,醒醒。」阿虹拍了拍張狂的腦袋。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不要每次都打暈我!」張狂醒來,怒斥道。
「呵呵,如果不是我這個該死的女人打暈你,你早就死了七八次了!」阿虹笑道。
「男人就算死在戰場上,也不用被女人所救,因為那是遠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張狂一本正經的說道。
啪!
阿虹一巴掌扇在他後腦勺,撇嘴道:「這是什麼道理?你自己編的歪理吧?你以為你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一了百了?」
「草,你又打我!」張狂抓狂。
阿虹笑道:「別忘了,你現在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不像以前死了就是魂飛湮滅,現在的你死了,可只是肉身死亡,到時候你的靈魂還在,我不是還得想辦法復活你?累的還是我。」
張狂怒道:「誰讓你管我的?我死就死了,不用你管!」
啪!
阿虹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後腦勺,笑道:「說什麼傻話啊,我怎麼眼睜睜看著你死,然後丟下你不管?」
張狂的眼睛好似要噴火。
被一個女人欺負,這真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阿虹是無極上尊巔峰的強者。
而他現在,只是大圓滿,甚至還只是中品。
兩人修為相差甚大,最關鍵是,阿虹好像也很喜歡欺負他——每次只要他說的那句話不對頭,都會一巴掌扇下來。
張狂反抗過。
不過按照阿虹的原話來講就是,「反抗吧,你越反抗,我越開心,身在異界好無聊的說,能虐一虐曾經的人間第一劍客,想想都是一件很令人開心的事情呢!」
張狂斜眼看著阿虹,眸光藏著憤怒,在心中暗想,『哼,該死的女人,等我完全恢復力量之後,一定要找你約戰,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啪!
阿虹的巴掌,又落在他後腦勺。
「草啊,你又打我幹啥!」張狂憤怒。
「沒什麼呀,就是你剛才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很不舒服。」阿虹笑道。
張狂收回目光,低下頭。
「哎呀,小狂啊,你也不用沮喪,其實你可以換個思路。正面打不過人家,你可以試著用點別的辦法。」阿虹笑道。
「誰說我打不過你!」張狂撇嘴。
「不是我,我說的那個盧宗。」阿虹糾正。
「誰說我打不過他!」張狂斜眼看天,語氣加重。
「唉,你聽不懂人話是吧?」阿虹抬起手。
「聽懂了,你想說什麼?」張狂連忙低下高傲的頭顱。
「就是正面打不過,你可以選擇智取啊!」阿虹收回手。
「哼,我不屑於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我乃人間第一劍客,豈能如某些人,腦子裡都是一些下三濫的想法?」張狂斜眼看她,似乎擔心被打,又連忙收回目光。
啪!
「你說誰下三濫?含沙射影是吧?指桑罵槐是吧?」阿虹給了他一巴掌。
「啊!!」
「氣死我了,該死的女人,我要和你決鬥!」
張狂發飆。
十幾分鐘後。
兩人來到附近一座城池。
走進飯館,阿虹點了一些小菜和酒水坐下。
鼻青臉腫的張狂什麼都沒要,也坐下。
「打聽過了,那個盧宗原本是斗神界一個顯赫家族的嫡子,被譽為千年來斗神界天賦最好之人。」
阿虹一邊喝酒,一邊把自己打聽來的事情娓娓道出。
五百年前。
江城盧家有一位驚才絕艷的年輕人橫空出世,年僅十六歲,便突破到斗尊之境,只差一步,便能成為千年來唯一一位突破到斗神境的強者。
斗尊境,已經是鳳毛麟角。
這位名叫盧宗的年輕人能以十六歲的年歲突破到斗尊境,自然是非常驕傲的,因為當時整個斗神界,包括他在內的斗尊境強者,也不超過雙手之數。
像這樣的青年俊彥,這樣的天縱奇才,自然受到無數女性的青睞,其中就包括某位斗尊的女兒,雨溪。
修為一旦突破到斗尊境,就能獲得專屬封號。比如盧宗的封號,是青劍斗尊,因為他的兵器,便是一把青劍。
而那位雨溪的父親,則是封號魔琴斗尊,因其兵器乃是一把上古魔琴,據說其手指撥弄琴弦,便能輕易殺死一座城池的生命。
雨溪追求盧宗。
這在所有人看來,都是一件天作之合的美事,但當事人盧宗,卻在被表白的那天當著所有人面,拒絕了雨溪。
「我心有所屬。」
盧宗只留下這一句話,便轉身離去。
斗尊之女雨溪,則是臉色鐵青的留在原地,眼眸噴發怒火。
自此,青劍斗尊,和魔琴斗尊結怨。
「所以你給我說這些幹啥?」
飯館內,張狂不屑的說道:「什麼狗屁斗尊,老子一劍能劈死倆。十六歲的小圓滿?這聽起來很牛,但關我何事?老子不喜歡聽別人的輝煌歷史,老子就喜歡終結別人的歷史。」
身穿白衣的阿虹說的口渴了,端起酒碗,一腳踩在板凳上,一口把碗中酒喝完,撇嘴挖苦道:「不吹牛能死啊?」
張狂斜眼看向窗外,懶得和這個臭女人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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