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張子民的影響,導致陳曉婭工作很積極,發現了那些倖存者的蹤跡後,就急於跟進這白塔堆里和他們溝通。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伙倖存者的蹤跡到了某個時候不見了,在狹窄的巷道內迂迴時還遇到了力大無窮的強化屍,製造出了不小的動靜。
好在雪融化不久,加之張子民也積累的相當的對付強化屍經驗,此番不全是和它進行力量對抗,而是採取了以鈦合金護臂塞住它嘴巴,另一隻手抓緊它頭髮使之護臂能穩固塞住它的口。
同時,張子民引導著這個強化屍在狹窄的巷道內迂迴打轉,順便撞開其餘喪屍,並道:「婭婭你去遠一些,就在這附近了,以適度音量進行喊話。我在這裡牽制著這貨製造動靜,給你騰挪縱深。」
陳曉婭明知道不需為這貨當心,卻老忍不住,邊走邊回頭看大民。
「唉——」
正巧遇到巷子口一個老喪屍撲了過來,險些把陳曉婭嚇得跳了起來。
好在時至今日,有裝備的情況下普通喪屍真的已經不能威脅她了,除非到絕對數量。
「你看嘛又開小差了?」在一邊的張子民難免有些泄氣。
陳曉婭老臉微紅,冷靜下來甩開了喪屍,走過另一邊的巷道以不大不小的聲音道:「我們是官府救援隊,沒有惡意。發現有倖存者蹤跡後只是例行走訪。我們不會帶走這裡的物資,不會指揮這裡的人,我們只想讓你們知道我們的存在,並作出有效溝通,分享相互的消息,增加危機中的存活率……」
文青麼沒辦法,張子民設計的口徑被她臨時改了些,好在大概也就這麼個意思。張子民也懶得吐槽了。
得益於張子民在那邊牽制了不少附近喪屍,陳曉婭這邊相對輕鬆,但走動著喊了三遍後暫時沒回應。
與此同時,陳曉婭在仔細觀察周邊情況,發現這些民居的一樓多數以小商鋪形式存在的,大多數捲簾門是開著的。
而附近看得見的地方,只有對面挨一起的兩樓面捲簾門是關閉的,像是清理過?
陳曉婭停下腳步,認為就是這裡,繼續喊道:「重複,我們是救援隊沒有惡意,之前發現有倖存者團隊退入了這裡,我們只是例行走訪,相互分享必要消息。降低人類的存活難度。」
還是沒回應。
但鼻子比小寶還靈敏的陳曉婭很確定,裡面有不同於其他地方的氣味。那是活人存在的綜合氣味,總之就是各種味道綜合,具體的,作為一個年輕女生陳曉婭都不想去細糾。
仰頭看看,不得不說,這裡相對於其他一些地方,倒也算是末日中不錯的營地。
喪屍不多也不少,巷道狹窄,只需在有限的兩個方位入口處的樓頂,設置觀察點,就能有效的起到對外部的防護作用。尤其對於想進來這裡的普通人而言,這裡的縱深和喪屍就是最天然的障礙。
不過這樣的攻勢不能有效抵擋怪物,只能讓慫人望而卻步。
於是關於此點陳曉婭有些皺眉,總體他們沒錯,但在陳曉婭個人覺得他們這是自私兼過度排外的心思。
不過這只是陳曉婭的個人情緒,現在處於出勤。
於是陳曉婭觀察好迅速撤退的路線後,耐著性子繼續喊話,「我們是救援隊,沒有惡意。之前那麼多人那麼高調的行為,你們自己也不信自己不存在吧?好歹出個聲,如果明確拒絕和救援隊溝通,我保證我們不會再來。明明人在卻不出聲,這容易引起誤會。」
陳曉婭最後這兩句是臨時自己添加的。不符合工作「流程」,因為唐麗認為這麼說略帶「攻擊性」。
好在唐麗這觀點張子民不太在乎,不喊可以,但喊了不就喊了。仍舊懶得管陳曉婭。
這次的確有回應了。
三樓一個窗戶內傳出男聲:「等著,我們想想要不要和你們溝通。」
陳曉婭這才高興了起來,對著遠處的張子民比劃了個搞定的手勢。
這樣一來張子民就不和喪屍糾纏了,甩開了它們後,從另外一口繞行了一圈,到樓前和陳曉婭匯合。
又等了少傾,內中的樓梯間有了腳步聲,只是一個人。
陳曉婭很警惕的湊近張子民低聲道:「小心點,他們剛剛那麼高調,現在只是一個人下來,這一定程度代表他們有部署和配合。」
「好。」
張子民欣賞的看她一眼,微微點頭。
恰好這也是張子民想說的,既然她先說了那就肯定她,讓她有成就感並繼續發揚她的優點。
差不多鐵門打開了少許。
一個很警惕的男人笑著道:「不好意思讓你們就等了,主要是先請示過包租婆才能回應。你們真是救援隊?」
張子民一邊觀察他,一邊指指自己胸口的徽章,又出示了工作證件。
「郵,郵政?」他愕然道,「你們……不會現在還在送郵件吧?」
張子民不說話。
由陳曉婭來說:「如果有郵件我們會送的。如果沒有,就執行其他工作。」
這男人想了想又把門開了一些:「不要怪我多疑,現在草木皆兵壞人實在太多。所以我難免多問了幾句,進來吧,我現在就帶你們上去見包租婆。」
陳曉婭回頭看一眼,卻見張子民站著一動不動。
陳曉婭沒問,知道肯定有原因。
於是開始分工,張子民觀察的話,陳曉婭覺得自己就該說話,才屬於創造觀察要件。
靈機一動,陳曉婭道:「先不忙請我們進去。怎麼僅僅兩句話,你就信我們是救援隊了嗎?」
年輕男人楞了楞道,「你們不是有工作證嗎?」
陳曉婭覺得他這說辭不妥,也發現自己問的不妥,尷尬的看了張子民一眼。
張子民微微點頭表示鼓勵。
接下來,張子民問,「你為啥說現在草木皆兵?」
男人又楞了楞道:「難道不是?」
張子民點頭道:「是倒是的,但產生這認知不能人云亦云,事實上看你們風格,估計也很少和誰溝通。那麼這種情況下產生認知必須有對應事件。我無疑冒犯,只是有點好奇你們遇到了誰,產生了這樣的認知?」
年輕男人有些不高興的擺手,「反正說了你也不知道是誰,總之就是……外面有很多壞人。」
「不麻煩的話說說吧,萬一我真認識呢?另外很多是多少,遇到你說的壞人後,你又是怎麼互動的?」張子民道。
「你查戶口啊?」年輕男人皺眉。
張子民微微點頭,「一定程度上可以這麼理解。」
「強制嗎?」他越來越不高興的神態。
張子民道,「不強制,但末日裡活人不多,如果能多溝通,就能減少誤會。另外我有點好奇:看起來你很沒耐心,甚至不怎麼願意配合的樣子。但儘管這樣,你和我們不熟,又說外面壞人很多時,三兩句話就邀請我們進去?誠如你說的現在草木皆兵,我想問問,你怎麼想的?」
陳曉婭楞了楞,原來大民想聽姐問這些問題啊,額。
「見鬼了,媽的大白天活見鬼了!」
這年輕男人一副不來拉倒的樣子叫道,「愛進來不進來,不來就趕緊走。難得包租婆有空見你,問題還那麼多,咱們又不欠你!」
張子民繼續腦子有病的態勢道,「我沒說你欠我,覺得我煩覺得我不禮貌,你也可以不回答的。但我仍舊維持不近人情的風格,繼續問你:怎麼這麼容易就邀請我們入內?」
故意說完這句後,張子民等著他砸上門不理人。事實上吃類似閉門羹是很正常的。
不過他沒有關門,而是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你們到底是誰?」
張子民和陳曉婭相視了一眼。
進去是不可能進去了,在末日做片警肯定要調整方式的。
但暫時也不能把這裡怎麼辦。
不過無疑,這裡現在已經被張子民畫為了「重點管控地區」,是下一階段的工作重點,需要重新觀察評估後,再決定下一步的工作方式。
最好能找到附近的倖存者,聽取些「民意」以及口供什麼的,再結合自己外勤隊員的觀察分析,那樣工作起來才會有效。
想定,張子民指指自己胸口的徽章,「我們真是救援隊,你真不欠我,但我也不欠你。不明情況下相互小心些是應該的,但注意底線就好。進來就不必了,我不信任你,想必你也差不多。」
說完轉身就走,還故意掉落了個東西在門前。
眼看張子民的東西掉落在凌亂的廢墟中,年輕男人急忙用腳踩著不說。
等張子民兩人走出一些距離後,年輕男人挪開腳一看有些懵逼:持槍證?
他,他們有槍?
想著,年輕男人急忙道:「等等,你們東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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