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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言銘心殺手世家第一百二十七章:妖劍案1「王妃莫怪,奴婢是樂乎宮的殷嬤嬤,先前也服侍過明妃娘娘。讀字閣 m.duzige.com」硬氣的嬤嬤行禮道。
言漠氣勢依舊,看向對方,慢慢走近...
殷嬤嬤微微揚著下巴,不卑不亢,卻順目道:「奴婢職責所在,還望王妃配合。」
「宮中規矩繁瑣,我在外野慣了,怕是學不來!」言漠利用自己的身高優勢,逼近對方高傲道。
殷嬤嬤行禮道:「王妃娘娘放心,老奴不才,連拿宮中最佳忠實僕人獎多年,非浪得虛名是也。所有規矩,老奴都會簡明扼要地傳達,保證易上手難忘記,絕不耽誤王妃娘娘行事。娘娘出自江湖,氣節與一般女子不同,應當更懂迎難而上的道理,區區幾項規矩,又怎能難倒您呢?」
「呵!激將法!」言漠歪斜起一邊的嘴角,「殷嬤嬤倒是有幾分江湖氣節!留在宮中可惜了!」
殷嬤嬤微笑道:「王妃過獎了。」說罷,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邀請言漠入內。
走道廊柱邊,嵐伯身後堪堪多出一個腦袋,正是齊運,他張望著主屋,一眼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嗯?大當家竟然這麼聽話...」齊運托著下巴疑惑道,還沒等他說完,主屋內的言漠內力一出,關上了大門!
退縮到角落的嬤嬤們從柱子後頭探出腦袋,盯望著殷嬤嬤...
殷嬤嬤被拒門外倒也不氣惱,轉身來到益安王面前行了一禮,就安靜地等在門院中。
「王爺...」陸九像螃蟹似的來到奇銘身邊,弱弱地問道,「您為什麼不幫幫王妃?趕走一個嬤嬤並不是難事...」他邊說邊偷偷瞄著殷嬤嬤的背影。
奇銘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意:「一個嬤嬤而已,你還怕王妃無法應付嗎?」
陸九歪著腦袋一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也是!王妃那是誰呀!連益安王殿下如此難...」搞字還沒出口,他趕緊捂嘴,轉笑道,「嘿嘿,風姿綽絕,高高在上的人,都敢主動求取!區區一個嬤嬤而已!!自然不在話下!!」
殷嬤嬤身形不動,虛看了身後的陸九一眼,眼中平靜無波。
齊運:「陸九說得對!一個嬤嬤而已,大當家怕她不成?!來來來,幫我把憨子搬到後院去!」說著他拉著陸九和嵐伯離開了。
奇銘望了一會主屋緊閉的門扉,邊獨自前往東霖院。
當奇銘達到東霖院的主屋後,太子已經換好一身華服,白雪隨侍。
「宮裡派誰來了?」太子見弟弟落座,開口問道。
「殷嬤嬤。」奇銘淡聲回答。
「樂乎宮的殷嬤嬤?」太子微微驚訝。
奇銘:「正是,看來這次吳貴妃在人選上也是用了心的。」
「殷嬤嬤不僅曾是明月宮的主事姑姑,又是侍奉師傅的主嬤嬤...」太子說著輕笑了一聲,「看來吳貴妃並不想與你為敵。」
奇銘淺笑道:「只是為難了言兒...臣弟也沒想到,吳貴妃選中的人竟是殷嬤嬤。」
樹影飄動,沙沙作響,一個身影出現在院門外。
「屬下參見太子殿下,參見益安王殿下。」來人竟是陸九!
太子:「進來罷。」
白雪奉完茶後,端來藥湯,看著太子喝完後才準備退下。
「蘭雪如何?」太子含住一塊蜜糖,問道。
白雪停住了腳步靜靜臨聽。
陸九:「蘭雪恢復得很快,已經無礙。」
白雪聽後,順目退了出去。
太子:「事情查得如何?」
陸九從懷中掏出一紙文書道:「城東貧困區的部分冤戶已經處理,歸田歸戶,還剩三十幾戶賤民無法處理,有在主人家犯過事後被逐出的賤奴,有被地方惡霸搶走田地,申訴無果的冤民,還有一些乞丐,本就無依無靠。另外還有十幾戶於戶部官吏有關,經查實,袁尚書為了節省審查手續,教唆下屬官員在未查實的情況下便收繳了佃戶的租田,甚至還收繳了一些地主的田地,中飽私囊。牽涉到袁尚書,屬下只是將他們篩查出來,還未處理。」
太子接過文書瀏覽了一遍,對陸九道:「將袁尚書中飽私囊的證據匯總好,交予本宮,儘快恢復賤民們的佃戶身份,每戶按人口,補償一人十兩銀子,安置他們返回家鄉。」
「是,」陸九領命後便消失在院牆外。
奇銘:「皇兄,城東貧困區只是一例,京城乃是天子腳下,尚且如此,地方更不知會演變出什麼花樣來?」
「是啊...」太子感嘆道,「也不知道小...益安王妃上次說的辦法是什麼...」
「我的辦法很簡單...」言漠從屋檐上倒掛而下,出現在大門外,她利用腹部力量翻轉下自己,大步流星地走進屋內,抓起茶壺猛灌了幾口,道,「這個殷嬤嬤,簡直就是陰魂不散!我三番兩次打開不同的門,她都預先等在門外...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身懷絕世武功,能夠聽聲辨位?!」
奇銘想到言漠上躥下跳,奮力躲避殷嬤嬤的樣子,嘴角就不自覺地上揚起來:「那你現下又是如何...」
「我直接從屋頂上飛過來的...量她再快,也追不上!」言漠癱坐在桌案邊,無力道。
「為難你了,益安王妃。」太子笑容清淡如水道,「宮中規矩雖繁瑣,多學一些倒是沒壞處,以免讓有心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說著他地上陸九帶來的文書。
「呵...」言漠橫著上眼皮,拿過文書道,「放心,在宮中,能說的我絕不用動的,能不說的我絕不開口...讓我記住那些姑娘家的各項行禮手勢,各種稱謂,各種場合還有各種衣飾...還不如讓我破案呢!」說著她無力地翻看著文書。
太子:「銘弟剛才所說的顧慮也是本宮的擔憂,解決了一個城東貧困區,卻解決不了所有的貧困區...本宮想著,該如何上書父皇...」
言漠看完文書,來了勁,坐起身道:「關於城東貧困區,出了女童案後,此事不該找陛下,」她左右看看,「該找同為奶奶的太后!而且最好帶上小公主!」
太子:「皇奶奶?」
言漠:「你們想著從制度下手,整肅綱紀,這是一方面。而到太后那渲染渲染,讓太后站出來立面旗幟,能從人情出發,引起百姓的共鳴,也能引起賢臣好官的共鳴,從輿論的角度感染大眾,於無形之中擠壓那些內心有著小心思的貪官污吏!」
「不愧是...益安王妃!」太子眼中流露出欣賞,開心道,「制度是冷的,人心卻是熱的,將心比心,以此排擠人心的貪婪,效力雖慢...卻是一股隱形的大能量!」
言漠:「這叫國民綜合素質實力。」
太子與奇銘:「???」
言漠:「只有百姓的覺悟上去了,發現自己在強權面前,並不是完全無力的,那些貪官污吏才會知道,善良的百姓團結起來是怎樣的力量!社會風氣不斷地引向正面,像方府男僕這樣的兇手也會受到感染,不再覺得弱勢群體是好欺負的...自然犯案就會減少!」
奇銘思忖了一下,道:「言兒所說,太過理想化...有些好殺好虐之人,並不會在意風氣,他們在意的只有自己的感受。」
言漠:「所以我說的只是一個方面,想要撐起風氣的正向引導作用,必須要有堅硬的制度做後盾!雙管齊下!!同時還要加強教化,普及認識自我的方法!」
奇銘:「認識自我?」
言漠:「男僕正是因為缺乏自我的認識,才會容易受到他人的影響,只知釋放自己的感受**,卻忽視他人的安危!」
「認識自我...」太子若有所思地重複著,「認識自我...」
此時房門外,一對矯健的雙足穩步前進著,堪堪停在門檻前五步遠的位置,來人慢悠悠地行了一禮,道:「王妃娘娘,參拜時的各項禮儀,奴婢還未講解呢。」開口的正是殷嬤嬤。
「啊~」被拉回當下的言漠捂住耳朵,歇菜似的癱軟在桌案上!
這幾日,女童肢解案已在坊間傳開,百姓對本是寨主的言漠都多了幾分讚賞。
「聽說了嗎?陛下賞賜了益安王妃!」
「好像是王妃擒拿了誘拐女童的兇手!」
「而且還是貧困區的孩子,王妃知道後極力追查!兇手真是喪心病狂呀!」
「真沒想到,王妃是好人那!沒有低看貧困區的孩子!!」
「就是就是!誰說民間的王妃不好!」
「本來罷,聽聞益安王才思敏捷,慣用各種手段,讓人覺得有些生畏,現下卻覺得益安王殿下無比親民呢!」
「可不是嘛!來自民間,才更懂民間的疾苦嘛!」
盛裝的言漠與奇銘同乘一輛馬車,聽著車窗外傳來的讚許,並沒有露出笑意,她內疚於未能救下女童,覺得自己沒有百姓口中那般好...
益安王則不一樣,聽著百姓對言漠的認可,他心中還是泛著小小心花,略微勝過了對女童案的遺憾。
行駛在前頭的是太子的寶駒車,兩輛馬車經過鬧市,緩緩駛入宮中...
勤政殿內,太子首先行禮,奇銘與言漠相隨叩拜。
「臣媳謝陛下賞賜。」言漠行禮道。
皇帝:「益安王妃抓獲兇犯,保一方平安,實乃功績一件,金銀珠寶自是要賞的,以茲鼓勵,還望王妃以後能夠繼續揚善除惡,多行義舉。」
「臣媳遵命。」言漠垂首恭敬道。
皇帝滿意地嗯了一聲,拿著奇銘上書的則子道:「城東貧困區,交給你處理罷。」
奇銘行禮道:「是,父皇。」
「父皇,此次調查貧困區,發現戶部偷工導致了部分佃戶變成賤民戶籍。」太子覲言道,「袁尚書不僅監管不力,還教唆下級官員偷懶...」
「袁尚書的事,朕讓銘兒輔助你,不用著急,還有誰人與他有牽連,都要一一查出。現下,朕要交給你另一項任務...」皇帝拿起另一則文書道,「京畿布防該完善了,此事交由你全權負責。」
太子停頓了一下,明白了皇帝想讓銘弟解決袁尚書的用意,便接下文書道:「兒臣遵命。」
皇帝:「好好查查錢一守,若是他真有二心,直接斬殺,不用報備!」
「是。」太子恭敬道。
「啊!」皇帝想起了什麼,對著兩個兒子道,「曄初高人來信了,估摸...再有一個時辰便會入宮。」
「師父?」兩兄弟對看了一眼驚喜道。
出了勤政殿,太子領頭前往慈安宮,等在殿外的殷嬤嬤垂眸安靜跟上,言漠若有行為不妥,她都會輕聲點出,弄得言漠走路都變得一停一頓!
慈安宮內,太后照常小憩,聽聞太子回宮,很是高興,又聽聞益安王與王妃同行,她眼中露出幾分好奇。
「銘兒也來了...無事不登三寶殿,近來發生何事了?」太后對身邊的胡嬤嬤問道。
胡嬤嬤:「回稟太后,近日益安王妃抓獲了誘拐女童的兇手,陛下還下了賞賜。」
太后:「既如此,事情不是了結了麼?怎麼還來哀家這慈安宮呢?」
胡嬤嬤:「許是想太后您了...」
太后不以為然道:「銘兒恨哀家都來不及,怎會想哀家呢...」
胡嬤嬤:「益安王殿下始終都是您的孫兒,人心都是肉長的,再大的誤會與愁怨,也斷不開血脈相連那!」
太后輕嘆一聲道:「罷了...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兒,不提也罷!讓人準備準備,各色點心都擺上來,他們愛吃哪樣就拿哪樣罷。」
不多時,太子領著奇銘、言漠堪堪到來,紛紛行禮後,太子說明了來意。
太后聽完後,笑道:「敢情,你們這是給哀家分配任務來的?」
言漠上前恭敬行禮道:「太后仁慈,這位老奶奶身世可憐,唯一的孫女又死於非命,世間與其同病相憐不知有多少...同為祖母,太后定是最能體會她們的心境!」
「哀家雖能體會她們的心境,卻不便出面...此事皇帝自己處理再好不過,你們非要讓哀家站在他前面,呼籲百官響應...」太后推辭道,「如此既不合禮數也不合祖制,再說,世人哪會聽哀家這一老太太的話...自是皇帝更有號召力。」
言漠單膝跪地,作揖請願道:「太后乃是天下人的祖母,萬千孩子都是您的子民,以您的威嚴為世人樹立榜樣,近賢遠佞,為天下貧苦的祖母們代言,讓那些輕視甚至忽視老弱病殘的人都警醒起來!以您的影響力為她們撐起一把隱形的傘,遮·去·風·雨!!」說罷,她雙膝跪地,行了一個大禮!
太后微微動容,望了望安靜佇立在一旁的益安王,蹙眉猶豫著,許久未開口...
「孫兒為其請願!」太子與奇銘雙雙跪下,鄭重地行禮道!
「你們...」太后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面露難色道,「哀家不管閒事多年,你們忍心推趕哀家一個垂暮老矣的婦人嗎?」
「皇奶奶,孫兒也為其請願!」出現在門外的是興王!他帶著小公主來到太后跟前。
「鈴兒給皇奶奶請安。」小公主乖巧地行禮道。
「呦!」太后露出慈愛的一笑,「今日真是難得熱鬧,你們怎麼也來了?」
「皇奶奶!」興王跪在太子身邊道,「此次出宮,孫兒也參與了抓捕兇手的行動,那些女童...她們...」他微微動容,頓了頓才繼續道,「她們的四肢被兇手殘忍地砍下...屍身泡在雨水中都發白了,腫脹了...」說到這,他眼中泛起淚光,「試問,血親之人見到,該有...多心痛!!」他從齒間擠出心痛兩字,使勁擦去眼角的淚,哽咽道,「她們就和小鈴兒一般大...」
「皇奶奶...」小公主撲閃著天真的大眼,望著太后噘著自己的小指頭,而後又撲進太后的懷抱中,揚起花兒一般的笑容,十分惹人憐愛....九哥哥說了,鈴兒要使出吃奶的勁,努力賣弄自己的可愛!
太后招架不住,捧起小公主嫩得可以擠出水來的小臉蛋,展露笑顏道:「罷了罷了,真是拿你們這些小輩沒辦法...明日哀家就派人和皇帝交涉,遂了你們的心愿!」
「孫兒就知道,皇奶奶最好了!!」興王開心得跳起來,撲進太后懷中,惹得老人家哎呦叫了一聲,寵溺地拍打了孫兒一下!
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灑進,顯出空氣中的微塵,它們輕盈地飄動著,點點微光猶如老人臉上綻放的笑容...
辦完正事,一行人出了慈安宮,興王迫不及待地投向奇銘的懷抱!
「二皇兄——幾日不見,小王甚是想念!」
奇銘微微閃身,躲過了弟弟的魔爪,很是嫌棄地躲在言漠身後。
「二皇兄~你為何躲在她身後!」興王拉起奇銘沒能護下的衣袖,撒嬌道,「今日難得,太子哥哥,二皇兄,去青雀宮坐坐?」他有意避開言漠,拉著小公主和奇銘的衣袖邁開腿就跑!
言漠緊隨太子身後,眯眼睥睨著興王的背影,有點不爽!
殷嬤嬤跟在言漠身後,提醒著:「王妃,這是宮中,儀態要端正,表情要收斂,不可隨意流露情緒。」
言漠雙手環胸,甚是無聊地斜睨了一眼殷嬤嬤,自顧自放浪形骸地跟在幾人身後。
太子見狀,兀自垂眸笑了一下,忽而又止住了,裝做一本正經的樣子,輕聲勸誡道:「益安王妃,殷嬤嬤說得對,宮中眼線眾多,還是小心為上。」
言漠環顧了一下碩大的宮廊峻宇,悄咪咪地故作柔和,端正了儀態。
走到半路時,太子獨自繞道東宮,領著白雪和蘭雪,還有兩個精緻的食盒前往青雀宮。
麗妃正在宮內擺弄著花草,她的五官非常精緻,在繁花嫩葉的襯托下,猶如仙女下凡,點亮了宮中的凡塵俗物...
言漠剛踏進宮門,看到的就是如此景象...
「咳咳!」殷嬤嬤適時提醒!
言漠這才收下目光,觀察起宮內的擺設來。殷嬤嬤識時務地退避開去,默默站於角落中...
「母妃~」興王雀躍地來到麗妃身邊,幫其搬運著小盆栽。
「誒!那個不是放那的!」麗妃見到自己的兒子胡亂搬弄,很是嫌棄道,「母妃知你心意!搬回來,搬回來!真是,出了一趟宮,回來就變了,什麼都搶著拿,母妃自己來!」說著她才注意到兒子身後還跟著其他人。
「見過太子殿下。」麗妃行禮道。
「娘娘安好。」太子有禮道。
奇銘領著言漠行禮道:「麗妃娘娘安好。」
「真是難得~」麗妃抬眸一看,笑開道,露出四顆潔白的貝齒,她扶起言漠,仔細端詳了一遍,「益安王真是有福氣!王妃看著就是女中豪傑!巾幗英雄!!」
奇銘深深彎起嘴角,而後垂眸淺笑道:「娘娘過獎了。」
「快,進屋去!」麗妃說著領著言漠進屋,吩咐道,「鮮花,美酒,羊肉牛肉,一樣都不能少。」
宮女們聽後便開始張羅。
「本宮呀,從小就羨慕那些擅長舞刀弄槍的女子...」麗妃像是迷妹一樣,盯著言漠使勁瞧,反而冷落了太子與益安王。
「麗妃娘娘...」言漠知道自己的酒量,看到對方準備了酒罈,有些訕訕地躲避著...
「嗯?聽聞益安王妃出身江湖,怎麼?不會喝酒呀?」麗妃閃著明亮的美目詢問道。
「娘娘莫怪,王妃酒量堪比一杯倒,只能喝些清淡的果子酒,這酒...」奇銘微微擋在言漠身前,淺笑道,「王妃怕是喝了就醉。」
麗妃睜著大眼不知所措了好一陣,才笑道:「沒事兒!英雄也不一定都要會喝酒!」說著她盯看著眾人,用手在身後一打!將酒罈打落桌案!好似那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言漠正想上前接下,興王比她更快!
「母妃!您坐!」興王按住麗妃坐下,安慰道,「沒事兒!兒臣也覺得英雄都會喝酒!」
「是啊是啊!」太子也附和道,「話本里那個英雄不是酒量超群,沒事兒沒事兒!」
言漠一臉傻呆地看著奇銘,用眼神詢問,麗妃這是怎麼了?
奇銘投給言漠一個安心的眼神,拉著對方,與太子還有興王一起落座,而後他示意言漠啃食牛肉。
言漠不明就裡,嘗試性地撕下一片牛肉,大口塞進嘴裡!
麗妃娘娘眼中似有金燦燦的光點迸射又燃燒,那是嚮往的眼神!!
興王撅起雙瓣道:「母妃曾經想當巾幗英雄,拜師學藝卻發現自己連只母雞都打不過,多次嘗試後,不得不放棄,後來入了宮,智能放棄夢想了!」
「難怪...」言漠啃著牛肉,觀察著室內道,「那裡擺滿了各色兵器!」
麗妃一聽,趕忙讓人將兵器一一拿來!
言漠上手一握才知道都是假的,輕得要命!
「呵呵...」言漠用吃肉來掩飾心中的無奈,學著齊運那股子勁,很是讚許道,「好兵器!!」說著她耍弄起來,歘歘歘地發出一陣疾馳的劃拉聲!柔美的華服被力道帶著,崩成直線,快速隨動!!
叮——麗妃眼中的金光瞬間無比閃耀!!欽佩不已!!!
言漠不得不用手擋住眼睛,趕緊收了架勢,坐回位置道:「今日見到娘娘,實感相見恨晚!!」
麗妃溫柔而小心地捧起言漠的手,雙眼溢光道:「世間知音難求,益安王妃知本宮也!你的帥氣是本宮今生的嚮往!!!」
「母妃~」興王看著,總覺得有些不爽,硬生生擠入麗妃的視線,「小王英姿颯爽,論帥捨我其誰!!」
一隻手無情的推開興王閃亮的面容!麗妃眼中只有言漠!!
「......」興王呆愣了許久,啪的一聲,一手蓋住自己的雙眼,無奈搖頭,他知道母妃的夢想,但不知道言漠會帶來如此大的效應!!
太子笑成囧字眉,照看著小公主,招呼蘭雪與白雪上食盒,等食盒一打開,興王的臉色更慘了!他想起了難堪的回憶!
「冰激凌?!!!」言漠定睛一看,雙眼放光驚喜道!而且蘭雪帶來的冰球還是五顏六色的!!
眾人:「???」
蘭雪疑惑道:「何為冰嘰靈?」
言漠指著冰球道:「就是它!冰激凌!!」
蘭雪:「這是雪冰輪。」
言漠:「不管叫什麼,它就是世間絕對美味!」
得到稱讚,蘭雪掩下笑容,將雪冰輪一一掏出,給大家分發著,每個瓷碗中都是三色,她介紹道:「橙子味,葡萄味和牛乳味。」
冰球的質感著實誘惑!大家興致勃勃地開始品嘗起來,唯獨興王不停地在雪冰輪和蘭雪之間回望!!
蘭雪:「九殿下不嘗嘗?」
興王看了大家一圈,才道:「別是芥末味的就行!」他猛塞一口,沒想到味道極好!
「小王再也不說你的壞話了~」他雙眼閃著淚光,感動道,開始幸福地品嘗起來!
蘭雪卻是一臉懵,好奇九殿下說了自己什麼壞話...
「太子哥哥,鈴兒還要~」小公主撒著嬌。
太子將自己碗中的一個雪冰輪分給妹妹道:「說好,這是最後一個,小孩子不可以吃太多。」
「好~」小公主爽快地答應著,吃得滿嘴都是!
麗妃看著言漠吃得歡快,推著自己未動的瓷碗道:「益安王妃喜歡,本宮的這碗給你罷。」
言漠訕訕地望了望奇銘與太子,推辭道:「娘娘的好意我心領了,難得的美味,娘娘也嘗嘗!」說著她將瓷碗推了回去。
麗妃展露著完美的笑容,硬是在不語中將雪冰輪默默推至言漠面前!!
「......」言漠真的不好意思下口...
興王見狀,伸手拿過瓷碗:「你不吃,那小王吃了!」
啪的一聲!麗妃笑容依舊,快速出手,打開興王的爪子,將瓷碗又默默地推至言漠面前!!
言漠:「......」不得不吃...
麗妃看到言漠歡快地品嘗起來,露出比完美更完美、飽含光能的笑意!!
蘭雪看到興王一臉的妒恨轉為可憐巴巴的委屈,安慰道:「九殿下喜歡,奴婢今後多做些。」
「...多做的那些...」興王掛著淚珠,偷偷湊近蘭雪輕聲道,「只能給小王!」
蘭雪眨巴眨巴晶亮的桃花眼,笑彎了眼線,柔聲道:「是~」
甜香猶熏落輕衣,一念疑似在夢裡。蘭息婉娉工語笑,伊過冰晶仍繞系。
「呃啊啊!」興王使勁搖搖頭,才勉強醒神,不知剛才自己是怎麼了,他左右張望了一下,才發現蘭雪早就退至一旁,垂首不語靜待中...
「上頭啊...這是...」興王盯著瓷碗中雪冰輪的殘渣自語著...
茶點後,吳貴妃差人接走了小公主,言漠在麗妃無比閃亮的凝望中離開的青雀宮...
「哎...」終於看不見對方的身影后,她才輕嘆一口氣。
「得母妃青睞,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興王翹起一邊的嘴角道。
「哼!」言漠也翹起一邊的嘴角,「怎麼?比起你這個親兒子,麗妃娘娘更喜歡我,羨慕嫉妒恨了吧?!」
「母妃才不是喜歡你!」興王咋呼道!
「麗妃娘娘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言漠據理力爭道!
「咳咳!」殷嬤嬤適時清嗓!
言漠撓撓自己的耳朵,不做聲了。
興王見此,笑著得意,慶幸有人可以鉗制住言漠!正想揶揄幾句...
「嗯嗯嗯!」太子與奇銘雙雙捂住弟弟的嘴!!
一行人就這樣來到樂乎宮,宮門內立著一位白髮白須白衣的老者...不,看面容不過三四十歲光景。
奇銘與太子齊齊作揖道:「師父。」
言漠聞聲看過去:「曄初雪人?」她不得不驚訝於這位高人,在十年光陰的磋磨下,除了白髮白須依然看不出真實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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