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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擦亮這塊碎銀,就是你最大的效用!」言漠推搡著齊運和奇銘,十分不待見地兀自關了房門!
「......」吃了閉門羹的兩人只能面面相覷著...
隨後,除了用膳時分,言漠礙於國公夫婦,不好明著抵抗狐狸,總被其暗地裡騷擾,這一天還算安靜地過去了...直到晚上,陸九派人給王爺送了信,信上只說,一切不出所料。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奇銘收好紙條,便邁開腳步前往客院尋言漠。
而此時的言漠正和齊運、玉凌州、憨子還有竹水齊齊圍坐在一處!
「想把銀子洗乾淨...」齊運非常得意地解說道,「其實並不難,拿一個鋁碗,倒入醋、鹽、水,往小爐上一架,燒上些許時間,煮上一煮,銀子表面的黑鏽斑就會慢慢消失。」
「可是...」竹水盯著鋁碗中的碎銀,疑惑道,「這都煮了小半時辰了...也不見那黑斑退去呀...」
言漠質疑道:「齊先生,你到底行不行?!」
「怎麼不行?!」齊運跳腳道,「我就不信了!」說著,他起身往自己的包裹中搜尋了一番,終於找到一塊有些黑斑的銀錠子!然後往那燒開的鋁碗中一放!「等著罷!」
又過了一刻有餘,眾人認真盯著,終於見到銀錠子越發雪亮了!可是那枚碎銀還是一樣沒什麼變化...
「果然是它有問題!」齊運用鑷子夾出碎銀道。
言漠蹙眉問道:「難不成這是假的?」
齊運仔細翻看著:「嗯...大當家你看,碎銀的這面卻是變亮了一些,但是這兩塊黑斑沒有任何變化...也就是說,這是塊半真半假的碎銀!」
言漠:「半真半假?」
齊運:「我猜測,這是鍍了一層銀!裡面裝的,怕是不值錢的!這些黑斑就是鍍銀掉了,露出了內餡來!」
得出結論後,眾人才齊刷刷地直起腰板!
言漠:「我說呢,那朱孟辛撒錢撒地這麼歡!原來都是假的!難怪一點也不心疼!」
「銀錢有問題?!」奇銘踏進門檻的時候,剛好聽到這番言論,有些訝異地問道。
一眾人,除了言漠,紛紛起身行禮:「王爺。」
言漠:「可不是!看來,這對朱氏兄弟不簡單哪!又是兵器,又是銀錢,是要干番大事業啊!」
奇銘湊近觀看了一下那枚碎銀道:「怕是假銀錢已在江南流通...這個朱孟辛,膽兒是越來越肥了!齊先生!」
「王爺有何吩咐?」
「勞煩你給我倆裝扮一番。」奇銘說著將紙條遞給言漠道,「他們行動了。」
「!」言漠一個警覺,起身道,「人抓到了?」
「若是抓到了...」奇銘側身彎腰逼近對方,聲音充滿誘惑道,「還需你我出場嗎?」
躲貓貓的遊戲玩了一天,言漠已經熟悉了狐狸的路數,此刻她更不會咋呼了,只是警惕眯眯眼,順勢一掌擋開對方,起身道:「事不宜遲!」
知湖泛光,玉鉤的倒影時聚時散,繁街上依舊人來人往,花傘節還要持續好幾天,一到晚上,燈火艷麗,酒肆大開,竟比白日還要熱鬧!當然,最熱鬧的還屬清舫台!
蘇因為賓客舞完一曲,優美地停在一個仙女舞姿下,迎下掌聲後,她正準備下場,卻是腰身被人一帶!
「再來一曲《花下醉》!」來人抱住蘇因,一把摺扇遮去了半張面容,幾錠銀子已經提前落在樂師們的腳邊,「蘇姑娘實乃天人下凡,陪本公子舞一曲!」語罷,那人長手一送,讓蘇因旋轉出去的時候,不忘順著對方裙帶又是一收!摺扇一翻一轉,言公子的身法柔韌中帶著剛勁,停在一個身姿張弛好看的舞姿下!
經過齊運的精心裝扮,言漠精緻小巧的臉上多了兩塊微凸的顴骨、一撮造型好看的假鬍子,還有一個加長的假下巴,連骨相都變了,自是沒人可以認出來!!
不過這一鬧,那些垂涎蘇因已久的公子、老爺可不願了!紛紛叫板!!叫囂著,要來人趕緊下場!!!
言公子置若罔聞,配合著聲樂,一收摺扇,另一手手腕不停轉著,將蘇因越收越近,一邊舞動四肢,一邊偷偷問道:「可有見到可疑人物?」
蘇因半推半就地配合著,看似不情不願,又似被人帶著走,低語道:「王妃,小女子沒有見到姓朱的那兩人,倒是見到老鴇有些異樣。」
言公子旋身再一抱,抱了個美人滿懷:「老鴇?她將郿樂趕走,這事我已知曉。」
蘇因繼續配合著舞步:「不是郿樂,我見老鴇會面了神秘男子,我猜測那人才是清舫台的真正主人!」
言公子:「神秘男子?」
蘇因:「王妃放心,此事我會再探,作為坊中頭牌,見幕後主人的機會還是有的。」
言公子:「說到神秘男子,有一事我一直想問你。」
蘇因:「王妃請問。」
言公子:「你可認識一位身穿墨綠衣袍,戴著黑漆面具的男子?那男子臉上有一道長長的淡色疤痕。」
蘇因眼瞼微動,否認道:「並不認識。」
言公子沒有放過對方臉上的那些小表情,心下已是有了準頭,倒也不再追問,幾個帶動與踏步,便要結束這支舞!末了,一手攔住美人腰線之際,還不忘一收摺扇,輕佻地用扇子抬起對方的下巴,舉手投足間,滿滿的公子哥做派!
蘇因正好斜腰一手伸展,身姿美妙,望進言公子的眼中,好似動了真心~
燈火明媚,紗綢攬情,俊男美女對眼相望,一見鍾情,傾心相賦!頓時,場內莫名地安靜起來...
本是無限美好,忽然樓內傳來一聲放肆地大哭!要有多悲戚就有多悲戚!!
陶公子一見蘇姑娘被人捷足先登,十分委屈傷感!一甩手中鮮花,隨著一串漸遠的哭聲,他一跑便沒了影!!!
言漠與蘇因望著遠去的背影,雙雙無語:「......」
另一邊,奇銘一身布衣打扮,戴著一頂斗笠,根據記號一路相尋,正欲和陸九匯合。
「小哥,買把花傘,送給心愛的姑娘罷。」
陸九留下高三與高四監視目標,自己急匆匆折返,想回繁街繼續監視清舫台,不想剛到繁街出口,就見老伯衝著自己叫賣!低頭與那人一對視,他差點沒叫出聲來!!
「主子...」他吸著氣,緩和著情緒,蹲下身,邊挑著花傘邊低語道,「您怎麼這身打扮?」
微微抬頭的老伯奇銘,從斗笠之下露著一雙精明的眼眸,故作沙啞道:「如何?」
陸九繼續輕聲道:「確如主子所料,老鴇趕走郿樂就是障眼法。監視郿樂的官差前腳剛走,那三名壯漢就從清舫台出來了!屬下一路跟隨,見他們進了歸鳴山!」
「歸鳴山?」奇銘忽而回想起來,朱望山的那句暗號——歸處何在?雞鳴三更。原來就是指的歸鳴山!!
老伯奇銘:「山上的情況探查得如何?」
陸九:「為免打草驚蛇,屬下偷偷繞了一圈,發現歸鳴山的山勢多變崎嶇,人和貨,多半就藏在山上!」
「朱孟辛在明州怕是經營多年。」奇銘親自前來接應陸九就是為了確保沒有高手跟蹤,「我們會放眼線,他們肯定也會。謹慎些行事...」說著老伯開始捂著腰腹故作疼痛...
「呀!老伯!」陸九當即便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趕緊攙扶道,「我送你去醫館罷?」
「老...老朽的傘...」
「我來背!」陸九三兩收拾一番,一手背起裝傘的籮筐,一手扶著老伯就往人群中去...
兩人行進了一段路,正準備躲開人群秘密行動,不想忽聞一陣悲戚的哭聲傳來!兩人抬頭望去,迎面就見一個容貌平常的年輕公子著一身深藍色衣袍,頭戴一頂小玉冠,身上還有零星的花瓣、碎葉...此人拖著兩條淚管奔走,與主僕二人擦肩而過!那模樣就像被人欺負了的小孩童,急急回家告狀似的!
奇銘與陸九二人動作齊整,眼神追著那淚人一會後,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理會,轉了彎,便隱沒於陰影中...
...不多時,建築閣樓上竄出三五人,隔街相望的幾人互相點點頭,往下看了看,便迅捷行動起來!!
小半時辰後,蔚國公府。
言公子回府後,趕緊卸了喬裝,活動了一下五官,便聽院外有人回來了。她迎出去問道:「如何?」
奇銘摘下斗笠道:「隱匿最好的辦法自是藏於眾人當中。昨日,壯漢護衛悄悄回了清舫台,你我出場,就將清舫台圍死了,他們自是不敢妄動。今日,故意留一出口,小蟲就自己出來了!」
「這些,我後來猜到了!」言漠放射死魚眼道,「我是問,人呢?」
奇銘輕笑一聲,而那老伯的妝容掩蓋了他這一笑該有的魅力:「不出你我所料。郿樂是誘餌,那三人趁此機會,運著貨物悄悄溜了出來。還記得昨日朱望山說的暗號嗎?」
言漠回憶道:「歸處何在...朱孟辛答的是,雞鳴三更!」
奇銘:「沒錯,他們就躲在歸鳴山中。」
「歸鳴山?」言漠思索著,「通過繁街做偽裝,將兵器運送到山中...嗯,如今我們已知他們的路線和盤踞點,關鍵在於...」
「貨源。」奇銘很是默契地笑答道。
談話之際,外頭有人前來匯報,很是著急:「啟稟王爺、王妃,陶知州求見。」
「欺上瞞下的來了?」言漠有些不屑道,與奇銘對視一眼後,兩人各自換了裝,才前往大廳會見知州大人。
陶知州左等右等,終於等來救星!兩膝撲通一跪!一滑!!咻——的一聲來到言銘二人面前!!
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驚!!!
言漠不禁嘴角抽抽!
「王爺王妃!救命啊——」陶蕞愴地呼天道,「我兒陶葆失蹤!劫匪定是那朱望山啊!!」
「淘...淘寶?」言漠莫名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可又說不上來怎麼個熟悉法...
「知州起來說話。」奇銘一手請道。
「王爺、王妃若是不願幫忙...」陶蕞繼續悲慘地哭道,「下官就長跪不起!明州境內,能幫下官救出我兒的只有王爺和王妃啊啊啊啊...嗚嗚嗚嗚...」
「陶知州。」言漠扶起對方問道,「令公子是何時被劫的?又是如何被劫的?」
陶蕞不能自抑地哽咽著,拼命穩下情緒道:「今夜,葆兒親自摘了一束漂亮的鮮花帶往清舫台,說是要給心上人...哎...下官也不知道他看上的是坊中的哪位姑娘,攔都攔不住啊!後來,跟著葆兒的隨從獨自回復稟報,說葆兒因為情傷...啊啊嗚嗚嗚...獨自跑了,他沒能追上!後來我差人四處打探,都沒找到葆兒...啊啊啊嗚嗚嗚嗚...」說罷,他又哭起來!!
言漠不禁眨眨眼,再次抽抽嘴角:「鮮花,情傷...呵呵...」心道,不會就是她和蘇因共舞時,看到的那個年輕公子吧...「令公子可是穿著一身深藍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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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蕞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對啊!今夜,葆兒穿的就是深藍綢紗衣袍,一條灰青牡丹紋腰帶!」
這下,輪到奇銘眨眨眼,試探性問道:「令公子可是頭戴一頂小玉冠?」
「誒!正是呀!!」陶蕞很是驚訝道,「這...王爺、王妃見過我兒?!」
言漠與奇銘相視沉默:「......」
「你怎知是朱望山劫持了令公子?」言漠回過頭問道。
陶知州有些為難,時不時地擦擦額角的汗珠,艱難開口道:「...下官初任明州知州...那個...朱大人他...朱大人他...」
言漠見對方支支吾吾,不耐煩道:「朱望山勾結土匪,明州境內有匪患!陶知州可有參與?!」
「呀!!!」陶蕞立馬下跪,撲通作響,緊張道,「王妃慎言!王妃慎言!!明州哪兒來的匪患?!沒有!絕對沒有!!」
「既然沒有匪患...」言漠故作悠閒道,「那令公子說不定就是在哪兒傷心喝酒呢,何來的劫持呀?」語罷,她轉身就要走!
「不不不!王妃!!葆兒真被人劫持了!!!」陶蕞險些就要爬著去拉王妃的裙角!虧得奇銘動作快!一步擋下了他!!「啊!王爺!您聽下官說啊...嗚嗚嗚...朱望山那個混球!他自己勾結山中土匪不說,還三番幾次來信威脅下官,若是不願同流合污,就要拿我兒開刀啊...嗚嗚嗚...本來,我也不讓葆兒出行,可是天天關著他也不是辦法...下官本就不恥朱賊的行徑,哪裡敢和他沆瀣一氣!可是...葆兒無辜...不該牽連其中啊...」
言漠:「明州境內有匪患,你一直隱而不報,還說沒有勾結?!」
「萬萬不敢!萬萬不敢!!」陶蕞肯定道,「若非如此,葆兒也不會失蹤...下官絕不敢拿我兒的性命冒險!」
「......」看著陶知州這位父親如此焦急,其實言漠的內心還是有點小愧疚的,若不是她和蘇因共舞,說不定陶公子也不會自己跑了,給了賊人可趁之機!眼下搜尋陶公子也是契機,說不定順藤摸瓜,可以找到朱望山!
「大人請起。」她扶起陶知州道,「我與王爺本就為抓朱望山而來,順便救救令公子也不是不可,此事交給我與王爺。」
「下官替我兒,替明州百姓謝過王妃大恩!!」陶蕞一聽有望,再次跪地,五體投地地拜謝起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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