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葵州軍營,審問營帳。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奇銘「你們為何越獄?」
「嗚嗚貴人明鑑」一掌柜哭訴道,「我們真的是無辜的,半月前,軍中就陸續來人,以低價收購了全城的藥材,有些藥材還在路上,有些藥材煉製需要時間,這一來二去的,才致使城中藥材漲價,並非是我們故意坐地起價軍爺不分青紅皂白將我們全數抓了我們怕,怕進了這,必死無疑!這才越獄的」
奇銘「你們一共八人,是怎麼逃出去的?」
「」那掌柜偷瞄著封止又不敢正眼看
奇銘抓到了對方的眼神,問道「讓你們群起越獄,他承諾了什麼?」
一時間,營帳內陷入沉默掌柜們都猶豫著要如何回稟才好
最後,還是封止自己開了口。
「王爺明鑑,是瞿副想用他們頂罪,我也是出於無奈,才鋌而走險,讓他們越獄的」
「瞿副將?」奇銘望向另一邊的瞿珂,「可有此事?」
「王爺明鑑,末將與此事毫無關係!都是封守尉自導自演的一齣戲,他們都是一夥的!」
「你別以為自己逃得了干係!」封止十分氣憤,唾口大罵道,「你差使小兵們搜刮藥材,他們都可以作證!」
「子虛烏有!」瞿珂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王爺可以讓他們來對峙,末將不怕!」
「你!你將他們全都買通了?!」封止見對方絲毫不緊張,大聲質問道!
「封守尉何出此言?簡直是無稽之談!」
「將前往城中置辦過藥材的所有人都帶過來。」見那兩人兀自吵起來,奇銘穩坐主位,不疾不徐下令道。
經過一番查問,所有小兵都說是藥堂掌柜坐地起價,將一切責任撇得乾乾淨淨!
「啊啊王爺啊!」掌柜們紛紛跪地求饒,「小的們真的是無辜的!剛才所言句句屬實啊!」
奇銘「賬目何在?」
「被軍爺一併收走了」
「王爺,賬目可以作假!」瞿珂不以為然道,「這些刁民的話,一個字都不能相信!這分明就是封守尉的計謀!他謊稱末將要對這些掌柜不利,以此轉移罪責。王爺讓人搜查他的營帳,定能找到罪證!」
「王爺!」封止見此,一咬牙單膝跪地,義正辭嚴道,「我願指證,這一切就是瞿副將主謀的!他曾拉我入伙,所分銀兩我一直放著,分毫未動!還有一處他的藏銀地點是我偷聽來的,就在軍營外東南方約莫兩里路的林子中!只求王爺對我可以從輕發落!」說著他大行一禮!
「!」瞿珂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後他立馬反應過來!「你說藏銀地點是我的就是我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王爺,您也看到了,此人胡亂攀咬,一個字都不可信!」
雙方各執一詞,情勢一時陷入僵持中。
奇銘保持著淺笑,沒有繼續發問也沒有派人查驗封守尉的營帳,只是對著等候的小兵耳語了幾句,便喝著茶靜靜等待。
約莫兩刻不到,營帳外來了人。
「末將秦邇求見王爺。」
秦邇乃是姚青的親信,瞿珂一聽是他來了,心下一喜,畢竟自己也是姚大將軍一路提拔上來的,都是自己人,怎能不救?何況如今證據確鑿,封止不僅私自放走了犯人還自認藏有髒銀,真是自掘墳墓!活該他做替罪羔羊!
奇銘閒適看著垂眸的瞿珂,聲音好聽道「進來。」
「抬進來!」秦邇行完禮後對著外頭喊了一聲,繼續道,「這是在林中發現的箱子,裡面是空的。這是從封守尉營帳內搜出來的百兩紋銀。」
瞿珂一聽,當即抬眸望去!!
怎麼可能?!箱子怎會是空的?!難道是封止那個混蛋提早拿走的?!
「秦副將,這隻大箱子和外頭的藥箱可是一樣的款式?」奇銘看著證物問道。
秦邇頂著一副死人般的神情,毫無起伏地回道「是的。」
聽到王爺的是聲音,瞿珂立刻回神掩下心緒,故作鎮定!
「封守尉,這就是你說的藏銀?」奇銘冷著一張臉,十分不悅道,「我看從頭到尾都是你在耍本王!將封守尉與這些黑心掌柜一併收監,等候發落!瞿副將無罪釋放!」說完,他一拂袖,十分氣憤地走出了營帳!
秦邇身形未動,瞥眼看看一臉驚愕的封止與一臉百味雜陳的瞿珂,跟著走了。
姚青營帳。
「大將軍。益安王殿下將封止與那些掌柜一併關押,釋放了瞿珂。」
姚青堆著一臉的愁思與疑惑「封守尉那隻搜出了百兩,那箱子中的銀兩去哪了」
「埋藏箱子的土壤經過剛才那陣雷雨沖刷,看不出什麼時候翻新過,所以」秦邇稟報著,忽然微蹙眉心道,「瞿珂這幾年確實有些囂張,會不會」
姚青以手示意禁聲「不急,且看益安王接下來還會不會有所行動。」
益安王營帳。
「主子。」肖韌見人回來了,從陰影處現身,「銀子屬下已經轉移穩妥,接下來怎麼做?」
「什麼都不用做,只需守株待兔。」奇銘心情極好道,隨後他又感到有些落寞,幾次想往外沖,最後還是收住了腳步,「再等等,再等等」
肖韌來回看看帳篷出口與主子,露出一臉疑惑,心想,這次的敵人有這麼難對付嗎?主子怎麼顯得有些坐不住呢?
夜色越發深沉後,軍營內緩緩陷入了寧靜,而瞿珂回到營帳後,心心念念那筆失蹤的銀兩,愣是沒有睡著直到近黎明時刻,他才勉強入睡,誰知
「不好了!有人越獄!!」
咚嗆嗆——咚嗆嗆——
負責守夜的小兵打著瞌睡,忽然被鑼聲驚醒!
「!」瞿珂在自己營帳中醒來就聽遠遠傳來跑動的鑼聲,「一天天的出了何事?」
「又有人越獄了。」帳外小兵聽清了通傳兵所喊,對著帳內回道。
「又越獄?!這裡可是軍營!看守營帳的都是廢物嗎?!」
「這次越獄的是封守尉!」小兵一邊聽著傳話,一邊重複道。
瞿珂先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後笑道「畏罪潛逃,真是絕了!呵哈哈哈~和我斗,就他那腦子,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隨著封止越獄,軍中再次引起一陣搗亂,而其手下小兵也因此受了牽連,經過幾輪盤查後,他們統統入了獄!
隨後兩日,軍中貪墨一案以封止作為罪魁禍首結案,而益安王的隨行車駕也徐徐抵達。
事情解決後,奇銘讓小陸九收拾著一應行囊。
小陸九才剛到就要走,覺得此次出行太虧,但礙於主子的命令,他也不敢表現在臉上,十分認真地默默拾掇著
午後,益安王的車駕便啟程離開。
而瞿珂盼這一刻盼了許久!
一個時辰後,他藉口出巡,帶著幾名小兵躲著主道,悄悄進了樹林中!
上次那箱銀子不翼而飛,此刻他十分掛念另一箱銀子!
「副將!挖到了!」
「快拿出來!」瞿珂著急看著,一見蓋子露出便上手打開查驗!
隨著一陣銀光閃爍,一眾人才安了心,幸好這箱銀子還在!雖然另一半損失了,但剩下的這些也足夠眾人享樂一陣子!
「走!我們得換個地方藏!」
就在瞿珂連人帶箱地沒走出幾步,四周忽然衝出來一群埋伏的小兵!
「真是人贓並獲。」秦邇像個死屍一般沒有絲毫表情,擺擺手下令道,「全部抓起來!」
瞿珂「!!!」
回到姚青的帳內,瞿珂重重跪地!
「大將軍且聽末將解釋!這是我找到的髒銀啊!封止此人詭計多端得很,我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
未等姚青轉過身,帳外響起一聲高調的
「哦?」
那好聽的聲音極易辨認。
見益安王步入帳內,瞿珂十分驚訝!
「王爺!王爺您聽末將說,這是末將找到的贓物啊!」
奇銘雙手負後,淺笑著靠近對方「瞿副將何必如此著急?帶上來!」
「小的見過王爺」
進來的是一個守門小兵,他有些怯懦,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說
奇銘見此,慢悠悠地入座後,看著秦邇問道「可以隱瞞實情,軍法處置應當如何?」
秦邇依舊錶情淡漠道「軍棍二十。」
「小的說!」守門小兵一聽,急切道,「前幾日,小的看到瞿副將帶著空箱子前去收購藥材,卻發現車轍子的印跡有異樣照理說,空箱子去,裝滿藥材回來,那去時的車轍印應該更淺才對,可小的看到竟然是回來的車轍印更淺」
瞿珂「!!!」
奇銘笑得淺淡,語氣透著一分冷氣「瞿副將對此作何解釋?」
「那」瞿珂緊張得內心直顫,「那」
秦邇看著一切,早就不耐煩了,但他依舊像個死屍一般,道「說明箱子出去時,不是空的,裝的東西還比藥材重。」
奇銘「很可能裡面裝的就是銀子!」
「不!不是的!!那是那是」瞿珂指著守門小兵大罵道,「那那是他故意構陷!」
「帶上來!」見對方死不悔改,秦邇對著帳外下令道!
進來的是瞿珂的手下兵。
奇銘瞥著跪在地上的眾人,繼續問道「作偽證,軍法處置又該如何?」
秦邇仍舊一副死樣「杖刑一百,情節嚴重者直接腰斬。」
「王爺明鑑,小的不敢妄言!」守門小兵一聽,立刻明志道!
奇銘以手示意那小兵禁聲,看著瞿珂繼續道「瞿副將這招移花接木不過如此,守門的心細,一眼就看破了此中玄機!」
「不是的不是的!」瞿珂央求著看向姚青,見對方始終未轉身,又看向秦邇
而秦副將卻只有一個表情死人臉!
「王爺一個小兵的話不可信,真的不是我是封止聯合了那些掌柜,貪污了這筆軍餉啊,是我找到了它」
「你買通了自己的小兵,卻忽略了毫不起眼的守門兵。」奇銘心中再鄙夷,面上依舊淺笑不失禮,面對瞿珂的各種哭爹喊娘,他無心理會,只看著那些手下兵道,「你們以為,另一箱銀子為何會消失?有人想吞獨食,花花腸子自然多。」
「!」瞿珂剛想解釋,忽而發覺此話是陷阱!
眾多手下兵「」
「此人平時什麼尿性,你們應該比本王更清楚。」奇銘繼續笑道,「為了手頭那點蠅頭小利,就斷送自己的前程,真的值得嗎?本王再問一遍,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再答。」
瞿珂一緊張,回頭用眼神看著小兵們!
奇銘「這些銀兩是不是瞿副將貪污的?」
不管瞿珂如何用眼神警告,同流合污最易生嫌隙,懷疑的種子一旦澆了水,就會破土而出。
「是,求王爺給我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小的們再也不敢了!」
「人證物證俱全。」奇銘一見結果出了,起身道,「剩下的交給大將軍定奪。」
「王爺何去?」姚青終於轉身,詢問道。
「這裡已經沒有本王的事了。」奇銘側著身,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道,「給父皇的回稟奏疏,也勞煩大將軍差人擬好,送至本王的帳中。」語罷,他頭也不回地瀟灑走了。
回到營帳後,奇銘剛入座,就聽肖韌埋怨著。
「主子攬的儘是些得罪人的事!那瞿副將可是姚大將軍親自提拔的,這下,他鐵定恨死你了!」
奇銘「他不會恨本王的。正因瞿珂本是他的人,經過此事,本王幫他除掉了一個毒瘤,他應該感謝本王。」
肖韌懷疑道「可是,此事會不會與姚大將軍有關?主子接下來還查嗎?」
「呵~」奇銘磨搓著銀質尾戒,淺笑道,「到此為止。若與大將軍無關最好,若有關,此事也不能再往下查了,應該說不該由本王往下查。」
「屬下明白了,那些銀兩怎麼辦?」
奇銘「把地點告訴陸九,讓他給秦副將傳話。」
「是。」
待肖韌辦妥一切已經過了小半時辰。
秦邇點完藏銀後,聽從姚青的吩咐,前往益安王的營帳表達謝意。
「職責所在,讓姚大將軍不必掛懷。」奇銘澹然道,見對方遲遲不離去,他繼而問道,「秦副將還有何事?」
秦邇「瞿珂此人原本也是窮苦人家出身,原是恪守本分之人,誰曾想,幾年的富裕日子就讓他變了樣。姚大將軍為此也十分痛心後悔。」
「行了。」奇銘笑著替對方明言道,「髒銀都對上了,本王不會懷疑姚大將軍的。至於瞿珂此人,大將軍想如何處置,本王都不會幹涉。」
秦邇依舊一副死人臉,語氣中卻充滿了不安「王爺真會放過此次機會?」
「呵~」奇銘輕笑一聲,「本王想窩裡鬥,也得等到外敵制服後。」
秦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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