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歐陽站長,傷者的情況怎麼樣了?」
「請問,手術是成功還是失敗?」
「另外兩個轉院的重傷者已經死亡,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你是第一次做這種手術嗎?」
「…」
曉生被這些記者圍了起來,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在他身邊響起,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有這麼多的記者。//www。qΒ\\曉生被弄得措手不及…
原來何坑路段一發生車禍,人們除撥打120之外。就有熱心人向報社和電視台報了料。可是120的急救車遲遲不來,眾人只好把傷重者先送到河對面的衛生站治療。
記者們趕到現場的時候,沒看到傷者,只看到了正在處理交通事故的交警,了解一下之後,便在現場做了簡單的報導,為了近一步的追蹤報道,記者們又一窩鋒的趕到了衛生站,了解了病人的情況正準備採訪的時候,120的急救車也來了,特重傷者里兩個相對稍為輕一點的傷者家屬要求轉院,把傷者抬上救護車便走了,記者們看剩下的一個傷者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估計沒多大搞頭,於是也跟了過去。
到了馬托夫醫院,醫生很快便為病人做好了準備,手續弄好後便進了手術室,可是很可惜,雖然這兩個傷者相對另外一個在衛生站里的傷者是較為輕的,但絕不是輕傷,兩個小時後,一個病者因為手術過程中出現大出血而死亡,另一個卻死在了急救室內。病人的家屬自然是鬧翻了天,畢竟這是國際知名的合資醫院,他們對它信任才趕來這裡,可是現在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家屬能不鬧嗎?
其中一個報社的記者卻留了心,如果這兩個傷者都死亡了,那麼留在衛生站里那個肯定也必死無疑,但是為了報導的準確性。他還是打了一個電話去詢問,結果那頭回話說還在手術中。這名記者感覺這裡頭有點不正常,二十年的職業敏感告訴他,這很可能是另一條大新聞,就算那個衛生站沒能把人救活,可是到了現在還沒死亡,已經是個奇蹟。如果衛生站出了什麼貓膩,人死了還要在手術室里故弄玄虛,而不把實情告訴傷者家屬,這也是值得爆光的好素材。
所以他扔下了這亂轟轟的場面,又趕回了衛生站。當然他能想得到的事情,別人也能想到,他到回衛生站沒多久,便碌續有記者趕來,後來因為那邊的情況已由民警和交警介入,暫時禁止彩訪,那些個記者一個個都趕來這裡。就出現了開頭那一幕。
「醫生啊,我老公怎麼樣了?怎麼樣了?」曉生還在發愣不知該如何回答記者那麼多問題的時候,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哭嚎著沖了上來,把曉生嚇了一大跳。
「咳,傷者現在已經搶救過來,還未甦醒,但命是絕對保住了。也不能受任何刺激,所以現在還是不能見他,我說的就是這麼多了,具體的你問我們的主治醫師張偉傑和瀋陽兩位吧。」曉生說完便拉了拉老朴,示意離開。老朴當然不想出這個風頭,跟著曉生就走,臨走還不忘不把兩個從未見過這等場面的兩個小子推到了記者面前。
「沈醫師,你覺得這次手術成功的主要原因在哪?」
「張醫師,就連馬托夫醫院都沒辦法的事情,為什麼你們一個小小的衛生站卻有這樣的能力。」
「沈醫師,請問這台手術的主刀是哪一位醫生?」
「剛剛那個老醫生就是站長吧,還是年輕那個?」
「你們…」
曉生和老朴看著身後被記者圍攻的的張偉傑和瀋陽竊笑不已,看著他們兩個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的樣子,這兩個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晚上,曉生為了慶祝這一例手術的成功請衛生站的所有醫生及幾個護士長吃飯,其實平時也是在一起吃的,曉生的衛生站是包吃,包住,包出名(看今天的樣子,想不出名都難)三包政策的,但今天的飯是擺在沈雪家,當然雜交豬肉,雜交雞肉肯定是有的,另外還有一些鵝,鴨,山野菜,瀋陽從河裡捉來的魚,還有一碟切得薄薄的圓圓的肉片,顏色有點黑,但味道卻是不錯。
「娘娘腔,你今天比較辛苦,這個肉你要多吃,這可是大補啊!在別的地方你是比較難吃到的,來,我給你夾!」曉生把那碟奇怪的肉片不斷的給夾張偉傑夾。
「嗯,真好吃,很爽口啊。這是什麼肉?啊,不用了,夠了!夠了!」張偉傑的碗裡已經堆成小山,可是曉生卻沒有停,直到要掉下來的時候,他才停下了手。
「大家都放開了吃,女仕們也不要再顧忌身材呀什麼的。這山裡的肉是比較好的,脂肪不會太多,而且對皮膚是有好處的,你們看沈雪和如焉,還有我妹妹的皮膚,一個比一個白,一個比一個紅,那都是這些肉的功勞啊。男的吃了補腎,女的吃了滋潤。」曉生對著眾人說。
「呵呵,別聽他瞎說,他最會蒙人了。」沈雪說。
「今天我們做的這例手術非常成功,病人現在已經甦醒了,以後的常規治療就交給娘娘腔去….」曉生看到張偉傑射來了殺傷力極強的目光,趕緊更正:「交給張偉傑同志去做,這個護理交給陳銘玉,你們兩個要多多合作,這是我們衛生站第一個這樣的病人,一定要把他弄好,打響名聲。護士的工作是最辛苦也最受氣的,這個我能理解,這樣吧,陳銘玉包概所管的護士這段時間工資漲一級。嗯,張偉傑同志嘛,剛剛我已經獎歷過了,在這裡就不提了。」
「什麼?什麼嘛,就給我一碟這樣的菜就算是獎勵!有你這麼苛刻的老闆嗎?」張偉傑不滿的抗議。
「這碟菜的原材料就上千了,再經過英明神武,玉樹臨風,英俊不凡…本站長的親手泡製。這碟肉最少也得一萬八千塊錢才能吃到。」曉生自吹自擂的說。
張偉傑忍不住問:「這是什麼肉,這麼值錢?難道是龍肉?既然是你做的,那肯定有個菜名吧,報上來聽聽!」
曉生沉默了一下,等到眾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曉生身上的時候,他才說:「曉生牌特製雜交豬鞭。」
「什麼?這竟然是豬鞭?」田秀秀忍不住問。
「是的,而且是已經配過種的豬鞭!」瀋陽又解釋了一下。
「配過種?我的娘呀,你有沒有吃?」陳銘玉忍不住問岑媚。
「沒有,我沒吃!」岑媚笑著說。
「那誰吃了?」林馨蘭忍不住問。
大家的目光一下看往張偉傑所坐的位置,卻見那裡已剩下一張空椅子,人呢?眾人奇怪了。
「嘔。嘔。嘔…」門外傳來張偉傑一陣陣嘔吐不止的聲音,眾人不禁鬨笑起來。
第二天,大家照常上班,可是剛打開衛生站的大門,一群人就涌了進來….
曉生等人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些握著長槍短炮陰魂不散的記者。顯然昨天張偉傑和瀋陽兩人的回答並未讓他們滿意,但他們兩人一見到記者就像看到了魔鬼逃似的飛奔進衛生站里。曉生一看兩人逃走,便一把老朴推到了記者面前說:「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問他,他是副站長,我因為還有事要先進去了,感謝各位記者朋友。」然後頭也沒回就走進裡面去了。
老朴反應比較慢,等他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自己已經身陷重圍。只好「老實」的回答記者所提出的問題。
「站長您好,我是xxx報的記者,想問一下關於昨天那個手術的情況,現在傷者恢復的的情況!」看來這名記者還是很會拍馬屁的,故意去掉了這個副字。
「這個手術過程屬於站內治療機秘,對外是不能透露的,關於傷者,他已經甦醒了,而且基本情況還算良好,但是現在還是很虛弱,不適合採訪,請你們不要打攪他。」老朴的回答是密不透風的。
「我是xx電視台的記者,我想問一下,關於馬托夫醫院沒能搶救回傷者這事,你是持什麼態度?」一名記者發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
「這個問題因為關係到兩方的聲譽,不管我給出什麼答案都是不妥,所以我拒絕回答!」老朴想不到記者竟然出這招,有點招架不及,但仍然滴水不漏.
「有人說,你們強行留下傷者,有這回事嗎?而且有權威人士認為是你們這個衛生站有直接向馬托夫醫院叫板的意思,你覺得是這樣嗎?」記者的問題越來越變味。
「我們強行留下傷者?沒有這回事,因為事故就發生在這河對面的公路上,他們來了之後,要去要留是他們自已的事情,我們沒有權力干涉的。至於說到和馬托夫醫院叫板,這純粹是無稽之談。」老朴覺得這些記者太歷害了,他已經回答得有點吃力。
「馬托夫不能挽救的傷者,在你們這裡卻成功脫離了危險,你覺得你們是不是比馬托夫醫院更強?」又是一個炸彈扔下來。
「有傷者來到我們衛生站,我們一定盡全力的搶救傷者,不能做到公認的最好只能盡力做得更好。我們的衛生站規模還是太小,工作人員也不是很多,不管人力,物人,實力都比不上馬托夫醫院的。如果真的要讓我說,只能說我們比較幸運了一些。由於時間關係,這次的採訪就到這裡為止好嗎?我要開始工作了。」老朴面對這些個犀利的記者,他真的撐不下去了,不管不顧的衝過眾人,進入衛生站。眾記者見已問不出什麼,卻又不甘心這樣離去,只是四散在衛生站門外,看看還能不能「捉」到衛生站的工作人員。看來這次事件確實挺轟動的,不然媒體不會如此關注。
「你小子倒是悠閒,還有心情在這看報紙。把我推上去就跑,交了你這樣的朋友,是我的命不好哦!」老朴進入辦公室,見曉生坐在那看著報紙,氣就不打一處來。
「呵呵,老朴辛苦了,這不正好讓你露露臉,出出風頭麼!」曉生打著秋風說。
「有什麼好露的,我告訴你,你這樣一來就把我害苦了,我一上電視,那幾個敗家子肯定會找到這裡來的。」老朴叫苦著說。
「不要緊的,來了我幫你擋一下就是了。老朴,你看看這張報級!」曉生把一份報紙扔給老朴,只見首面頭版上,一個巨大的標題《小小衛生站vs馬托夫醫院》,內容是交通事故發生後,在兩個不同級別的醫療機構手術的結果,文中還有兩張照片,醫生走出手術室時候的照片。一張是帶著笑容的幾個醫生走出手術室門的情形,另一張是幾個家屬圍著幾個醫生指著臉,扯著衣服的情形。不用解釋,曉生一等肯定屬於前者。寫得很長,但都是記者本人添油加醋的一些yy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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