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生看著歐陽文強落慌而逃的背影,不屑的笑笑,說:「歐陽文強,我可一直等著你啊!」
一日無話,第二天一早,那名中年男人又來了!
曉生咋見到他有點吃驚,這傢伙這麼大早就來,難道是來找他算賬的嗎?俗語說,做賊心虛,心裡就有點惴惴不安的迎了上去!
「醫生,醫生,我,我,我…」中年男人的臉上有表情只能用陰晴不定來形容,不過有一點是很肯定的,他的情緒很激動,兩眼布滿了血絲,想必是一夜沒睡,他一把抓住了曉生的手後就箍得緊緊的沒有鬆開,仿佛是怕他逃了一般!
曉生心裡害怕得不行,心想不會是真的把陽痿治成了縮陽吧!儘管他的手被中年男人捏得生疼生疼,卻絲毫不敢作聲,從帶把的陽痿變成中國最後一個tj,任誰都難以承受的,設身處地,曉生雖然不能體會卻也能理解男人此時的感受。
「先生,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啊!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你讓我給你好好想想辦法,好好想…」曉生額頭滲著汗,忙不迭的使用緩兵之計。
中年男人突然欺上前來,血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曉生,大嘴一裂,嘿嘿的狂笑起來,笑聲狂放不羈悠揚不絕,那模樣就像是瘋了一般!
這下,曉生是嚇的毛孔都開始收縮了,難道亂整瞎整竟把別人整成瘋子了?這樣的話,可真是難磨阿米豆腐,罪過無數了。
「先生,先生,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你別激動,你這樣對身體不好…」曉生心裡又難過又後悔,他的一世英名就毀在這狗屁三針上了,他這下是悔得連腸子都綠了,恨當初不該那麼魯莽,草草率率的就給別人亂下針的,最少也得抓阿財再試驗幾次之後才行啊,要知道這世上,飯可以亂吃,話也可以亂說,可是這針,卻絕對不能亂下的,一個不好,就會把別人弄成神經病的。
「不,醫生,你聽我說,你真的太神了!」中年男人一把打斷他道。
曉生有點懵了,他不太明白男人說是阿拉真神的神,還是神經病的神。
中年男人見曉生愕然的表情,忙湊到他耳旁,低聲耳語幾句。
曉生聽完後,皺成三條火車道的額頭慢慢的舒服開了,驚喜交集的問:「真的嗎?」
「真的!是真的!我昨兒睡到半夜就感覺到了!」中年男人不停的點頭到!
「那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曉生提出了如此非份要求!
中年男人竟然很合作,像是發情狂似的想也不想就刷地一下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他那話兒。
曉生拿起一根綿簽,輕輕的往他那話兒上戳了幾下,臉上的喜色更甚了,最後竟然笑出聲來!他對歐陽文強說的話絕不是瞎話,他真的學成了讓天下所有不行的**起死回生的本事,今時今日這樣的一流技術收他歐陽文強十萬大元絕對不算過份!
九十年代末什麼最貴,技術嘛!
正當欣喜若狂的曉生像個變態似的樂此不疲的逗弄著中年男人那已軟中帶硬,硬中帶堅,堅中帶鋼,鋼而不衰的話兒的時候…
「曉生,曉生…」一個不該出現在的女人出現在門口,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就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正傻笑著蹲在地上,用什麼東西在逗弄著一個中年男人筆挺挺的**,而那中年男人還好像極舒坦似的站在那兒微閉著眼睛!
女人滿臉通紅,指著眼前的兩個男人,驚得話不成聲的說:「你…他…
「我…」曉生想解釋,可三言兩語他真的說不清。
中年男人倒是反應迅速,立即就提起了褲子,輕描淡寫的說:「這只是檢查!」
中年男人的從容與淡定,差點讓曉生對他豎起大拇指,臨危不亂,這才是見過大蛇o屎的主啊!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歐陽文強的媳婦張如玉,曉生雖不知她怎麼來了?卻明白這誤會是怎麼也解釋不清了!
張如玉呆愣了一會,幾乎逃似的掩面狂奔而去,背背山的故事她是沒看過,但是背背佳廣告電視天天有賣放的。她又不是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種關係叫做同志。
「醫生,她…」中年男人指著張如玉的背影欲言又止。
「呃,沒事!誤會吧了!」曉生敷衍的道,但心理卻很清理這個誤會就算他跳東江河也洗不清了!
「那今天還扎針嗎?」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問。
「趁熱打鐵,扎,一定要扎啊!」曉生這下可是扎針紮上癮了!
「好咧!」中年男人聞言歡快的答應一聲,撩起衣服就躺到了檢查床上,看來他也是被扎得上癮了!
真是沒眼看了,一對**的高手啊!
治療結束後,又約定了明天診治的時間,中年男人就心情愉悅的哼著小調走了。
曉生的心情也很不錯,不過慢慢的就變糟了,因為不知怎麼搞的,今天除了這個城裡來的中年男人外,竟然再沒有一個病人上門,就連幾個每天都準時報到的老病號都沒來,這就讓曉生納悶了!
今天的情況有點反常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曉生暗問自己,心裡卻突突的跳了幾下,一種不好的預感瀰漫上了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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