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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船節的第二天,鍾謙就離開了泰州,參加京都衛視創辦的「鑒寶集錦」欄目的錄製。伏魔府 www.fumofu.com
簡亦風每天陪著簡文華和林玉珍,從泰山公園、柳園、喬園轉到南山寺、老城隍廟,給簡文華找點當初的記憶的同時,也讓他感受泰州日新月異的變化。
回到家,簡文華承包了家裡的一日三餐的烹飪,他想讓簡建國和簡亦風也嘗嘗他的手藝。
晚上林致遠會過來陪著他們一起吃飯、散步。
林致遠酸溜溜地說:「爺爺,您偏心!在台灣,您是只說不做,我幾乎從來就沒有吃過您親手做的飯。」
簡文華微笑著說:「臭小子,貪心不足蛇吞象。你怎麼不說,你的成長,都是爺爺在陪著你的呢?」
飯後,簡文華偶爾一時興起,也會隨著小區里跳廣場舞的大爺、大媽們跳上幾曲。泰州的廣場舞和簡亦風在京都看到的不同,京都的廣場舞,音樂用的伴奏帶,每曲都有人唱的,跳舞的不乏年輕貌美、英俊瀟灑的身影,唱的輕鬆自如、跳的靈活飄逸!泰州的廣場舞播放的音樂是中規中矩,跳舞的人群,也和全國大多數城市一樣,都是年長的,所以簡文華上去湊湊熱鬧,跳上幾步,一點也不唐突。
簡文華在泰州是樂不思蜀,莫汐年、梁錦天和汪精保幾個人不幹了,每天一個電話,催他回去,三缺一是一方面,關鍵還等著他回去分享好心情呢。簡文華這個時候一直賴著不走,他有他的道理。汪美蓮的案子,已經開庭兩次,最近就要判了,他總覺得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汪精保。不過,令他吃驚的是,汪精保倒是一次也沒有和他主動提起過這件事。
簡文華這一次在泰州住了半個多月,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簡亦風突然有種時間和空間失重的感覺。爺爺在的時候,每天變著花樣地給她燉湯,原先還經常去美容院的,現在已經很久不去,也沒見皮膚變差,反而越來越嫩,越來越水靈。簡文華走後,簡建國天天上班忙得要命,家裡就剩下她一個人,連吃飯也是越簡單越好。
上網查了一下,復旦大學的emba和北大的emba,考試時間分別在12月和明年1月,簡亦風覺得,從現在開始百~萬\小!說,應該幾率會高一點。或許她的基礎不如別人,可是她現在有的是時間。想到這兒,她拿起拐就去了書城。
林致遠打電話的時候,簡亦風已經趴在書城的桌子上睡著了。
「風兒,你在幹嘛?」
「我在書城呢。」
「你不在家好好休息,跑書城幹什麼?」
「買書,準備考emba。」簡亦風沒好意思說,她學的數學早就已經還給老師,看到那些數字,像是催眠符。
「我去接你!梁一凡今天提醒我說,你最近走路太多,對康復不利,他說,艾灸雖說是中醫理療,治療效果不大,但對你的康復有一定的積極作用,可以促進局部血液循環,加速骨骼癒合。我不想你留下任何後遺症,所以,幫你買了艾灸盒,想給你送過去的。」
「好!」簡亦風爽快地回答。
接上車後,林致遠問道:「風兒,中午你想吃什麼?」
簡亦風說:「我很想去溱潼,吃『一網打盡』,可是太遠。特地跑過去吃,太奢侈,也不現實」
「什麼太奢侈,不現實的,想吃什麼,我們就去吃唄!」
林致遠隨即打了方向,取道溱潼。不要說她只是想吃「一網打盡」,就是想吃山珍海味,只要他能做到的,他定會不遺餘力滿足她的所有要求。
「致遠,你等一下,我想先回家拿點東西。」
「好!」
簡亦風回家後,收拾了不少換洗衣服,林致遠看她好像準備在溱潼安營紮寨的樣子,心裡好一陣難過。好在看到柯傑送她的衣服,她一件也沒有帶,心裡才略有平衡。
車子直接開到了溱潼「水鄉人家土菜館」門口,簡亦風不等林致遠扶她,自己下車,拄著拐一步一步地走進去,碰巧的是,他們第一次來吃飯的那張桌子還是空的,簡亦風直接坐上去。
服務員把菜單拿過來放在桌上。和以往一樣,林致遠把菜單推給了簡亦風:「風兒,你點!」
簡亦風點了一份一網打盡,一份水芹百葉,還有一份三鮮湯。點完後,她看著林致遠的眼睛,輕輕地問:「致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水鄉人家吃飯的情景嗎?」
「記得!」林致遠回答得很肯定。
「你說,我們那一次點了什麼菜?」簡亦風追問。她不信,書上說,一般男生不會記住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更有甚者連老婆的生日、結婚紀念日這些都無法記住。
「那天,我們點了一份紅燒昂刺魚臭豆腐、一份麻蝦燉蛋和一份青菜平菇湯。你問我有沒有忌口的,我回你說,沒有,你愛吃的我都愛吃。你不信,我又說,如果我有半句假話,天打——」
林致遠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簡亦風和上次一樣,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好啦!致遠,不許說了,你已經把我說哭啦。」
林致遠也和上次一樣,抓住簡亦風的手,親了親她的手掌心。不過,今非昔比,與上次的激動和繾綣相比,如今更多的心痛與不舍。
簡亦風淚流滿面,不忍抬頭看他,手掌心傳來的陣陣熱氣,讓她有點恍惚,一切都好像是一場夢一般。
兩個人沒有說太多話,吃得很慢。一網打盡端上來以後,林致遠夾出一條魚,小心翼翼地把魚刺挑出,把魚肉悉數夾進簡亦風的骨碟。簡亦風驚訝不已,不知道林致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風兒,別這樣看我。我不太會照顧別人,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還沒有好好為你服務過一次。今天就給我一個機會。」林致遠深情地看著她。
「我不要!我不想這樣!致遠,這樣的照顧猶如鴉片,會讓我上癮的。與其以後戒得痛苦,還不如不碰的好。況且,我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小時候,我八歲就開始照顧我妹妹;長大了,我是警察,力所能及地幫助任何一個求助於我們的人。現在猛然被人照顧,我還不適應呢!」
林致遠知道,簡亦風這樣做,無非是想和自己保持距離,不管怎樣,倆人之間的默契依舊,她懂他,他亦知她。很多次視線相撞中,體會到的不是火花,點點滴滴全是痛。愛了,便是愛了!哪能說冷就冷,說分就分呢?
吃完飯,林致遠陪簡亦風回茶吧。她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他拎著行李跟在後面。每走一步,林致遠都覺得簡亦風故意在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遠。回泰州的這段時間以來,兩人基本很少單獨相處。今天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她卻一直在故意冷落他。
到了房間,林致遠拿出艾灸盒,給她講使用注意事項。
「風兒,這裡是湧泉穴,這裡是合谷穴,要想你的腳康復得快一點,平時多灸這兩個穴位。如果時間寬裕,你還可以多灸神闕穴,利用肚臍皮膚薄、敏感度高、吸收快的特點,藉助艾條的純陽熱力,透入肌膚,刺激組織,以調和氣血,疏通經絡,從而達到防病健體的目的,據說還有促進代謝,縮減脂肪的功效呢。」
「致遠,求你,不要再講了!」簡亦風實在聽不下去,林致遠的事無巨細、無微不至,讓她再次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人頃刻撲倒在他的懷裡,「致遠,你再這樣對我,讓我如何放得下你?」
「傻瓜,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你是現實版的『天上掉下個林妹妹』,是我從溱湖撿回來的林妹妹。」林致遠抱著她,吻上她的額頭,說話的時候,特地強調了「妹妹」二字。
「你討厭!你才是撿的呢!」簡亦風佯裝破涕為笑,給了林致遠溫柔的一拳。
簡亦風回到溱潼以後,發現涼月把茶吧打理得非常好。申艷秋和吳震也是盡心盡力,加上他們兩個都談了對象,忙的時候,岑凱和吳震的那個小女朋友也都成了茶吧的編外人員。
兩天後,簡亦風中午剛躺下來準備趁著午休時間艾灸,隔壁人家好像在裝修,敲得「叮叮咚咚」的。簡亦風讓涼月跑過去看看,能不能協商一下,煩請人家稍微休息一會兒。
不一會兒,涼月回來說,隔壁確實是在裝修,只是主人不在,不過,施工的倒是老熟人,陳廣斌。
陳廣斌得知簡亦風在茶吧,急急忙忙跑過來。
「亦風姐,聽說你在,我特地來謝媒人!」
這是簡亦風第一次做媒,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成的,她樂壞了,趕緊給陳廣斌泡一壺好茶。
「廣斌,隔壁房主是誰?」
「不知道。」
「你有沒有看看房產證?到底是不是他家的房子?」
陳廣斌一問三不知,只是說:「房主打電話給我,告訴我相關設計要求,我設計完圖紙後,網上發給房主看了,房主提過幾條修改意見,我重新修改完又發給房主確認完畢,才開始施工的。由於房主催得比較急,所以施工時間可能長了一點,還請亦風姐原諒。」
「聽你講這一遍,我就感覺好複雜。沒有見到房主,你怎麼敢施工的?你怎麼不怕人家是假房主?」
陳廣斌信誓旦旦地說:「不怕!這房子面積沒有茶吧大,裝修工程的預估價在一百五十萬左右,真房主要是回來了不高興瘋了才怪。」
「一百五十萬?這是要往房子上貼金啊?」簡亦風震驚,越發對隔壁有了好奇。
陳廣斌哪裡是真不知道啊,他其實不敢說,是某人不讓他說,這一次,某人是真的想讓心靠岸,想給她一個驚喜。
在溱潼的生活簡單而有規律。簡亦風每天爬起來不是百~萬\小!說,就是寫作。寫作,是越來越順手;百~萬\小!說,卻是看得頭都大了。相對而言,語文和邏輯還能看得下去,可數學,簡直就是看天書一般。
簡亦風發現一個妙招,每當夜深人靜,想林致遠想到心痛,難以入眠之時,看兩頁數學書,保准一覺睡到天亮!
身處產業園的林致遠也找到了安撫情緒的辦法。每晚臨睡前,寫一封寄情的信,然後折成紙鶴,循環播放著那首「學會遺忘」還有一首「說好不再愛你」,他感覺這首歌是為他而作,每一句詞都是他的心聲:
「相愛在一瞬間
相守卻不容易
最是情濃處
偏偏要接受分離
我把僅剩的思念的權利
深深藏在心底
清晰模糊,模糊清晰
不敢難過,怕你哭泣
愛早已融入了你我的呼吸
說好不再愛你
騙得了你
卻始終騙不了我自己
親愛的,對不起
你還沒有告訴我
讓我如何不愛你……」
終於,播放n遍之後,在不知不覺中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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