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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顆火箭彈襲向蕭援朝所在的房間,再次爆炸,泛出黑紅的火焰。︽頂點小說在外面,可以清晰的看到火焰順著破碎的窗戶向外噴涌,就像一頭怪獸暴躁的向外噴火。
整個房間全部在火焰的燒灼下變成焦黑色,半密封之下產生的高溫,足以讓人窒息而亡。而好的一點是頭頂的滅火設備在瘋狂的工作,對抗火焰與高溫。
&啦啦……」
蕭援朝在第二顆火箭彈襲來的前一刻,爬進了衛生間,把裡面所有的水龍頭打開,讓自己沐浴在自來水之下。抵抗房間裡無處不在的滾滾熱浪。突然遭到襲擊,的確讓他狼狽不堪。這些神秘人沒有辱沒自己的名字,果然都是神出鬼沒。
衛生間距離房間大門還得通過一條走廊,此時此刻處於對方鎖定之下的蕭援朝根本沒有辦法安然無恙的通過,繼而從這個房子裡逃出去。他被困在了裡面,寸步難行。
&噠噠噠噠……噠噠噠……」
重機槍的聲音響起,一串串彈頭從對面狂射而來,把已經被炸的面目全非的房子徹底封鎖住。
&啦啦……」
彈頭狠狠擊打在桌子上、床上、燈上,瞬間將其打的支離破碎。
&噗噗……」
一串彈孔從蕭援朝的頭頂掃過毫米口徑的彈頭霸道無比的穿透衛生間的牆壁,對他造成致命威脅。對方用的是標準的m60通用機槍,在不到一百米的距離上,其殺傷威力恐懼到讓人顫抖。這時對集團目標打擊最狠的機槍之一,摧毀這樣一個酒店的房子,根本就是輕而易舉。
&噗噗……噗噗噗……」
彈頭不斷的從衛生間的牆壁鑽過來,又狠狠的擊打在對面的牆壁上,甚至說許許多多的彈頭根本就是擦著蕭援朝的腦袋飛過去的,形成一個恐怖的射擊角度。在這個角度上,即便蕭援朝整個身體都死死貼著地面,也不是安全的。
因為子彈是通過斜角射擊而來,不是平行射擊。在這個恐怖的角度下,蕭援朝所能活動的空間狹小到可憐。他只能儘量蜷縮起來貼著牆角的三角部位,讓自己的位置放的低到不能再低。但是這樣終究只是權宜之計,哪怕是最後的牆體三角區,在近距離下m60的掃射下也堅持不了太久。
正面牆壁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彈孔,直接被打成了篩子俗。只需要一個外來的力量,牆面就會徹底坍塌,把蕭援朝整個人暴漏在外。
神秘人真的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管是哪一個神秘人!
這個向蕭援朝發動攻擊的神秘人是一個天生的暴力狂,喜歡用各種武器實施壓迫式的攻擊。火箭筒、重機槍,旁若無人的進行攻擊。他絲毫不在乎警察,更不在乎發射出第一顆火箭彈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暴漏。因為他所攜帶的武器全部都是輕武器之中的重武器,即便被警察包圍,也能用絕對的火力進行一番屠殺,而後再衝出包圍圈。
甚至說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把事情搞大,然後大開殺戒。
&渾身像是燃燒火焰的神秘人長長的吹了一聲口哨,再次扛起火箭筒自語道:「赤色凶兵,跟這個世界說再見吧,記住,殺你的人是火焰獸!」
扛起火箭筒,火焰獸輕輕眯起雙眼,輕鬆無比的鎖定對面房間裡的衛生間牆壁。當他扣動扳機的那一刻,火箭彈會毫不留情的炸開衛生間,然後把躲藏在裡面的蕭援朝炸得粉身碎骨——不,也許炸不了粉身碎骨,但是絕對可以炸的支離破碎。
火箭彈爆炸形成的破片會把蕭援朝的身體切成一塊一塊的,就算切不了那麼碎,也足以將其肢解。當然,還有衝擊波的作用,在密封的空間裡,一枚火箭彈的衝擊波足以把一個人的內臟壓迫到粉碎。
蕭援朝已經無路可逃了,他又不是神,在如此空間下遭到重火力襲擊,唯有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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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聲音毫無徵兆的響起,神秘人火焰獸的瞳孔立即狠狠收縮,毫不猶豫的轉身,用肩膀上扛著的火箭筒對準來人。他壓根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靠近自己的,當這個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心中頓時升起驚駭與恐懼,他可以保證,自己已經設下了最精妙的警報。
只要有人靠近,就會第一時間知道。可現在有人無聲無息的越過自己的警戒線,出現在自己的背後。怎能不讓他覺得恐懼,怎能不讓他驚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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霰彈槍特有的聲音轟然響起,一團鐵砂像是爆開的波浪一般,狠狠向自己襲來。火焰獸只來得及看清一支霰彈槍,身體就向著後方仰躺飛出去。而在飛出去的瞬間,他發現天空變成了黑色,眼睛傳來一陣麻木一般的刺痛。
一圈圈的鮮血從火焰獸的整個上半身滲出來,迅速把他染成一個血人。而他的胸膛,直接被無數鐵砂打的爆開,露出血淋淋的肉末和白森森的骨骼。
&相信你現在還沒有死透徹,跟你的世界說再見吧!記住,殺你的人是戰爭瑞迪。」冷漠嗜血的聲音響起。
火焰獸努力動了動脖子,最終無力的跌下去,跟這個世界說出了再見。
一槍幹掉火焰獸,瑞迪叼上一根雪茄,單手重重頓了一下霰彈槍進行上膛。他的目光充滿了漠然與冷酷,伸出左手向蕭援朝所在的房間輕輕揮了一下,而後扛著槍向樓下走去。
也許他不覺得自己的眼神有什麼,可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話,絕對會把他也當成兵人。因為瑞迪目光中的冷漠壓根就和兵人一模一樣,他,s級兵人,擁有高貴的血統。
警車聲刺耳無比,焦頭爛額的警察們簡直都要瘋了。他們從來沒有連續遇到過如此的暴力案件,這壓根就是百年難以一見的。
等到他們趕到這裡的時候,蕭援朝與瑞迪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雜碎,我有一件事需要跟你坦誠不公,但是你聽了以後不准打我,可以嗎?」
郊外,瑞迪用商量的語氣對蕭援朝說道。
&話就說,有屁就放!」
&上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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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雷保險彈片跳起的聲音響起,蕭援朝直接把一顆手雷扔到瑞迪的雙腳下。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只是說我上了你的老婆,假設我上了你的老婆以後生了一個女兒,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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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駛中的汽車爆炸,一頭撞向旁邊的路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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