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拉投資?」傅寒深蹙眉,「我不感興趣!」
「別啊,我這不是缺資金?你參幾股,讓我喘口氣。最近擴大護膚品規模,購買原材料,投入不少錢,口袋有點乾巴。」
說起這件事,傅寒深更不爽了。
「我老婆這段時間,天天去研究室,都沒時間陪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都是為了賺錢,你想想等暖暖長大,用不完的小金庫…」厲城南碰了下他的杯子,「是不是?」
傅寒深無語,「我閨女肯定不缺錢!」
從出生起,他每年就給暖暖跟小糯米存一筆錢。等到十八歲,就已經實現經濟自由。
「嘖,你這話真是氣死人!」厲城南,「就當我是我缺錢,傅總拉我一把?」
「早這麼說,不就完事了?」
傅寒深並沒跟他多待,九點半就先打道回府了。
自從結過婚後,除了推脫不了的應酬,傅寒深基本上下班就回家,陪老婆帶娃。
已經成了妥妥的居家好男人!
想當初寧挽失蹤那三年,還不是他陪他買醉到深夜?
酒吧內,燈紅酒綠,音樂鼓譟。
厲城南靠在吧檯,看著沸騰歡快的人群,也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忽然覺得沒什麼意思。
喝完杯子的酒,起身打算離開。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會喝,你放開我…」
丁思羽在紀瑤的介紹下,來這家酒吧兼職。九點到凌晨兩點,一百五十塊一天,比便利店工資高。
正好放學回家可以陪奶奶,等奶奶睡著了,再出來兼職。白天也可以去學校上學。
誰知剛送酒的時候,忽然有人從後面推了她一下,酒水灑到客人的衣服上。她都已經解釋道歉了,對方非不依不饒,讓她陪喝酒道歉。
她自知酒量不好,何況這種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她就是來這當服務生,又不是來陪酒的,憑什麼要陪他們喝酒?
「不喝也行,今天要麼賠我衣服錢,要麼把這瓶酒喝了,不然事情沒完。」男人抓著她不放,其他幾個男人也起鬨。
丁思羽哄著眼尾,「多少錢,我賠!」
對方說了個奢侈品牌子。
「秋冬新品,兩萬一。現金還是轉賬?」
來這地方工作的人,就是因為缺錢。
兩萬一對丁思羽來說,無異於是天文數字。
她卡里加在一起,就五千塊。
「我沒那麼多錢!」丁思羽拿出手機要報警。
對方見她如此,伸手奪過她的手機。
「報警也沒用,沒錢就喝酒。不行就陪我們玩玩。」
說著伸出手,就要朝著她嬌俏精緻到小臉摸去。也不知道摸上去,是不是跟看到的那般細膩光滑。
眼看著就要觸摸到,手腕被一隻手扣截住。
「鬆手。」
「媽的,你是誰,少管閒事。」
厲城南人狠話不多,一巴掌打在對方臉上,趁著男人吃痛鬆開丁思雨,抬腳將人踹飛出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現場混亂起來。
男人掙扎著起身,捂著肚子,「一把年紀還學人英雄救美,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厲城南不屑輕笑一聲,視線低垂,「沒事吧?」
丁思羽看著忽然出現的男人,愣住,忙搖搖頭。
厲城南視線掃過她剛才被攥的纖細手腕,上面有一圈很深的指痕,狹長的眸染上一層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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