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顏玉自詡不是那種慢性子的人,但跟不熟的人,也做不到多健談。剛才陳景表現的有些過於熟絡,讓她微微有些不適。
或許是兩段不太愉快的戀愛,讓她內心有些抗拒異性的刻意接近。
從洗手間出來,傅顏玉剛要拾步離開,不經意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男人站在暗影處,看不清他的神色,指尖夾著一支煙,星火在他指尖忽明忽暗跳躍
傅顏玉神色微滯,收回目光,若無其事的打算離開。
只是不等她離開,男人丟下手裡的煙,大步走到她的面前,扼住她的手腕。
「跟他聊得開心嗎?」
傅顏玉蹙眉,想到什麼,不悅道,「跟你有什麼關係?靳時言,我們早就沒有關係了,你現在這樣糾纏,不覺得沒意思嗎?」
她輕嗤,「不怕你小青梅吃醋,我可不想被她誤會,找我的麻煩!到時候我若是做些什麼,你又該心疼了。」
「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關係。」
「那是你的事,不管你跟她現在是什麼關係,我都沒興趣知道!」
她想要將手腕抽回,可男人氣力大的驚人,幾乎要捏碎她的腕骨。傅顏玉疼的皺眉,「靳時言,你放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靳時言一言不發,拽著她出了酒店。
不顧她的掙扎,將人塞進車裡。
態度強勢,不容拒絕。
傅顏玉下意識就去開門,靳時言先一步摁下聲控鎖。
一腳踩下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速度快的讓人恐慌。
傅顏玉系好安全帶,攥著門把,「靳時言,你有病吧。你想死,就自己去死,別帶上我!」
靳時言沒有回答,下秒速度比剛才還快了幾分。
車子穿過喧囂的街道,很快遠離市區,停在海邊。
四周寂靜,唯有海浪拍打焦岩的聲響。
傅顏玉心情煩躁,俏臉透著風霜,冷聲質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你還記得這兒嗎?你說…你會一直喜歡我!」靳時言忽然出聲,側目看向她,墨色的眸看向窗外的海面,眸光不由變得柔和。
「不過是年少時,無知之言。都過去那麼久了,靳總還記得。我倒是記得靳總當時還讓我不要在你身上浪費功夫,不會喜歡我!我當然不會再犯賤,繼續喜歡你!怎麼現在輪到靳總在這犯起賤來了?」傅顏玉眼裡露出淡淡的嘲弄。
靳時言下顎緊繃,過了許久,啞然開口,「我當時一無所有,以為是你一時興趣與消遣。只是想要你知難而退。」
「靳時言,你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也無心戀愛。沒有必要跟我在這裡緬懷過往。」她輕嗤,「真的挺沒意思的。」
「我答應她去世的母親照顧她,但從沒說過她是我未婚妻,我也不會娶她!以前的我一無所有,什麼都給不了你。但現在不一樣,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你說喜歡海景房,想要在庭院裡種滿白色梔子花,這些我都記得…」
梔子歡花是四季花,象徵著愛永恆不變。
就像她當初對靳時言的喜歡,熱烈永不會變。
傅顏玉猛地看向他,「記得又怎麼樣,我早就不喜歡你了!你覺得,你說這些,我會感動嗎?只會讓我覺得曾經的自己多麼的幼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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