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主,北域冰原最強者。「對,冰主。」
夏源目光遠眺,望向北方。
「北域冰原的歷代冰主都是掌握了極寒大道的修士,實力強悍無雙。在道之境之中,罕有敵手。」
「這一代的冰主,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從踏入道之境後,便是一隻生活在極寒之地,極少露面。」
「一百年前,朕與這一代的冰主交手過一次,以道器之威險勝於他。若是不藉助道器,還真未必是他的對手。」
「如今百年過去,冰主的實力恐怕更加強大了。」
「道器之威?」秦風道,「聽聞北域冰原資源稀少,連道器都極少出現。」
「是如此,北域冰原由於地理環境特殊,大多數修士都強調自身的修行,極少走煉器一路。再加上北域冰原幾乎不與大夏、南海進行交易,道器自然不多。」
夏源解釋著。
「當歷代冰主的傳承道器卻極為的強大,乃是一件達到了中品道器級別的橫刀,名為冰魄刀。」
「此刀寒氣驚人,即便不曾激發其中的力量,單單放在那兒就足以讓空間凍結,驚人無比。」
「若不是大夏皇室傳承的信軒轅夏禹劍,也未必能夠勝過這一把冰魄刀。」
軒轅夏禹劍,乃是大夏皇室的傳承道器,也是達到了中品道器級別,威力極為的驚人,直追上品道器。
傳聞之中,軒轅夏禹劍乃是古老蠻荒時代的皇帝所打造的一柄寶劍,威能驚天動地,撼動九州。
而後落入禹皇手中。
禹皇也是因為得到了軒轅夏禹劍,再加上本身超凡的修為實力,才能夠一統九州。
「冰主,冰魄刀。」秦風低語一聲。
對於這本冰主的實力再度高看了幾分。
當然,道器之上,他自認為不遜色於冰主。
中品道器八寶驚龍槍。
上品道器天龍甲。
這兩件道器的存在,就足以壓製冰主了。
整個九州世界,唯有深不可測的大夏皇室才能夠讓秦風有所在意,是否存在著上品道器。其他勢力,倒是可以無需在意。
「我們進入北域冰原了。」夏源道。
秦風感應到四周的變化,無數雪花飄落而下,森森寒意讓讓刮來的風都在這一種凜冽、透徹之感。
空氣,並不是濕潤的,而是一種冰冷乾燥的寒意。
空氣中,幾乎難以感知到水分。
所有的水分在北域冰原之內都化作了雪花、冰晶、冰塊等等。
在九州世界,過去一段時間都可以看到城鎮、村落,可到了北域冰原之內,大多數都屬於荒涼之地。
唯有漫天的飄雪與一望無盡的銀裝素裹。
人類。
修士。
極少見到。
甚至於,妖魔邪祟在北域冰原之中都極為的罕見。
「北域冰原地域廣闊,勝過了大夏九州。」夏源道,「但在這個地方,修士與妖魔邪祟都極為稀少。」
「故而,北域冰原的修士最大的敵人並非是妖魔邪祟,而是那自然之力。」
「我們現在只是在北域冰原外圍的區域,這裡的寒冷極為有限。即便是普通人都可以身穿,一旦深入千里,普通人根本無法承受住這股寒意,直接凍結成冰塊。」
「萬里之內,掌命鏡之下的修士都不敢隨意的行動,只能留在家族城池之中。」
「北域冰原的城池可多?」秦風問道。
「並不多。」夏源道,「倒是有著十大城池的存在,每一個城池都有著五六十萬的人口,不小了。」
五六十萬人?
看似很多。
可對於九州世界而言,並不算什麼。
像是秦風當初最早所在的雲山縣,就有著二三十萬的人口了。而達到了雲林郡,更是上百萬人。
更別說雲州府內,八九千萬的人口,極為的驚人。
九州世界之中的禹州皇城,達到了驚人的十億人口。
十億人口,恐怕已經達到了整個北域冰原所有人數的總和了。
「嗯?」
秦風眼神一動,目光投向了東北方。在東北方有著一個巨大的城池,位於一座山谷之內,谷內有著陣法的存在,保證外界森冷的寒意無法影響到山谷之中。
若不是每一座城市都有著陣法的存在,那些剛出生的嬰兒都要直接凍死了。
「那裡是十大城池之一的雪城,是雪家所掌管的城池。如今的雪家家主是一個女性,名為雪蓮。」夏源瞥了眼,緩緩道,「不我們此行的目的是極寒之地,這些城池都不會做停留,倒是不用太過在意。」
「我們直接前往極寒之地?」秦風問道。
「嗯。」夏源道,「尋常之地對我們並沒有影響,唯有極寒之地需要小心一些。」
「這極寒之地有何特殊的地方?除了寒冷之外是否還有妖魔的存在?」秦風問道。
「極寒之地的確存在著妖魔,名為雪怪,是一種類似於猿猴,卻是全勝長滿了白色毛髮,體格極為強壯,力大無窮,實力驚人的妖魔。」
夏源道。
「一般的雪怪都有著帝級妖魔的實力,其中的王者可以達到半步道境的層次,不可小看。」
「但,雪怪依舊不是極寒之地最要小心的力量。」
「那是?」秦風看著夏源。
「空間裂縫。」夏源沉聲道,「由於極寒之地的寒意太盛,再加上寒風的影響,使得一些地方出現空間裂縫。」
「這些空間裂縫,即便是道之境修士都要消息。否則一個不小心,都可能被空間裂縫給腰斬了。」
飛光梭的速度很快。
不到兩刻鐘的時間,秦風三人踏入了極寒之地。
「那就是空間裂縫。」夏源道。
秦風定眼望向遠方,在一片冰寒雪白的時間之中。虛空之中,偶爾有著一道漆黑的裂痕出現,出現的速度很快,消失的很快。
漆黑裂痕出現,將一座冰山輕易之間切割成兩半了。
在極遠處倒是有著一直保留著的漆黑裂痕,四周生物不存,也沒有存在著冰山。
「空間裂縫。」秦風望著空間裂縫。
隨後,他又收回了目光,落在了左前方的一座冰山之上。冰山上站扎一名身穿白襖的中年男子,黑髮黑眸,深邃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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