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誠如陸暖推測的那樣,當天晚上,在賭場左擁右抱瀟灑之極的陸東瀾便收到了消息。愛字閣 m.aizige.com
「你說是謝家公子?謝家哪位公子?」陸東瀾鬆開懷裡衣著大膽的美人,眯著眼睛看著手下問道。
「是,那位謝公子看著有些面生,但是手段卻狠辣,把珠翠布莊的吳掌柜搞得心裡惶惶不安,已經朝著趙先生府上去了!」手底下的人說著,語氣有些著急:「老大,不如我們……」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只要吳掌柜死了,趙先生就不會知道這事兒。」
「吳掌柜是趙志安一手帶起來的,他要是死了,你覺得趙志安能不起疑心?」
陸東瀾說著,一腳踩在矮桌上,手搭在膝蓋上頭,道:「那位謝家的小公子住哪兒?」
「
聽著說是如意客棧。」
「今晚如意客棧失火,謝家公子不幸殞命,聽見了嗎?」
「是!」
……
眼看著手底下的人退了出去,陸東瀾不屑地哼了一聲之後,又將剛剛推開的美人摟進了懷中。
「你信是謝家人?」一旁有個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問道。
「不信,可是不是謝家人並不重要,死就行了。」
陸東瀾一邊說著,一邊捏著美人的下巴,往她殷紅的唇上咬了一口,引來美人連連嗔怪。
「或許是陸暖。」那人提醒陸東瀾:「只有她是最大的變數。」
「哼,一個小娘皮能掀起什麼風浪,就算是她,這一把火下去,不死也得死。」
陸東瀾語氣囂張傲慢,根本不把陸暖放在眼裡:「等老子入京上朝,挾持了
那個病秧子皇帝,這天下也是要她陸暖死的。
反而是你,你到底想要什麼?你什麼都不要,老子心裡不安得很!」
聽了陸東瀾的話,那人沉默了許久之後,摘掉了頭上的兜帽:「我說過,只要陸家兄妹死,我什麼都不要。」
陸東瀾看著他的臉,半晌都不說話。
許久之後,他冷笑出聲:「怎麼呢,你娘死了,你就反悔了?」
龍含章並不否認,唇邊帶著一絲淺笑,道:「她的一生都在守著忠孝禮義四個字,但是最後卻死在了自己所謂的義字之上。
若是她還活著,或許我也不至於與你合作。」
說完,龍含章舉杯看向陸東瀾:「我本就無意於這個天下,只要陸家兄妹項上人頭,以祭奠我母親在天之靈。」
聽了這話,陸
東瀾看了龍含章好半天,隨後嘖了一聲。
「老子也是陸家人,這天下最後還是姓陸,你圖什麼?」
「我並無帝王之能,心中有這份數,天下姓什麼,於我來說並無所謂。」
龍含章見陸東瀾不喝,便自己將一杯酒飲了下去。
分明是酷暑天,即便是晚上也是燥熱得很,可是龍含章卻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抬手喝酒的時候,衣袖滑落下去,露出了一截龍含章的手腕。
上面斑駁地糾纏著可怕的傷痕,仿佛在訴說著他經歷怎樣恐怖可怕的事件。
飲完了酒,龍含章見陸東瀾看著他剛剛露出的手腕,當即不動聲色地拉下了袖子,道:「污了你的眼。」
「你這傷,究竟是怎麼來的?」這個問題陸東瀾問過很多次,但
是龍含章從來都沒有說過。
今日這樣的場景,若是龍含章再避而不談,陸東瀾只怕是不會再信他了。
「年末,陸暖離京之後不久,北地鳳嶺揚起了一場可怕的山火。」
龍含章語氣平淡,仿佛在說著無關緊要的事。
可是在這字字句句的背後,熊熊大火,放在他的眼中灼燒了一切。
「我和我母親原本躲進了冰窖里,是可以逃過一劫的。
可是,一伙人打開了我們的冰窖,將我母親拖了出去,一刀摜胸之後丟進了火海。
他們沒有殺我,只是挑斷了我的手腳筋,要我被活活燒死。」
說著,龍含章抿唇一笑,看著手上的傷疤,不再說了。
「你怎麼知道是他們兄妹乾的?」陸東瀾忍不住問道:「或許是旁人栽贓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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