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夜全程隱身,不是視覺隱身,也不是靈壓隱身,而是最高等級的存在感隱身。
她消除了自身的存在感,踩在沙灘上的腳印,在陸涯眼中清晰無比,別人卻視而不見。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只看到陸涯一個人,卻還多此一舉的問了句:客官一個人?
這意味著,此女就算沒看到柳玄夜,也察覺到一絲異樣了。
這得是什么女仆?
陸涯瞥了眼女子。
半步仙帝!
半步仙帝跑來當旅館僕人?
什麼時候仙帝這麼不值錢了?
再一看,女子的身體與靈率對周圍環境還處於緩慢適應的過程,來這座島不超過一個時辰。
看來是在守株待兔!
神識一展,發現整個旅館只剩下此女一人,原來的神仆可能已經被殺了。
仔細看,女子個子不高,與酒狐仙身材相似,嬌小,但很有曲線的類型。
但酒狐仙袒胸露辱不顯色氣,這女人裹著嚴絲合縫的,卻騷的一逼,像是熟透的橙子,等待你剝皮品嘗。
女子五官精緻,嬌艷欲滴,眼角有顆紅痣,給人一種成熟小女人的感覺。
或許不如酒狐仙漂亮,但那股嬌媚到骨子裡的騷勁,有種擺明著要誘惑你,你又沒法拒絕的類型。
陸涯有點想為之前叫酒狐仙「騷狐狸」道歉了,與這女人相比,酒狐仙那luoli臉豪放氣就是兒童。
這女人不但模樣騷的很,那聲音詭異的嗲,乍一聽非常甜膩,細聽又很舒服,再聽就有點瘮人了……
陸涯看了眼柳玄夜。
「你認識她?」
柳玄夜挽著陸涯,笑而不語。
論美,柳玄夜是一種動人心魄的大美,比眼前的女子至少漂亮三個層次。
但論騷,還是這個女人夠騷。
陸涯一度懷疑,是不是柳玄夜給這女人加了騷的幻術特效,仔細看確定,這是天生的騷。
「客官是一個人嗎?」
見陸涯半天沒反應,女子又問了一遍。
陸涯聽的渾身舒暢。
「入住價格是單按租住的時間計算,還是需要另按人頭計算?」
「按租住人數算,一人一天一千仙晶。」
「那就是一個人。」
女子微微一怔,沒說什麼,繼續問道:
「客官怎麼稱呼?」
「陸涯。」
「陸公子請隨我來。」
陸涯跟在女子身後,眼睛雖然很想看的別的地方,但最終還是被拉回到女子背影上。
望著眼前完美的腰臀曲線,陸涯心嘆這身黑袍裁剪的真是恰到好處,明明個子不高,卻極顯身段。
柳玄夜這個考驗很毒啊!
女子帶著陸涯詳細參觀了旅館的配置。
「這間是臥室。」
「這間是廚房,可以自己垂釣後烹飪。」
「這裡是海沙溫泉。」
「海沙溫泉?」
陸涯看了眼,這海沙溫泉還真是別致。
就是個清澈的沙池。
一丈見方,三尺余深,清澈的湛藍色海水,咕咕上涌的泉眼,潔白如月的海沙。
海沙里養著幾個貝殼和牡蠣,海星點綴其間,仔細看還有幾隻透明的七彩水母。
簡直是個迷你海洋!
與小竹泉山的溫泉完全是另一個風格。
陸涯心想,回頭一定要復刻一個海沙溫泉帶回竹泉宗,到時候,哪裡有陽光,哪裡就是馬爾地夫。
「可以自由調節水溫,水深,裡面的生靈群落也可以憑客官的口味私人定製。」
陸涯點點頭,很是滿意,便丟給女子一袋仙晶。
「這地方不錯,我準備住五天,這是五千仙晶。」
女子沒有點數,直接收入囊中,也沒有走,站在那裡幽幽看著陸涯。
「公子還需要特殊服務嗎?」
「嗯?」
陸涯一愣,還有特殊服務?
他這才發現,整個旅館只有女子一個人在經營。
仙界還真是水深火熱,連仙帝都要出來賣了嗎?
「你叫什麼名字?」
陸涯好奇的問道。
「松楓子。」
這裡有松,有楓,就叫松楓子?
你咋不叫松島楓?
「這是臨時編的,換一個。」
女子媚然一笑,報上本名。
「宮幼溪。」
「這還行。」
「問了妾身俗名,公子是答應要特殊服務了嗎?」
陸涯看都不看柳玄夜一眼,乾脆說道:
「要,怎麼不需要?」
女子細眉一蹙。
這根預想的節奏不一樣啊……
宮幼溪,傳說中的幼溪大人,使徒彩雲分舵舵主,為了找到柳玄夜,決定親自會一會陸涯。
她隱隱感覺,玄夜大人就在陸涯周圍。
一刻鐘前。
因為海上島嶼大多客滿,宮幼溪找了個最漂亮最乾淨的空閒島嶼。
將負責經營旅館的老嫗神仆丟進了深淵,換上一套漂亮的神仆裝,然後守在陸涯前路,守株待兔。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她習慣性的使用了美人計。
她自認為只是普通美女,但天生的魅惑無人可敵。
如果陸涯一個人來,不可能抵擋她的誘惑,只要他拒絕自己,說明玄夜大人很可能就在陸涯周圍。
誰敢在道侶面前犯事?
可她萬萬沒想到,陸涯居然沒有拒絕!
這麼說,玄夜大人不在他身邊?
就算人也來了,離他卻比較遠?
也罷,替玄夜大人殺了這負心漢,想必玄夜大人出了口惡氣的同時也了無牽掛,定會跟我回總舵!
這樣想著,宮幼溪暗中運力,隨口問:
「公子所謂的特殊服務是什麼?」
陸涯撇嘴。
「你做服務的還問我?」
宮幼溪媚眼微凝,殺機畢現。
「索命服務,你要嗎?」
陸涯假裝聽錯了。
「試試吧,先捏個腳。」
「色膽包天!」
話音剛落,一道漆黑的幽冥虛影,瞬間吞噬了陸涯。
這種虛影,陸涯在司圖身上看過,是借用幽冥的半冥之力。
說明這個女人來自使徒。
使徒還沒放棄柳玄夜嗎?
仙帝級的狂暴虛影,將陸涯迅速拖入深淵,將其肉身迅速肢解化為血霧!
「比想像中的弱一點啊。」
宮幼溪拍了拍手,準備褪去神仆服,換回她的使徒黑衣。
結果剛脫了個半身,忽覺身後空間微動,驀的扭頭看去——
一隻大腳踹爛空間,踩在她雪白的香肩膀上,以一種無法反抗的駭然力量,將她瞬間踩趴在地。
「使徒就可以不捏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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