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回到竹院已經是圓月高照。愛字閣 www.aizige.com
幽冷的月輝傾斜在安靜的城郊,輕快的蛙鳴聲在田野上有節奏的此起彼伏著。
踩著月影,沐長卿一淺一深的著對竹院走去。
如今已經過了秋天,冬天悄然來臨。
說起來楚晚靈那姑娘的生辰是臘月初九,貌似也沒有多少時日了。
通過今天這一場宮宴,沐長卿雖然沒有見到楚晚靈本人,不過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至少表明了陛下並不反對兩人。
看了那封表露愛意的信箋陛下沒有絲毫反對,又答應了將楚晚靈調遣至火藥司,由此足以可見陛下是贊同兩人關係的,甚至還想著撮合兩人。
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能否在大軍奔赴天塹之前把楚晚靈那傲嬌的女人搞定了。
畢竟一旦與那域外之族開戰,沐長卿也未必能抽出足夠的時間來應對兒女情長。
所以最好是在長安的最後幾日能夠和她確定關係。
應該是可以的吧?
腳步未停,沐長卿心中想著。
畢竟這可是那女人主動表白的啊。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自己現在把這一層紗紙主動捅破,還不了了她的心意?
一想起那絕色的容顏以及那巧奪天工的身段,沐長卿便感覺心頭一陣火熱。
這段時間經過小姨子的調教,沐長卿越發感覺自己對美色有些抵抗不住了。
除了楚晚靈之外。
如今還有一件頭疼之事急需解決。
那便是秦掌柜和雪姬二女之間那刻不容緩的關係了。
這兩人互不相讓,都不是那安分的住,若是不能讓兩女和諧相處,哪怕沐長卿去了那樓蘭,心裡不免還是會時時掛念。
思慮中,沐長卿來到竹院門口。
院內黑乎乎,靜悄悄的,好像並沒有人在,倒是一旁花姬的院落燈火通明,時不時的傳來鶯鶯燕燕的嬌笑之語。
「妹妹,覺得這身衣服還合身麼?」
昏暗的油燈之下,花姬正細細的打量著眼前換上嶄新衣衫的妹妹,眼波中流露出濃濃的寵溺之意。
大當家和憨憨坐在桌前,交頭接耳數著桌上的糖果數量,玩著那無聊的遊戲,小白捧著根比她身子還要長的胡蘿蔔正美滋滋的啃著,絲毫不見認生。
扯了扯衣角,雪姬笑道:「嗯,還不錯,辛苦姐姐了。」
「說的哪裡話?」
白了一眼,花姬端著女紅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結果正撞見了那站在窗下一臉柔和的沐長卿。
「沐郎,怎麼在這裡站著?外面那麼冷,快快進屋。」
上前一步握住那嬌嫩的柔荑,沐長卿溫和道。
「又做衣服了?家中又不缺銀子,去城裡買一些不就行了。」
微微將玉頜擱在心上人的肩頭,花姬眼波溫柔道。
「買的衣服總歸是不用心的,而且馬上進入冬季了,長安城的冬天特別寒冷,自己裁衣服穿起來暖和舒服,對了,花姬也給沐郎裁製了兩件冬天換洗的棉袍,沐郎可別忘了試試。」
「好~」
花姬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明明不過也才十九歲的芳齡,卻仿若一個已經成婚已久的家庭主婦一般。
各方各點面面俱到,考慮周全。
有時候在面對雲芷溪那個憨憨時,沐長卿甚至都感覺花姬好像是她的娘親一般。
更別說雪姬是她的妹妹,處處溺愛了。
「好了,快進去吧,妹妹她們都看著呢?」
推搡了一把沐長卿,花姬逃也似的從沐長卿的懷裡跳開,紅著小臉跑到隔壁院落去了。
一旁的窗台上探出兩個美麗的小腦袋正眨巴著大眼睛看的起勁。
搖頭一笑,沐長卿推門走進屋內。
————————
雲國都城。
封邑。
夜幕低垂,月色初籠,一座巍峨不失纖麗的宮殿之內,宮燈璀璨,環月相照。
一女子長發如瀑的坐在梳妝檯前,手執木梳,正緩慢的梳理著鏡中自己那如雲的青絲,青絲凝露,雪削玉肩上還有著點點水氣,想來也是剛剛沐浴結束。
銅鏡中倒映出一張清雅絕倫,冷若冰霜的俏臉。
一旁的燭火靜靜的燃燒著,橘黃色的光芒如漣漪般一圈圈的在宮苑內暈開。
忽而,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在房門口停下,隨後「咯吱」一聲,緊閉的房門被一雙白皙的玉手推開。
「回來了?」
玉笙寒頭也不回的念了一句。
除了她,也沒人敢不經過請示就主動推開自己的房門了。
香風瀰漫,倩影一閃,身著紅衣的女子已經來到了梳妝檯前,正居高臨下的用玉指勾起那台前女子的下巴,言語輕佻道。
「師妹,這段時間有沒有想姐姐啊?」
輕輕拍開那作怪的小手,玉笙寒表情不變,繼續對著銅鏡慢條斯理的梳理著自己的秀髮。
「師傅沒有和你一起回來麼?」
一個瞬步,鮮衣已經跳到玉笙寒的身後,接過她手上的木梳輕攏慢捻的挽著她的秀髮,也不知是把玩還是梳理了。
「師傅去了沼澤深處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
輕嗯了一聲,玉笙寒不再言語,靜靜的看著自己那青絲如墨在身後女人的指尖纏繞。
「對了,我路過樓蘭一趟,如今夏國的軍隊已經開赴樓蘭營地了。」
距離聖教教主邊城月發布了三國共同抗敵的指令之後,夏國先一步已經集結完了三十萬大軍奔赴了樓蘭。
而雲國和大燕卻是極為默契的一直沒有動靜。
「要現在發兵麼?」
玉笙寒問了一句。
搖了搖頭,鮮衣緩緩道:「不急,等到大燕發兵了也不遲。」
隨後又是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他這些日子過的怎麼樣了,你說這負心人離開了封邑這麼久,也不想著尋人帶個話回來?」
師妹口中的他所指的是誰,玉笙寒自然清楚。
秦常,長卿……
抿唇無言,玉笙寒默默的看著鏡中身後那妖嬈蝕骨的女人。
「對了~」
俄而鮮衣顰眉道:「師妹,這次去樓蘭,雲國派系的長老需要重新派遣一人過去。」
「左長老出了什麼事麼?樓蘭事宜不是一直是他在負責麼?」
聞言玉笙寒皺眉問了一句。
滿不在意的揮揮手,鮮衣開口道。
「路過樓蘭的時候,聽到了一些他對我男人不利的話語,所以我就把他殺了。」
鮮衣仿佛在說一件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情,言及人命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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