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輕舞聽後安慰道:「伯母你不用擔心了,我以已經幫助雨晴申請了慈善救助,相信政府很快的就可以撥款下來了。等到這個款項下來之後,我想你們的生活就會有很大的改善的。」
吳媽媽聽到這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常輕舞,視線緩緩地落在吳雨晴身上。
吳雨晴點點頭,說道:「是的,媽,所以你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吳媽媽感激的握住常輕舞的手,緊緊不放: 「真是太感謝常區長了!你說我們這一家子到底要怎麼感謝你才好呢?」
說著,就要爬起來給常輕舞下跪。
常輕舞和江宇連忙按住吳媽媽,說道:「可千萬不能這樣,阿姨,您這是在折我們的壽。」
在常輕舞的強烈要求下,吳媽媽才沒有繼續下跪的動作,但是臉上的眼淚卻像是斷線的珠子般,不停地往下掉落。
「常區長,我們家雨晴苦,可是她從來不跟我說,謝謝你,常區長,要不是有這麼好的領導的,我們家……我們家就垮了……」
常輕舞見吳媽媽這般說,似乎全然是不知道胃癌的治療費用是這般高,很有可能,這般孝順的吳雨晴,根本就沒有告訴吳媽媽,醫藥費的事情。
所以,吳媽媽才不知道,吳雨晴已經支付了昂貴的醫藥費。
那這麼說的話,吳雨晴的醫藥費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常輕舞看了一眼吳雨晴,也沒有直接在吳媽媽的跟前直接追問,而是陪著吳媽媽說了會話,才起身說道:「阿姨,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吳媽媽聽到常輕舞他們要回去,急忙道:「常區長一起吃過飯再走吧!」
「不用了阿姨,我們就不吃了,回去我們還有事!」常輕舞客氣地說道。
阿姨見常輕舞去意已決,便說道:「常區長,那你們路上小心,」接著又轉頭對吳雨晴說道:「雨晴啊,去送送常區長和江先生。」
「好的,媽媽。」吳雨晴答應著,一邊替吳媽媽蓋上被子,才出了病房門,送常輕舞和江宇走出醫院。
「雨晴,你回去吧。阿姨那邊也離不開人,我們自己走就好了。」走了一段路之後,常輕舞轉身對吳雨晴說道。
「沒事的,常區長!我送到你們門口吧!反而就一會的功夫,也不耽誤事。」吳雨晴堅持地說道。
今天,常輕舞做的事情,她很感激。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常輕舞是有疑問,才會到這裡來的,但是她沒有當著自己的面,直接問媽媽,錢是哪裡來的,吳雨晴已經很感激了。
見吳雨晴這麼堅持,常輕舞也就不再說什麼,而是看了江宇一眼,默默地往醫院門口走去。
一路上,江宇也沒有說話。
三個人走到門口,還是沒有說話。
直到江宇開車帶著常輕舞出了醫院大門,吳雨晴才緩緩地轉身,往病房而去。
心中卻一點一點地變得沉重。
在做之前,她就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
她也從來都沒有後悔。
在路上,常輕舞有些感嘆地跟江宇說道:「沒想到,吳雨晴家裡這麼難,以前,我只知道,她哥哥欠了這麼多錢,但是沒有想到,她媽媽也生病了,這個小姑娘,現在還要這麼堅強撐下去,真是不容易。」
江宇聽後沉默了下,才緩緩的問道:「輕舞,你知道,吳雨晴給她媽媽治病需要花多少錢嗎?」
「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是需要很多錢吧。」常輕舞看向江宇,這個問題,其實也是她一直在想的,那就是吳雨晴到底是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癌症需要大筆大筆的資金進行治療,醫院不可能一直讓吳雨晴拖欠著錢,光是儀器的花銷,還有這些進口的藥物,都是一大筆錢。
醫院不可能讓人吳雨晴拖欠著的。
「沒錯,的確是需要很多的錢,這些日子以來吳雨晴為他母親治病,我粗粗算了一下,應該是已經花了有三百多萬了吧。」
三百萬這個數據,是根據急診科主任給他的病例,按照病例上寫的藥物,治療方法推測出來,這裡面還不包括住院費,還有其他的費用。
說到這裡,江宇頓了一下,看向常輕舞。
常輕舞的長睫毛長長地眨了一下。
「那她這錢是哪來的呢?」江宇看著前方,語氣凝重。
「吳雨晴每個月工資並不高,要她一下子拿出三百萬,簡直就是強人所難,除非……」常輕舞皺著眉頭緩緩的說道。
除非,那三百萬,就是被吳雨晴給拿走的。
吳雨晴,作為這個項目小組的成員之一,想要拿走這筆錢,有難度,但是只要略施手段,還是可以拿出來的。
兩人都沉默了,現在手上沒有證據,所說的這一切,不過都是各人的猜測而已。
……
不遠處,跟蹤江宇車子的另外一輛車子,在看到前面是熟悉的道理,自動停了下來。
「組長,看樣子,這江宇跟常輕舞是要回家,我們還跟上去嗎?」
宋玉凱問道。
姬明宇搖搖頭,說道:「不用了。」
每天,常輕舞跟江宇下班之後,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兩個人都是直接回家的。
他們好像是沒有其他的應酬一樣。
偶爾常輕舞或者江宇會晚點下班,但是都不是因為去應酬,而是因為在辦公室辦公,忙到很晚。
「他們現在肯定是回家。」揚言掏出一個飯盒,總算是可以放心吃飯了,今天下午,他盯著常輕舞一個下午了,都沒有吃飯,這會兒,可終於可以吃飯了。
「還吃?」宋玉凱嫌棄地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的揚言,說道,「你是豬嗎?剛才常輕舞去看的人,到底是誰,你查清楚了嗎?」
揚言不滿地睨了一眼宋玉凱:「切,你以為我跟你似的,早就調查清楚了,這個吳雨晴,是常輕舞的手下,叫做吳雨晴。」
說著,騰出一隻手,將自己的整理好的資料遞給姬明宇,說道:「組長,這個女人我覺得有問題。她哥哥欠了一屁股債,現在還在被人追殺,而她媽媽呢,現在生病住院,而且你們知道是什麼病嗎?」
「癌症?」姬明宇看了一眼眼前的資料,手指落在吳雨晴三個字上。
「對呀,」揚言激動地看向姬明宇,說道,「姬組長,您怎麼知道的?」
姬明宇淡笑一聲:「她在經開區,又知道常輕舞的男朋友是經開區醫院的院長,怎麼不把自己的媽媽安排到經開區醫院,而非要弄到這人民醫院,這說明,她病的很嚴重。」
如今重中之重,便是癌症。
「什麼癌?」宋玉凱也問道。
「胃癌晚期。」
宋玉凱嘖嘖道:「那這小姑娘也挺慘的。」
姬明宇卻沒有在乎這兩個人之間的你來我往,而是繼續看吳雨晴的資料,這個姑娘現在才24歲,而且家庭很普通,就是工人家庭。
媽媽在一個廠子裡打工,爸爸早年在一場車禍中喪生,也沒有拿到多少賠償,就被自己的哥哥賭光了。
後來,哥哥賭得越來越凶,把家底都賭完了,賭完之後,還不甘心,還在賭。
這個小姑娘便帶著自己的媽媽,直接出來了,也不管自己哥哥了。
「治療到現在,已經花費三百萬了,這個數目,倒是跟惠民工程不見的三百萬,對的上號。」
揚言和宋玉凱一聽到這句話,都詫異地轉頭看向姬明宇。
「組長,難道是她?」
揚言詫異地說道。
宋玉凱也轉過身子,看向姬明宇。
姬明宇看著這兩個人,笑著說道:「我就是說說,瞧你們兩個,現在還沒有證據呢?不過,她的錢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我也很好奇。」
揚言一聽,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說道:「組長,我去監視這個吳雨晴吧?」
宋玉凱是監視江宇的,監視了好幾天,也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所以此刻聽到有嫌疑對象,也激動地說道:「組長,讓我去吧,我的隱蔽技術比小言的厲害。」
姬明宇看向這兩個人,笑著說道:「不用你們兩個人,你們就給我繼續盯著江宇跟常輕舞。」
「那讓誰盯著吳雨晴?」
姬明宇將手中的資料收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淡淡一笑,說道:「我。」
這下子,兩個人都不說話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焉了的菜般。
姬明宇看著這兩個人,給了他們一記,說道:「怎麼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
宋玉凱抬起頭看了一眼姬明宇,不想說話。
揚言也抬起頭看了一眼姬明宇,不想說話。
姬明宇:「……」
「說呀,你們兩個,吃錯藥了?」
宋玉凱看了一眼姬明宇,說道:「沒有,只是我跟揚言都覺得,不想再盯著江宇夫婦了。」
兩個人坦坦蕩蕩的,也沒有什麼好給他們發現的。
姬明宇看著這兩個人,臉色變得更加嚴肅,說道:「你們這是第一次跟任務嗎?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帶著感情和個人判斷。這是工作,你們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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