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虎剛到那西餐廳門口,西餐廳的老闆就知道了。
他很憋屈。
明明是後廚的問題,現在他每兩天就要去一趟食品衛生方面接受質詢。
這還不是最慘的,衛生行業准入很可能給他拉黑名單。
他就不明白了,那一家子都什麼地位了為啥還跟他一個小海龜過不去呢?
難道他們就不怕名聲不好聽?
這就不是景副院考慮的問題了,他又沒說過格殺勿論的話。
老闆原本很埋怨景副院。
直到景副院的鐵頭女婿來到餐廳。
咋辦?
老闆果斷慫,派餐廳負責整頓的人去接待。
「關老師。」負責人戰戰兢兢出來賠著笑臉招呼。
關蔭靠著車,也不管那麼多記者在拍照。
他就問:「你們這是習慣性問題還是偶然性問題?」
負責人當然要說是偶然發生。
敢說習慣性發生問題那你別想活。
關蔭就很奇怪了:「那你們就是故意針對我家。」
這……
顯而易見的問題還用問嗎?
「所以我針對你也沒啥問題吧?」關蔭道,「那好,我從今天起專門跟你們過不去。」
負責人賠著笑臉謝罪:「我們已經處罰了相關人等。」
所以?
「那我不管你,你針對我,我就得讓你們沒飯吃。」關蔭問,「對那幾個廚師咋處理的?」
趕走了。
「就,趕走了就算處罰過了啊?」關蔭很震怒,「出一次問題,你們趕一幫人,反正都是員工,對吧?他們還沒法問你們要賠償。」
「有,給了二十萬,連夜把那廚師送走了,那是米其林百般維護的廚師啊。」一記者冷笑,「他們還能做出處罰洋人的事?老闆就是個二狗子,就把一幫學徒罰了一個月的工資,趕出他們餐廳並向行業發了通告要求不得聘請那幾個人就算賠罪了,他們哪可能做得出真處罰洋人的事情。」
負責人怒道:「丟了工作還……」
所以責任還是我們的?你弱你有理?
關蔭拿出手機飯開日記本給負責人看。
看到沒?
嗯。
「我不針對你們餐廳,我就針對你們這些人,那幾個廚師我得針對,我朋友多啊,他們別想再找工作。」關蔭道,「你們也一樣,你們這老闆幹啥我都盯著,天眼那麼發達我還找不到你們接下來準備幹啥?你小子也別想跑,別跟我說你多不容易,你不容易我知道,但我想讓你更不容易,你咋辦?有能耐你移民。」
還別說,人家還真打著移民的主意呢。
「對了,接下來我還要去國外,怎麼著也還是有那麼一些國家找我,那我得跟他們提條件,得針對你們這幫王八蛋,你瞅我不順眼,跟我打,你針對我老婆孩子算怎麼回事,你等著。」關蔭揣好手機,回頭從車裡拿出一張白紙,找強力膠就給貼到門上了。
負責人急了。
「小心我抽你,制杖玩意兒,真把老子當善人?」關蔭回頭就是一巴掌,「滾去告狀吧,別打擾我貼廣告了。」
拿出筆,他在紙上刷刷寫了一段話。
「這地兒很兇,估計有啥能人,你要不是能人,就別在這行兇。這地兒風水很好,三面向陰,上好的陰宅啊,走過路過都注意著點,別磕著碰著,就這樣。」關蔭寫完簽字了,又拿出個人印章,呵口氣bia蓋上,倒退兩步看看,背著手就揚長而去。
砸你的店那是犯法,你噁心我我就噁心你。
這就把房東給氣壞了。
你不知道我要繼續招租啊?
關蔭前腳走,房東後腳就把那廣告給撕了。
啥結果?
「本來還找不到房東,這下你自己跳出來了。」關蔭立馬上微博,「我找找你的租客都有誰,你別跟我說委屈,我就是給老婆孩子出頭的鐵頭,有能耐你跟我對噴。」
這讓房東很為難。
要不找一群人跟他談判下子?
「剛開始讓你做點事情,你一推二三五,認為那沒你啥責任,那的確沒你啥責任,但你討伐一下總可以吧?不從。那你別怪人家針對那西餐廳,你自己摻和進去,人家要針對你,誰願意幫你?有能耐找人家干架去吧。」街坊鄰居也沒著那房東的,是你自己招惹人家的。
就關老師跑到餐廳門口,你拿著個照相機一頓拍照。
幹嘛?
蹭熱度?
打廣告啊?
那你能怪人家對你不客氣?
沒能耐你就忍著,有能耐自己想辦法去吧。
「可他畢竟是明星,不能這麼搞。」房東覺著這個理由很強大了。
花骨朵奇道:「明星就讓自己老婆孩子吃虧啊?誰還沒點脾氣了,別說你委屈,自己犯賤別怪人家針對你,沒那能耐你吃的什麼瓜蹭的什麼流量?」
可是……
對,我找相關方面控告你們。
這就讓相關方面為難了。
你看,人家一沒把你怎麼著,你還把人家的賭氣的廣告給撕了,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哪個方面也沒權力管這樣的事情,要不你們找三巨頭告狀去?
房東猛然想起來太子也在餐廳吃飯來著,這還怎麼找三巨頭告狀?
人家沒公開針對你就可以了。
房東欲哭無淚,只好把怒氣撒在餐廳頭上。
就是你,害的我房子現在都沒人要。
「賠償!」房東直接找老闆要錢。
不給能咋的?
「別以為我沒別的證據,你們那材料都從哪來的我可知道。」房東也很鬼啊。
那老闆沒辦法了,只好多給了一年房租。
而且已經交的房租一分錢也不退給。
小人物,有時候真的很貪心。
一看那老闆掏錢這麼痛快,房東立馬又臨時加錢了。
這房子一天沒租出去你就得掏一天的錢。
老闆被惹怒了,老子不給能咋的?
「想舉報舉報去,老子還不伺候了。」這傢伙一怒之下當即登機。
嗯。
怕鐵頭娃抽人家早買好了機票。
我跑還不行嗎?
真不行。
別忘了,關老師佩戴十國文印可對歐洲很有影響。
你要被舉報了,相關方面正在立案偵查你卻跑了。
這算啥?
那就是畏罪潛逃啊!
原本你受罰就完了結果得弄得進去蹲好幾年。
圖啥?
這些事兒關蔭可沒刻意設計。
真的。
面對皇帝鄙夷的眼神,關蔭把紅薯捧了上去。
陛下,吃紅薯。
然後你等著跑兩天肚子吧!
皇帝還真沒嫌棄,拿起紅薯看了很久。
慚愧。
這是真慚愧。
他也以為現在都沒那麼窮的地方呢。
結果這次央視送來的錄像,真把三巨頭給打哭了。
貧窮落後只是個表象愚昧混沌才是最讓三巨頭崩潰的。
在一個村里,劉台親自採訪的一對夫妻。
男的十六歲,女的十四歲。
對,加起來三十歲的一對小夫妻。
「我又不懂那些,就是結個婚,趕緊生個娃,」女的說,「多的就沒想過。」
還有一個面色黝黑的少年。
「你多大?」劉台一邊幫忙搓玉米邊問道。
少年想了很久才說:「大概二十歲吧我也不知道我有多大了。」
就這兩個錄像足以讓皇帝對當地的落後有了最直接的了解。
何況,關蔭這次帶回來的錄像里還有劉台幾乎都不敢碰的東西。
皇帝還沒看,但他總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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