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隱村,土之國代表團的駐地。
一個帶著岩隱村護額黑色短髮的少女,拿著一張通知文書說道:「老爸,砂隱村的人在想什麼?中忍考試初賽都取消不辦了,直接讓我們內部推選人手參加決賽?」
少女看起來也不過10歲多,跟手鞠差不多年紀,但卻已經是經驗豐富,有參加中忍考試資格的下忍了。這樣的人物,放到哪裡都會被稱為天才。
被少女稱作老爸的岩隱忍者,是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忍界稍有經驗的上忍基本都認識他,這是岩隱村的強大上忍,更是三代土影大野木的兒子,黃土。
他故作嚴肅地說道:「黑土,說了多少次了,在外面得叫我隊長才行!」
「切!」黑土不屑地偏過頭去,給了一個傲嬌的表情:「臭老爸,你不說,我去找別人聊去了。」
「好好好...」黃土一下子就沒了上忍的尊嚴,小心地給自己女兒賠不是,又說道:「這一次中忍考試本來就是表演性質居多,打得好看就行了,能在這種考試升到中忍的不會有幾個的。真正的中忍選拔,可不是這樣的擂台排位模式啊。」
「不過這一次砂隱村竟然把賽制改到這種程度,讓帶隊上忍和弟子一起上場比試?這不就成了上忍級別的戰鬥了麼?」
黑土反而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說道:「那不就是說,在這種比賽里升到中忍,才更有價值麼?」
「老爸,每個大忍村選三個上忍,每個上忍帶一名弟子。你可別說你在我們這次的隊伍里,連前三都排不進啊?」
「至於那個弟子,肯定就是我了,我想師兄肯定不會跟我爭的吧?」說著,黑土還對著旁邊當了很久背景板的胖胖的師兄赤土眨了眨眼。
憨厚的赤土只是微微地笑了笑:「沒問題啊,就讓師妹去吧!」
黃土皺了皺眉頭:「你可得想好,這次比賽直接讓上忍和下忍搭檔上場,那麼戰鬥的強度可就不是你之前碰到過的那麼簡單了。」
黑土手一撐,坐到身後桌子上,悠哉地晃起光滑的小腿,撅起嘴說道:「老爸你可別把我當累贅啊,我可是很強的。再說其他上忍不照樣得帶著個下忍拖油瓶嗎?」
「好吧!」黃土還是下定了決心,帶著女兒早早見見世面也好,「不過這三天你可得認真和我一起訓練配合戰術,真正的戰鬥里即使是一個下忍都可能成為破局的關鍵。」
「沒問題,老爸!」黑土帶著燦爛的笑容比出個OK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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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木葉的駐地,塔姆有些不滿地看著面前的風影使者馬基,說道:「既然是一個上忍帶一個下忍上場,憑什麼只准我參賽,不讓卡卡西和我一起去?」
馬基面部肌肉微微抽動:「你這混蛋,能不能要點臉?以你的實力,參加中忍考試還要帶上個卡卡西?「
「要不是風之國大名想看你比賽,我們都不會讓你上場!」
塔姆微微一愣,想起了第一次任務碰到的那個對他極為熱情的風之國大名,頓時理解了為什麼砂隱村要魔改中忍考試成了上忍對戰。這樣子不僅能適應塔姆的戰鬥力,還能打得更加精彩,足夠讓見多識廣的大名滿意了。
馬基接著說道:「總之火之國的三個人選,你肯定是內定了,剩下兩個你們自己推選吧。」
「還有,以後請儘量里我們砂隱的人柱力遠一點!」馬基用不善的眼神看了塔姆一眼,轉身就離去了。
「喂喂...明明是你們的人柱力先惹的我啊!」塔姆表示自己很無辜。
本來是應該靠初賽篩選決賽人數的,一下子被改成了自己內部推選三個人,讓不少參賽的木葉下忍都有些不服氣,覺得自己的晉升機會被莫名地搶走了。
但是帶隊上忍們卻是很理解,一個大忍村三個名額,再加上參賽的四個小忍村各自一個名額,不算根本不與外界交流的血霧隱村,決賽有十六個隊伍,其實是很符合這種中忍考試決賽的規格的。
不過對於參賽人選,內部還是出了些分歧,雖然一個名額被塔姆占上了,但是他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打敗了十個砂隱村上忍就算了,聽說之後還在街上一手摁住了暴走的人柱力。
不過剩下兩個名額的推選,為了自己的弟子,木葉來的幾個上忍卻是都不願退讓,畢竟成為上忍的都有自傲的本錢,不會那麼輕易就低頭。
最終在各個小隊內部推選,和幾名上忍友好的切磋之後,決定了另外兩個名額的歸屬。一個自然是隱藏實力能壓過火影的凱,和凱小隊裡最強的日向永;而另一個名額則是被一個塔姆不熟的撲克牌冷臉上忍和跟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弟子拿到了。據卡卡西介紹,這傢伙以前是暗部的王牌,退下來之後帶下忍徒弟,都是按暗部的行事作風教的,所以他整個小隊全是人狠話不多的角色。
看到凱和那一看就不弱的冷麵男,塔姆卻是突然對這場比賽有了濃厚的興趣。原本只是來應付任務的他,這一次有了和各大隱村高手交戰的機會,倒也是不錯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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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影的家中,僅僅消停了一天,我愛羅就又感受到了腦海里熟悉的瘋狂低語,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嗜血、冷漠的狀態。這主要是因為守鶴縮了一天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威脅了,好動的他就又開始了無休止騷擾人柱力的行為。
本來為我愛羅的轉變而欣喜的手鞠,憂心忡忡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再一次墮入不能交流的境地,便試探性地問起自己的父親:「父親大人,能不能把那個塔姆再請過來,他有辦法解決我愛羅的情況。」
風影羅砂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行!那傢伙畢竟是外村的忍者,怎麼能任由我愛羅與他接觸?說不定,他之前的行為,都是欲擒故縱,另有圖謀!」
見識到父親毫無感情的官方式思維,手鞠就不再說話了,她明白父親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不會再改主意了。事實上父親一貫冷漠的做法,讓她到現在都沒有看出父親是否對我愛羅有著一絲父子之情。
羅砂又做了另一個決定:「我愛羅既然又一次控制不住守鶴的暴走,以後你們就不要帶著他出去亂逛了,我會多派遣人手照顧他的。至於三天後的比賽,你和勘九郎去看就行了,讓我愛羅好好待在家裡!」
手鞠稍稍回憶起我愛羅暴走的情景,雖然心中不忍,卻還是同意了父親的決定,她也不想再看到那樣血腥的畫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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