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邁特凱怒開死門的樣子,沒有一個忍者的心態是平靜的。這樣的力量徹徹底底打破了他們對體術、對忍者能力的認知,所幸凱無雙爆發之後就透支過度生死不知,讓大家知道這種超規格的力量好歹是有限制的。然後...
這傢伙竟然又活生生地站起來了?
各國忍者心態都是爆炸的,按這個節奏,塔姆加上凱一人一蛙就能帶著木葉稱霸忍界了啊。無數雙眼睛都把目光投在了塔姆和凱身上,現場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不過塔姆卻沒忘了還有賬沒算清楚,治好了凱之後,他就把不懷好意的目光投向了已經被包圍成粽子的山梟,又慢慢地走上前來,把包圍圈堵得更嚴實了。
「怎麼樣,還有什麼復仇的招數嗎?」塔姆一邊彈著大舌頭一邊嘲諷道。
山梟的心情在短時間內大起大落,已經處於接近心如死灰的狀態,卻還是被塔姆第一時間激起了火氣,只要這蛤蟆一說起話,他就總能想起團藏大人那慘烈的死狀。
「我要殺了你!」山梟爆發出驚人的速度,在原地震盪起一圈沙土,如同出膛的子彈向塔姆突襲過來。
山梟的實力不錯,但是單純的體術忍者,只要不是凱那種擁有超規格的速度的,對塔姆的威脅實在是有限。
稍稍觀察了山梟這一招的力度,塔姆根本就沒有閃躲的意思,便正面迎了上去,同時口中的大舌頭猛地彈出,直往山梟身上襲去。
巨大的舌頭猛地擊中了山梟的右臂,讓山梟高速行進的身體不由地一顫。但山梟絲毫沒有因為疼痛而停滯,而是頂著傷痛瞬間發力,反而用已經受損的右臂緊緊纏住了塔姆來不及收回去的大舌頭,借勢欺身向前,左手並指為掌覆蓋住厚厚的藍色查克拉層,一擊擊中了塔姆的大臉,震得塔姆的多層下巴一陣波瀾起伏。
塔姆心下震驚,倒不是因為這一掌的傷害讓他承受不住,而是被擊之後他就瞬間進入了「查克拉運行障礙」的異常狀態。
這...是柔拳?塔姆立即認出了這一掌的門道,天天陪著雛田訓練,對於日向家的柔拳,他都能學出幾分架勢來了。
【壞血病療法】!塔姆立即解除了異常狀態,又瞬間使用出阿爾法突襲身化流光消失在了山梟的面前,迅猛的光軌如流星划過,眼見著就要擊打在山梟的身上。
【回天】!山梟卻迅速做出了反應,體內的查克拉迅速沿著一種玄奧的線路在體內運轉,又沿著上百個特殊的竅穴噴薄而出,掀起螺旋式的高壓氣流,隨著身體的高速旋轉形成了一個半球形的查克拉氣罩。
塔姆還在阿爾法突襲過程中的高速機動中,化成劍光的舌頭擊打到回天的查克拉罩上,頓時激烈地碰撞起來,發出震耳欲聾的摩擦聲。
雙方相互交鋒之後,塔姆在山梟幾米外凝聚出身形,用著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柔拳法加上回天,這傢伙絕對是日向家的人!
而山梟剛剛硬接了塔姆一舌頭,右臂本來就有了不輕的傷勢,又頂著傷強行使出回天這樣的招數,已經是不堪重負了。他扶著無力低垂的右臂,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微微顫動著,臉上卻還是保留著憤怒不已的猙獰表情。
「你是日向的族人?」塔姆好奇地問道,又打量著山梟那光潔的額頭,完全找不到【籠中鳥】咒印的痕跡,更是奇怪地說道:「日向宗家的人,怎麼還成了團藏的走狗?」
「哈哈哈...」山梟發出一陣慘笑,又緩緩摘下臉上的墨鏡,露出了日向家標誌性的一雙白色眼眸,還有一張日向家多少代優良基因流傳下來的帥氣面龐。
不過此時的他,面色卻有幾分猙獰和痛苦:「我可不是宗家的那些渣滓啊!」
「那些宗家高高在上的大人們,口中說著是為了家族的榮耀,實際上只是把我們分家的人當成拴著鏈子的狗!」
不好...塔姆頓覺不妙,現在不會是進入了火影特色反派洗白時間吧...
「在戰場上,為了保護所謂宗家的血脈,他們就把我和我兄長像垃圾一樣丟在敵人的包圍里。」
「如果不是團藏大人出現解救了我,還為我解除了【籠中鳥】的咒印,我早和兄長一起死在家族的背叛里,成為一抔黃土了!」
「我才不是團藏大人的走狗,反而是他給了我真正的自由啊!他就是我存在的意義,根部就是我的家!」
「而這一切,都被你毀了!」
一番話說的眾人盡皆沉默,眼中流露出掩蓋不住的同情之色;同為日向分家的日向永更是心裡泛起陣陣失落,深有兔死狐悲之感;而毒舌少女黑土更是毫不客氣地嘲諷起來:「木葉的豪門,果然是沒有人性啊!」
塔姆一臉懵逼,他好像現場見證了火影標配洗白流程:長得還行的顏值+能力超凡+身世悽慘,然後就算差點屠了你全村,只要反派死前來這麼一波回憶殺,之前幾乎死在他手上的眾人就集體沉默默哀,更能吸上一大波粉絲。
「我說,老鐵們,你們是不是腦子被雷切切走了?」塔姆指著面前還處於「苦大仇深回憶模式」的山梟咆哮起來:「這個傢伙,剛剛差點把你們連帶著整個村子炸上天,現在你們同情個毛線啊!」
大家頓時反應過來:不對啊,怎麼好像中了幻術一樣,莫名其妙地情緒就被帶進去了?頓時個個望向山梟的眼神,又變得銳利起來,讓剛剛進入講故事模式的山梟一陣氣結,似乎什麼天經地義的標準流程被打斷了一樣,渾身難受。
塔姆更是用血盆大口彎起一個大號的嘲諷角度:「混蛋,我又沒帶酒,誰允許你說你的故事?」
「身世悽慘、社會不公、都是世界的錯?給我下地獄找閻王說去吧!」
【阿爾法突襲】!【大快朵頤】!
已經受了重傷的山梟毫無抵抗能力,而塔姆這兩招更是避無可避。當幾秒後山梟被塔姆一口吐在地上的時候,已經渾身都被腐蝕性液體灼得不成人形,只能奄奄一息地癱著了。
「殺了他吧!」卡卡西走到塔姆身邊,看了看地上幾乎沒了氣息的山梟,說道,「對村子來說,山梟也沒有必要再活下去了。」
塔姆也不含糊,巨大的舌頭在山梟身上高高地揚起,開始積蓄起巨大的力道,塔姆還很不要臉地給自己這個動作取了個「洛克薩斯斷頭台」的霸氣名字。
「等等...」塔姆的大舌頭突然停了下來,「這傢伙等會再殺,我倒是有些不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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