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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用完。
蔣延欽也沒有食言,當著姜予安的面給商榷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人。
後者早在老居民樓和蔣延洲他們等了許久,午飯都是在樓下面隨便找了一家蒼蠅館子吃的。
可別說,這地方看著雖然破破爛爛的,一些店鋪的桌椅都像是蒙上了一層油星,偏偏味道足夠吸引人。
商榷和傅北行起初是嫌棄的,連坐下來都感覺有心理陰影。
但在被蔣延洲按著肩膀落座後,就秉持著來都來了的心態,嘗了一口蒼蠅小館的味道。
嘖,真香。
這邊的飯菜一掃而空,那邊的電話也隨之打來。
告知他們去接人。
嚯,這動作還挺快?
商榷還以為按照男人的劣根性,高低得把人栓在身邊再多待幾天,沒想到這就把姑娘給送回來了。
就是不知道他那可憐的妹妹現在心情如何。
想到得知一些真相後的可能,商榷臉色也跟著沉下來。
當即,也沒有再在餐廳里多待,結了賬之後就讓蔣延洲帶路。
商榷從前沒來過這地方。
即便是方才從蔣延洲嘴裡聽聞傅聿城狼狽離去的過程,也難以想像這筒子樓裡面的道路到底有多複雜。
現今被蔣延洲領著往裡頭走,目光所及之處,才明白建築師的偉大。
還真是……
這地方如果沒一個熟人帶著,他恐怕也會遭遇鬼打牆事故。
七繞八拐彎,終於抵達那棟單獨的老樓天井位置。
饒是走到這裡,面對四通八達的樓道,商榷也很難判斷哪一個才是出去的道路。
也難怪傅聿城都會被趕出來。
「我說,」
商榷環顧了一下四周,一路走過來有些氣悶,休息的晃兒向蔣延洲詢問,「你們是哪裡找來的這地方?」
蔣延洲聳了聳肩,一臉無辜:「你問我?」
「二哥這個問題,不如親自來問我比較合適。畢竟我這不成器的弟弟,也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蔣家的生意。」
從正前方的樓道里傳來男人溫雅的嗓音,隨後戴著平光眼鏡的男人跟著緩緩走出。
他身後跟著的,自然是被困了一夜的姜予安。
也沒有將她束縛,在看到商榷的第一眼時,她就拔腿朝著男人那邊跑過去,撲到商榷懷中。
後知後覺湧起的羞·澀沒有取代全部的委屈,姜予安只是在這些複雜的情緒中生出幾分困惑。
她著實沒想到,自己竟然對這位才見過沒幾面的兄長,依賴性那麼強。
姜予安甚至有想過,今天站在這裡的是傅聿城或者是其他人,她都會強裝鎮定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對所有人說沒什麼。
偏偏來接她的人是商榷。
是血脈至親。
於是心中的委屈也不必再繼續忍著,任憑它在心中翻湧,不再加設阻攔。
商榷其實是有些震驚的。
畢竟懷裡的姑娘比不得四年前。
他們記憶尚在,於是感情在漫長的歲月里宛如一杯濃酒繼續發酵,會因為長久的見不到和次次失落衍生出執念而越發濃烈。
但姜予安不是。
所以商榷對於這個依賴性的擁抱還是驚喜過度的。
當然,如果放在四年前,估計他就享受不到這樣的擁抱了,兄妹倆見面那天不是開口就吵?
怎麼可能會有現在這般溫情的一面。
想到從前,商榷不經扯了扯唇角,牽扯出一抹淺笑。
他也沒有推開懷裡的人,只是愉悅的嗓音從姜予安頭頂溢出。
「哎,大家都在周圍看著呢,多大的人了你,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丑不醜啊?」
姜予安早已經羞愧難當。
只不過那會兒委屈大於眼下的這種情緒,索性就放縱自己順從本心,試圖去依賴自己親人。
眼下被商榷這樣直白地說出來,她耳根子都紅了。
連忙從商榷懷裡退出來,都不敢抬頭瞪他一眼,只怯生生地站在旁邊,懊惱自己方才宛如小孩一般的情緒。
「二哥就是說一聲,別多想。」
正低著腦袋,頭頂毛茸茸的黑髮就被商榷揉了揉。
緊隨其後的還有他壓低的嗓音,「他們都羨慕我呢,下次繼續啊。」
姜予安,「……」
終於忍不住,姑娘抬眸瞪了商榷一眼。
後者笑意盈盈地與她對視上,收回手的同時又忍不住打趣,「商圓圓,你是不是昨晚沒洗頭啊?怎麼感覺……」
姜予安終於控制不住了,跳起來就要去捂住商榷的嘴,「……你別說了!」
她沒洗頭怎麼了!
她又沒有讓他摸她腦袋,他自己手賤好不啦伐?!
果然,天底下沒有一個哥哥是不賤的!
商榷任憑她欺負上來,可惜男人身材高大,只稍稍退後一步,姑娘的胳膊就被他拉下來。
「好好好,不逗你了,乖一點,你老闆還在旁邊呢。」
這句話的殺傷力不亞於你在課堂上正在和同桌打鬧的時候,後者任憑被她欺負,然後輕飄飄地來一句——班主任在後門那兒看著呢。
姜予安果不其然立刻收回了手。
她用餘光去睨了傅北行一眼,雖然在看到那張和傅聿城十分相似的臉蛋時,心中的膽怯降下去那麼一點點。
可只要一想起對方就是自己老闆,頂頭上司,然後目睹了她宛如小學生一樣和自己哥哥打鬧的場景,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丟人!
真是太丟人了。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好在站在旁邊的人並沒有嘲笑她的意思,尷尬的只有姜予安自己一個人。
她並不知曉,他們樂得見她如此。
能夠放開手腳去和人打鬧的調皮,總比安靜乖巧的懂事要好。
前者說明一些事情她並沒有放在心上,不會因為某些事情而難過。
後者會令他們心疼。
「商總先送安安回去吧,後面有什麼事情,或者說商總對我昨晚的行為不滿,大可之後再來找我,這段時間,我大概率都在潮海市。」
局勢被蔣延欽給打破,也讓姜予安心中的尷尬緩和不少。
聽到男人開口,商榷的嗓音陡然冷下去。
「自然是要找你算賬的,我早上電話里和你說過什麼來著?」
全然不同於方才逗姜予安時的隨意。
他涼涼怒視蔣延欽,「人,你保證是好好地還給我,現在呢?」
脖子上那麼大的一道傷痕,當他眼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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