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安就站在原地,陸文道:「過來,將這幾個傢伙拖下去。」
後面的保安聽見陸文的話,有些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將幾個同事給抬了下去,那副小心的樣子,就怕陸文將他們也給揍成這副模樣。
等到了幾個這些人都下去了,陸文看著還在邊上,但是腿都有些發抖的主持人說道:「還有沒有別的招數?別藏著了,都使出來吧。」
主持人色厲內荏的說道:「陸文,你別囂張,我們回去教育局告你的,你身為老師,居然在公眾場合打人,你...你...」他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這樣先說一下壯壯膽子。
看見陸文作勢欲打的樣子,嚇得連忙跑了下去,不敢在多說什麼了。
現在現場十分的安靜,忽然兩聲清脆的童音傳了過來。
「爸爸真棒!」
「叔叔真厲害!」
這是小米粒和小萌萌正在拍著小手掌給陸文叫好,看兩個小傢伙興奮的小模樣,恨不得自己也像爸爸這樣,將壞人全部打倒在地。
陸文看著兩個小傢伙,心中也是高興,看看自己的女兒和侄女,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向著他的,他還和兩個小傢伙揮了揮手,看著眾人都是哭笑不得,這傢伙還真是的。
和兩個小傢伙互動完,陸文對著台上的那些評委說道:「我陸文的學生,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要是他們真的輸在了實力上面,我陸文無話可說,可是你們這些人儘是些蠅營狗苟之輩,只會做一些下三濫的東西,怪不得那個李大芬到現在也只是個三流的水平。」
後台的李大芬已經清醒了過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暈倒,只是實在受不了陸文的毒舌,假裝暈倒了而已,現在陸文有拿他說事,氣的他真的要暈倒了。
「我在這裡告訴你們,要想打敗我陸文的學生,只能是通過真正的實力,要想通過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還有就是要勸你們一句,那就是別一天到晚的只想著鑽營,有時間好好的想想該怎麼提升自己的水平,要不然只會令自己更加的丟人。」
這些話說的上面的評委都是面紅耳赤,有一個人實在是忍不住了,站起來說道:「陸文,你別在這裡假清高,你不就是看見自己的學生評分低就受不了了嗎,擔心自己的名聲受到了損失,你在這裡說什麼大話。」
陸文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評委道:「呵呵,你以為人人都想你這樣,行,就算是我假清高,那麼我的水平在這裡,敢不敢讓你的學生給我評論一下,放心,絕對不瞎說,句句都在他的錯誤的地方,也算是指點一下你的學生,畢竟你才是三流,而我已經是二流的水準了。」
這個說話的評委臉色瞬間綠了,馬的,誰敢讓你指點,給你指點完我的學生會不會今後看見鋼琴就產生陰影,沒看見李大芬都受不了他的毒舌,裝暈了過去嗎。
而且陸文給出的評價都是句句在理,沒有一個地方是瞎說的,全部都是那些真正的不好的地方,只是經過了誇張處理和語言毒了一點,這也是他讓這些人無法反駁的原因。
看見那個評委不說話了,陸文也沒了和他較勁的心思了,直接說道:「說實話,天馳杯原本在我的心中還是很公平公正的,我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我只是感到噁心,這樣的天馳杯,不參加也罷。
這個時候我就在想,你們這些評委也都是河省的評委,都擔任了好多屆,往屆到底有多少孩子被你們這樣個禍害掉了,他們有沒有就是因為你們的不公平不公正而放棄了鋼琴,我難以想像這是多麼令人痛心的事情。」
說到這,陸文的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我不知道他們當時是怎麼想的,不知道他們的家長心中是怎樣的感受,但是現在我的感受就是憤怒,就這樣的比賽居然有這樣大的名聲,我感到悲哀。」
陸文的語氣包含的憤怒「我不管他們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受到你們的逼迫而選擇忍氣吞聲的,但是我,陸文,是絕對不允許我的學生受到不公正的待遇的,尤其是在這樣的比賽之中,誰要是敢對我的學生用這樣的下三濫的手段,我不會饒過他的,如果有不服氣的,儘管來找我,我奉陪到底。」
說完這些話,陸文對著江雨凝說道:「我們走,這樣的比賽我看著噁心。」
江雨凝聽完陸文的話,臉上露出了笑容,點頭應道:「好的老師。」
她的心中很是清楚,老師對她的好,所以她也是無條件的相信老師,前面老師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為了她說的,為了她的公平,為了她不遭受不公平的待遇。
還有就是老師前面說的關於柳老的事情,她也是沒有意見,她不知道老師是怎麼想的,但是既然老師不希望她繼續跟著柳老學習了,那麼她就不跟著柳老學習。
回去後她就會和柳老斷絕掉師徒關係,為此就算是有人說她忘恩負義她也是心甘情願的,在這個世界上面,現在除了爺爺奶奶,她最信賴的人就是老師了。
隨著陸文的一眾人的離場,現場中的那些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個比賽到底還繼不繼續了,繼續該怎麼辦,不繼續又該怎麼辦。
王志文現在的臉色已經完全的陰沉到能夠滴水了,他實在是沒想到陸文居然敢這樣,敢在這樣的場所鬧出這樣大的事情,而且還將這個天馳杯給搞廢掉了。
他可以想的到,這件事情如果不能解決好,那麼這一屆天馳杯就是最後一屆了,沒有以後了,而他也不會好過的。
這件事情就是他引起的,雖然小學院方面也是同意他這樣做的,但是到時候他肯定會被推出來當替罪羊的。
前幾屆的天馳杯對於暗中操作的事情也是有的,就算是更加過分的都有,但是人家處理的很好,沒有鬧出什麼事情,現在輪到他了,事情已經鬧成了這樣,他不當替罪羊,誰來當。
現在他想著該怎樣將事情降到最低,他對陸文現在是恨之入骨,像這些人的心中想的永遠都是我要怎麼樣你就要配合,你不配合就是你的錯,毫無道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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