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習慣了去關注和她有關的新聞。
關注她的動態。
剖析她的商業手腕。
然後默默的咬牙,不斷摸索變強。
一直到聽到了厲氏傳出消息,有意為她聯姻。他開始有目的的接觸起了厲南天,讓厲南天把他列為了考慮的對象。
再然後,就有了後面……
現在,他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他已經成長成了一個男人。他非常清楚他對厲起芸奇異的心理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想占有她!
作為一個男人,來占有她!
他絕對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不是什麼好人。這一次的機會難得,他不可能把她送去醫院。
他要趁著這個機會,徹底的在她身上烙刻下屬於他的印記!
這是她教會他的道理:沒人會在乎贏得過程是什麼,只會看到贏的是誰。
奧斯眸色幽深,捏著厲起芸下巴的手一緊,俯身壓了下去,「記住,我是奧斯。」
總統套房的溫度逐漸升高了起來。
一夜旖旎。
半夜,皎潔的月亮掛在了天空,月光透過落地窗灑了進來。
滿身痕跡的人動了下手指,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最開始她還頭痛欲裂,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失去意識之前的記憶逐漸回籠。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猛的坐起身。
全身肌肉因為她這個動作牽引的酸痛不止,她低下頭看了一眼被子裡的情況,臉色猛的一變!
再往旁邊看去,看到了被她吵醒的男人。
她美目縮成了針尖麥芒,掀開了被子,抽出被單裹在了身上,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往外走去。
她的手剛搭上臥室的門把,手腕已經被抓住了,「你去哪兒?」
他話音剛落。
厲起芸一個反手,猛的一耳光甩在了他臉上。紅唇一碰,冷若冰霜,「今晚的事,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這一耳光之後,我們扯平了!」
她不記得這個男人是怎麼來的了,但是既然她是在這個男人床上醒過來的,那麼說明他及時找到了她。
至於後來,她為什麼會和他滾了床單。
她不認為這個男人是什么正人君子。
所以兩件事一抵,她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奧斯被她一耳光打得臉一偏,看她伸手去擰房門。漫不經心的勾了一下嘴角,擦過嘴角的傷痕。毒蛇一般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忽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重新丟回了床上,翻身壓上去,「反正你都被狗咬了,也不介意今晚上再多被咬一口。」
「放開我!」清醒著和沒意識完全是兩回事,厲起芸憤怒的瞪著他,用腳並用的掙扎。
放在平時,她的格鬥術解決兩三個普通男人沒問題。
但是這會兒她藥效剛過,手腳還虛軟無力,她的掙扎沒多大的作用。
奧斯扯開了她身上的床單,強勢的壓著她的胳膊,沉聲威脅,「厲起芸,你或許還沒搞清楚。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和你睡覺,是天經地義的事!除非,你不想要遵守我們的約定了!」
掙扎的人倏然僵住了。
奧斯居高臨下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燈光明滅,厲起芸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如同墜入了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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