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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看安然的時候,安然也在看他。
儘管安然已經過了那種會為好看的男人尖叫心動的年紀了,但不得不承認在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還是會出於女性本能的心跳加速。
她沉穩大方的跟厲北爵打了個招呼,「厲總。」
正好這個時候,徐特助送咖啡進來了。
「厲總,您的咖啡。」
「放在桌上。」
「好的。」
徐特助把咖啡放在了辦公桌上,管眼觀鼻的離開了,整個過程連好奇都沒有好奇的看她一眼。
厲北爵端起瓷器精美的咖啡杯,優雅的抿了一口,再不耐煩的看了安然一眼,說,「我給你三分鐘,有話快說,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耗,也沒有司沉那麼好的耐心。」
安然本來準備了好幾種開場方案,面對他的簡單粗暴,也只有通通放棄了,抿唇,直接切入主題,「厲總,我懷孕了。」
厲北爵眉頭猛的皺了起來,放下了咖啡杯,鷹眸盯著她,冷峻倨傲,「你懷孕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面對他的逼仄氣場,安然沒有慌亂,靜靜的站在那裡說,「厲總應該很清楚我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誰。」
「所以?」厲北爵眉宇凌厲,不耐煩中又多了一絲煩躁。
安然懷孕沒有他不確定,但如果她肚子裡真的懷上了司沉的孩子就麻煩了。
那天的事就是個羅生門,司沉說過他覺得他沒有碰過這個女人,可他當時畢竟被人下了藥,失去了意識。
他究竟有沒有碰過安然,在沒有證據之前,誰也說不清楚。
厲北爵也不能肯定司沉真的沒有碰過這個女人。
安然垂下眼眸,眼睛裡帶著溫柔,用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又抬起頭,堅定的說,「厲總和阿沉是朋友,現在阿沉不願意見到我,可是孩子沒有錯,我希望厲總能幫我跟阿沉說一下我懷孕的事。」
厲北爵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看了幾秒鐘,短短几秒鐘,安然卻有種被人扼住了脖子的錯覺。
就在她被壓迫的快要窒息的時候,落在她身上的凌厲目光收了回去,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聽到了男人聽不出情緒的聲音,「我帶你去醫院檢查。」
「厲總?」安然驀然抬起頭,睜大了眼睛,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帶自己去醫院。
厲北爵從椅子上站起來,身姿傲然,寬肩窄腰大長腿,簡單的西裝款式穿在他身上比t台上的男模還要奪目。
可惜他的態度太不好了,不好到讓安然生不出半點妄想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你不是說你懷孕了嗎?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一切等你檢查結果出來再說!」
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千千萬,他身邊雖然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但見過聽過不少那些女人的手段套路。
假裝懷孕這種手段,不止一個女人用過。
像安然這種本來就心機深重又喜歡撒謊的女人,她突然找上門來跟他說她懷孕了,他根本不相信!
除非醫院的檢查結果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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