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咱們的運氣實在不怎麼樣啊,大概這極北苦寒地最大的一場風暴被咱們趕上了。全\本//小\說//網\」軒轅狂呼呼的喘著氣,忽聽「喀喇」一聲,他回頭一看,只見殷劫和山溪身外的那個光圈都破碎了,他們畢竟只是大乘期的修真者而已,能支持到現在已屬不易,根本無法再繼續支持下去。
軒轅狂撤了自己身周的光圈,從荷包里取出兩粒碧華丹扔給山溪殷劫,大喊道:「快服下去,我這右眼皮一個勁兒的狂跳,恐怕不是什麼好兆頭,修復傷勢提升功力要緊。」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聲長嘯。
「不會這麼倒霉吧?風暴剛過,敵人就找上門了?」殷劫也喊,剛喊完,一口鮮血從他嘴裡直噴出來,同時身體內的臟器如同齊齊翻了個個兒般,那種難受的感覺他發誓不想再嘗試第二次。於是嚇得連忙坐下運功。
魔是多疑的生物,從來不會去相信任何一個人,就算對他們的父親魔皇大人,殷劫和山溪雖然也對他中了魔心咒而難過,但過去的千年歲月里,他們早已經被環境鍛煉的連自己的父皇也抱著幾分懷疑。沒辦法,魔界就是一個爾虞我詐的社會,在這個社會裡,去相信肝膽相照的友情親情無異於自找死路。
但是此刻,殷劫和山溪卻毫不猶豫的坐下行功,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了軒轅狂和晚舟倚白等人,即使表面上是不會承認的,但在他們的內心裡,的確已經把對方當成了不離不棄地同伴和好友,方才會如此大膽。一路看首發當然,這種友情是在無數次的生死關頭下,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考驗才換回來地。
軒轅狂環顧四望。只見殷劫和山溪都進入了行功療傷狀態,而自己的師傅和非念也沒好到哪裡去。非念有殷劫護著,到沒有像殷劫受地傷那樣嚴重,卻也是面上充血眼眶微微凸出,顯然剛才的壓力也給他造成不小的損傷。而晚舟就更嚴重了,他是這裡功力最低的。若非軒轅狂用全身護住他,並且一邊抵受風暴襲擊一邊將強大精純的真氣源源不絕地渡給他,只怕他此時早已全身碎裂,連元嬰都保不住了。
軒轅狂狠狠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道:「奶奶的,小爺的運氣還真不是普通的背,到了現在,竟然只剩下一個笨的不像樣的狐狸精和一個醉鬼來做夥伴。」他說到這裡,不由得「咦」了一聲。大驚看向獨醒,連聲音都結巴了:「你……你你你……你怎麼可能沒有事?你……你的修為明明連我師傅都比不上的?」
獨醒一臉的茫然:「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語未完。倚白已經接過話來,他得意地晃著腦袋道:「還能是怎麼回事?當然是我的保護滴水不漏。所以獨醒才一點傷都沒有受了……」不等說完軒轅狂就冷笑兩聲:「我呸。明明是在看見我和殷劫支起了保護罩之後才想到支保護罩,竟然還有臉說保護的滴水不漏。要知道就算之前只是風暴地邊緣,也完全可以要了這個功力最低的傢伙地命。」
倚白哼了一聲,表示對軒轅狂地指責不滿,他一指身邊的獨醒:「可現在獨醒一點事情都沒有,這你怎麼解釋?事實在這裡擺著,你不承認也不行。」他得意地昂起頭,忽聽又一聲長嘯傳來,這一回聲音近了許多,幾乎就在眾人的耳邊,隨著那嚎聲結束,軒轅狂倚白和獨醒的面前出現了三隻高大強壯的雪白奇獸。
軒轅狂一見這三隻妖獸,就大吃了一驚,因為以他的境界,竟然只能看出其中一頭妖獸是到了妖仙初期,其他兩頭,他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境界,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另外兩頭妖獸都已經擁有了比他的大羅金仙境界還要高的修為。
那三隻妖獸也和之前他們遇到的三蘭島妖獸,蛟龍,還有九尾狐狸精等都不同,它們面對三個獵物,竟然保持著非凡的冷靜,只是居高臨下的和倚白軒轅狂對視著。深邃的眸子中是幽藍冷酷的光芒,軒轅狂明白,它們一旦發起進攻,那幽藍冷酷的目光就可以瞬間變得嗜血瘋狂無比,在該瘋狂的時候瘋狂,該冷靜的時候冷靜,這樣的妖獸,無疑是十分可怕的。
軒轅狂呻吟了一聲,憤憤大叫道:「老天啊,神帝仙帝那兩個老傢伙到底都在幹什麼?這三隻野獸明明已經到了妖仙妖神境界,不趕緊讓它們飛升,還留在這裡禍害人間,這是失職,絕對是他們的失職。」他一邊狂吼,一邊拼命的在心裡盤算,但最後卻還是嘆了口氣,忍不住在心裡咕噥道:媽的,余恨說我是洪福齊天,我看我明明是衰運連連,到了這個時候,竟然只有一隻笨狐狸精還能依靠,那個獨醒雖然醒著,但他若能自保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看了地上的晚舟一眼,軒轅狂是絕不願意和妖獸纏戰的,他估計了一下雙方的實力,自己只能對付一隻,除非倚白能夠一人對付兩隻妖獸,否則第三隻妖獸勢必會對師傅乃至所有人造成傷害。
正想著,忽聽那邊的倚白哈哈大笑道:「你還有臉埋怨天帝們,看看你自己,都已經是大羅金仙了,還不是在修真界活蹦亂跳嗎?而且你這個禍害還到處晃,人家三隻妖獸可只是在這極北之地活動,相比之下實在是比你要安分多了。」
軒轅狂翻了個白眼,大吼道:「這都什麼時候了,倚白你還有心思來挑我的語病……」一語未完,他猛然覺得身上汗毛一根根豎起,接著一聲低沉卻能震得地動山搖的吼聲響起,三隻妖獸在一瞬間向它們的獵物發起了猛烈的攻勢。
晚狂劍出鞘,向著撲過來的妖獸閃電般擊去,同時一個旋踢,帶起一股強勁的真元力撲向從他身後進攻的那隻妖獸,他已經打定主意不離開晚舟左右,反正妖獸們想吃掉自己,就必須要主動進攻,不可能在那耗著和自己大眼瞪小眼,所以他在晚舟身邊守株待獸就可以。他看都沒看另一隻野獸,倚白在旁邊不是吃乾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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