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夏的身體莫名有些顫抖,她揚手就要給他一記耳光,卻被他慢條斯理地截住。
他幾乎沒有用力,就將她按在房間冰冷的牆壁。
兩人的距離近到連呼吸都覺得羞恥,她壓抑著內心的慌亂,想要掙脫他的禁錮。
宮北曜的唇角勾起邪妄的冷笑:「以前求著我要你,現在求著我要你妹?你還真是海納百川,可在我這永遠沒這個胸襟,不是對什麼人都咽得下去!」
盛千夏幾乎要在那一瞬間失去呼吸,排山倒海而來的恥辱似乎要將她淹沒。
她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勉強鎮定地對他說道:「誰沒有少不更事的時候?懵懂無知犯的錯而已,還請宮少千萬別放在心上,代我妹妹向您說聲抱歉,打擾了,再見。」
懵懂無知犯的錯而已?
宮北曜的眉間閃過一絲薄怒,一隻手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看他。
「如果我沒有記錯,剛才可是你讓人請我來處理這件事的。」
「我不知道是你。」盛千夏有些慌亂地說道:「如果知道,我不會請的……」
她沒有忘記他要她發的誓,他要她發誓永遠不再見他!
「先違規的人是你,盛小姐。」
宮北曜的唇角浮現出一些惡魔般的邪笑,撐著牆壁的右手打彎,將自己的身體向她推進靠攏,近得找不出一點縫隙。
「如果這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恭喜你如願以償了!」
她說過絕不會先來找他,既然她來了,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離開!
「你你想幹什麼」盛千夏整張臉都失去了血色。
他用天籟般的聲音說出惡魔的玩笑:「你十八歲送我的禮物,我現在收下了。」
盛千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瘋了一樣地抵抗:「不」
「宮北曜,你放開我!!」
「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多了會失去作用。」宮北曜聲音冷到谷底。
他強行將她分開,膝蓋抵住她,不讓她動彈。
「我不要,放開我!」盛千夏瘋狂抗拒卻於事無補。
「不要?」宮北曜的唇角浮現的不知是譏誚還是怒意,「可你的身體在邀請我。」
「我沒有……你放開我……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我明天就要訂婚了,求你放開我!」
她竟然求他,為著別的男人!
她要訂婚了,是的,跟別人!
宮北曜惡魔般地撕掉了她身上的婚紗。
嘩啦啦,婚紗被他撕裂的聲音,猶如夢和現實一起碎裂
從校服到婚紗,從來只是他一個人的夢想。
他不能如她所願,倒不如,就如自己所願吧!
「不」
強烈的劇痛讓她一瞬間失去了呼吸,所有的掙扎都變得毫無意義。
鮮紅的液體在床單上盛開出血色的薔薇,宮北曜的瞳孔掠過一抹驚異
她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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