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美國紐約。︽
雖然已經有許多適齡男性被徵召參加戰爭,但是作為遠離戰場的後方,紐約仍舊是一派歌舞昇平的樣子。
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兩側滿是各種閃爍著絢麗色彩的霓虹燈招牌,各種商店也照常營業,絲毫看不出這是處於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某一處地方。
貝陽站在街道旁,回想著剛才萬象告訴他的任務。
「任務一:阻止紅骷髏約翰·施密特轟炸各國首都。任務二:在這個世界生活到世界大戰結束。任務二完成之後,需要在二十四小時內離開。」
思考了一陣之後,對於如何完成這兩項任務,貝陽的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只是想要完成他的想法,必須先要找到亞伯拉罕·厄斯金博士,也就是那位研究出超級血清的科學家。
貝陽上前幾步,拉下了路邊的一個白人大漢:「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先生,我想請問一下,你知道未來世界博覽會怎麼走嗎?」
「嘿,別碰我,你這個黃皮猴子,突然攔住我,你是想要打架嗎?」看到貝陽的亞洲人面孔,被攔住的白人大漢立刻大聲叫了起來,滿臉厭惡地看著貝陽,好似被貝陽攔住,對他是一種侮辱一般。
貝陽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這是1942年的美國,種族歧視還是相當嚴重的。
這個時候,貝陽才發現他之前忽略了一些環境條件,也許他預想的計劃沒那麼容易完成。
看著眼前仍舊一臉挑釁,隨時準備動手的白人大漢,他點了點頭:「你猜對了,給你一點獎勵!」
聽到貝陽的話,白人大漢頓時就是一愣,但不等他反應過來,貝陽已經雙手前伸,抓住了他的雙肩,稍一用力。
咔嚓——咔嚓——
伴隨著清脆的骨折聲,大漢的發出一聲悽慘的尖叫聲,頓時就倒在地上不斷翻滾著。
「該死的,****,我要殺了你!」慘叫的同時,大漢的嘴裡還不停地罵著。
聽到慘叫聲,周圍的路人全都被這裡的情況吸引,紛紛轉頭向著這邊看來,看到站著的貝陽和躺在地上的白人大漢,還有幾個白人男子向著這邊走來。
貝陽蹲下身,右手輕輕按在了白人大漢的脖子上,聲音平靜地說道:「你要是再敢叫一聲,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看到貝陽冷漠的眼神,地上的白人大漢立刻就閉上了嘴,不過因為兩個肩膀劇烈的疼痛,額頭還是不斷有冷汗流下來。
「知道未來世界博覽會怎麼走嗎?」貝陽再次問了一遍。
「知道,知道!」白人大漢連忙點了點頭,「未來世界博覽會就在紐約市中心舉行!」
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貝陽沒有再理會地上的白人大漢,站起身來,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沿著街道向著市中心的方向走去。
「喂,你是幹什麼的?是不是你把他打傷了?」
這個時候,那幾個白人男子也圍了過來,衝著貝陽大聲喊道。
對於他們的話,貝陽充耳不聞,根本就懶得理會他們,徑直向前走去,他要儘快趕到博覽會,不然的話,有可能見不到他想見的那個人。
見到貝陽沒有回頭,一直向前走,幾個白人男子以為貝陽是在逃跑,心裡頓時就多了信心。
「給我站住!」
其中一個白人男子快跑幾步,追到了貝陽的身後,一拳就向著貝陽的後腦砸去。
貝陽猛地轉身,一腳踢出,踢在了白人男子的胸前,直接將他踢得離地而起,向著後方飛去,撞在另外幾個白人男子身上。
「噗!」
即便貝陽留了幾分餘力,白人男子肋骨仍舊斷了幾根,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臉色蒼白,一副就要掛掉的樣子,很顯然要立刻送去醫院了。
「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貝陽的目光從幾個白人男子身上掃過,留下這句話,就在路邊打了輛出租車,向著市中心趕去。
那幾個白人男子看著貝陽乘坐離去的出租車,眼中滿是驚恐和不敢相信,貝陽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恐怖了。
一個最起碼一百七八十磅的白人男子,居然就這樣被他一腳踹飛出去五六米,這簡直就不是人類的力量。
乘坐著出租車,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貝陽就來到了市中心,未來世界博覽會那花樣百出的概念模型,就全都展現在他的面前。
在博覽會場中,到處都是身穿軍裝的年輕男子,還有許多青春靚麗、充滿活力的美麗女孩,很顯然,這些馬上就要奔赴戰場的年輕人,將這當成是他們瘋狂的最後一晚。
貝陽下車之後,隨便拽過來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男子:「嘿,夥計,幫我把車費付了,謝謝你了!」
說完之後,貝陽還順便打開車門,把這個年輕男子塞進了副駕駛座上。
「嘿,該死的,你是誰?」
等年輕男子回過神,從車裡下來之後,哪裡還能看到貝陽的身影,在出租車司機的眼神逼視下,這個年輕男子也只能無奈地幫貝陽把車費付了。
參照著電影中出現的背景,貝陽在會場中找到了一處地方,隨後就閉上眼睛,用耳朵收集分析周圍環境中的各種聲音,想要從中找出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和巴基。
「你幹嘛不開心,紐約現在有三百五十萬個姑娘,可小伙子就只剩下你一個了……」
就在貝陽被各種嘈雜聲音弄得有些心煩意亂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里,讓他的精神頓時一震。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一句話應該是電影中巴基對史蒂夫說的話,隨後他們兩人就會和兩個姑娘去參觀博覽會。
憑著剛才的聲音,貝陽很快確定了史蒂夫和巴基的位置。
此時的史蒂夫還沒有注射血清,身材幹瘦,個頭矮小,只是比巴基的肩膀高一點,還不是後來那個強大健壯的美國隊長。
貝陽眼睛閃了閃,緊走幾步跟了上去,不過他並沒有離得太近,而是遠遠墜在兩人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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