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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這樣想著,並且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頂點小說>
柳奴的額頭親昵的撫觸著阿金脖子上黑亮發光的皮毛,聽見小花的問話怔了怔,扭過頭來,極輕柔地道,「它對於我,是千金不換的無價寶!」
&是你的坐騎?」小花腦中靈光一閃,脫口道。
&它是我的導盲馬!讓它拉這一車的貨物,真有點心疼呢!」說起阿金,柳奴眼裡頓時有了光彩,話里滿是笑意。
導盲馬?印象里是那種嬌小可愛宛若狗的袖珍小馬,可眼前的阿金卻格外高大壯碩,甚至比平常的馬高大很多。不過,阿金看上去的確性情溫順,一副藏滿各種豐富神色的靈動眼眸彰顯著它的聰明可愛以及忠實可靠。
哐當!一聲異響傳來,小花這才發現,阿金已經和馬車自行分離開了。而且,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和馬車突然分開的,那隻馬蹄踢了一下機關之後,迅速的落地,隨著機關的開啟,原先套在阿金身上的雙杆彈開之後快速的收縮至馬車底部。
這一切,全部落入了小花眼中。
好精巧的結構!
那也是柳奴師門煉器大師的傑作麼?
小花並沒有考慮過馬如何和馬車分離之後叼著木桶盛水,又將木桶放回到馬車上。並且重新將馬車掛在自己身上的問題。
現在,聽到那個伸縮套馬杆的哐當聲之後,才忽然想到,若是馬和馬車不分離的話,那馬根本無法將水桶挪移到車夫那個位置上去。因為套住馬的雙杆繩索不是很長,它根本無法彎曲身子到那種程度放置木桶。
阿金竟然隨時可以和馬車快速分離!那麼,馬車要怎樣才能重新套到阿金身上呢?
阿金沖柳奴發出一聲請示般的嘶鳴之後,已經撒歡跑掉,它直接奔到了柳奴乘坐的馬車旁邊,伸出舌頭。親昵的舔了一下那匹看起來更為溫馴的馬。
它這是和自己的好哥們打招呼?
咦!不對呢!這是一匹母馬!阿金是一匹母馬!好吧。這是一匹很熱情奔放的母馬!
她是在邀請那匹公馬喝水?在這烈日炎炎的漫漫黃沙之地,水,確實是最珍貴的東西!
小花不屑的撇了撇嘴,回過頭來研究眼前的馬車。她在阿金馬蹄踢了一下的位置找到了一個凸起的紅色按鈕。用力按了下去。
哐當!
果然。伸縮套馬杆又自動伸了出來。隨即,兩側皮帶頂端處的掛鉤向內彈了一下,若是阿金站好位置。應該就能和它身上的皮帶緊緊扣住。這樣,馬車就又套在了它身上。
這套自動套馬裝置,看起來簡單,但是,細想一下,卻真的很精巧,因為,它是要連續完成兩個機械運動,不發點心思研究,還真不容易做到。
至少,她在自詡高科技發達的現代卻根本沒見過。可能是因為現代人早已經不用馬車代步了,仍舊保留了古代馬車的原汁原味兒。
&姐姐,這輛馬車……」
&是我從師門帶過來的,當初正是乘坐這輛馬車而來!」
為什麼現在要換乘馬車,既然有超大空間,又何必累贅的弄出這麼多馬車來。
小花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在另外兩匹馬飲用之前,小花見木桶里的水很清澈,忍不住用手捧了一把喝,冰冰涼涼的,而且帶點清淡的甜味,很像是無污染的山泉水。
阿金究竟是在哪裡弄到的這桶好水?
前面不知道還有沒有水源,小花謹慎起見,將隨身的水囊先灌滿了,也顧不得是否是阿金喝剩下的。
另外一輛馬車裡下來兩個一路說笑的丫鬟,向柳奴行過禮之後,沖她微微一笑。兩人手中都拿著好幾個空了的水囊,沒想到,她們倆也是來添水的!
咦?這個阿金,以前經常脫離大部隊去找水源?這十天裡,一定沒有!看來,阿金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後勤人員。
兩個車夫也結伴前來添水,並用了較小一點的木桶給各自的馬舀了一些水。
吃過柳奴從空間裡拿出來的新鮮草料,三匹馬都解開了韁繩,慵慵懶懶的倒伏在沙地里,曬著太陽休憩。看起來,不像是趕了很久的路很疲憊的樣子,卻好似來度假休閒的模樣。
重新啟程的時候,阿金依依不捨的蹭了蹭柳奴的那匹馬,這才精神抖擻的重新回去套上了馬車。也許,它並沒有將身後的馬車重負看作是束縛,反而是因為與柳奴的親近而覺得是舉手之勞分內之事。
真是一匹張揚率性而又恣意驕傲的母馬,人若是能活得如此,也稱得上瀟灑了。
沒行多久,柳奴的眼色驟然大變。
小花那時正好和她說著話,她話音突斷。
約摸兩秒之後,柳奴擰著眉,重又沉聲開口,「不好!沙塵暴!看起來,很是厲害!」
對於沙漠區域的氣候,小花並無研究挑開門帘探出頭去望了望,頭上陽光正好,沒有感受到絲毫大風的跡象,仔細聆聽也沒聽見什麼異常。
&上要奔咱們這個方向來了!老賀!通知大伙兒早做準備!」
車夫停下馬車,飛身往另外一輛載人的馬車而去。
好俊的輕功!
這個車夫也是個深藏不露的,既然呼柳奴為仙尊,定然也是柳奴師門中人。
柳奴閉上眼,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忽然又睜開眼,「小花!這馬車裡恐怕也不安全!待會兒,你見機行事,可以……藏在馬肚子下面!」
藏在馬肚子下面?會比馬車裡更安全?
為什麼不把馬車直接弄進超大空間裡面去?難道,進去空間是有一些限制條件的?
小花不禁有點疑惑。
馬車又繼續前行了約摸半個時辰之後,超強的沙塵暴終於姍姍來遲。
昏天暗地裡,灰沙漫漫,打在臉上升騰,稍不留意就會掛出血痕甚至血洞,根本不能視物。小花感覺自己的頸項里、眼裡、鼻孔里、耳朵里全是沙子,但是,她始終牢牢的抓住阿金肚子下面的皮帶繩,而阿金則靜靜的站立著,並沒有如小花先前所想的躺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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