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生氣,林聽雨莫名的就有些心慌,忙道:「好好好,明天是周末,我正要去那兒看看,就帶著你一塊去好啦,回頭你一定要給我一些好的建議呀。」
她心中卻在納悶:「我現在幹嘛一見展拓生氣就心慌慌的?我又不吃他的,不穿他的,他生氣了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吧。」
展拓道:「那就這麼約定了,明天早上八點半我來找你,咱們一起去看房,你可不要反悔。」
晚上睡覺時林聽雨再次穿越了。
只是這一次,她一睜開眼來,就感覺到不遠處有一個光球似的怪物在對她虎視眈眈,並且衝上來,張開大嘴就要把她吞掉。
她根本就來不及細想什麼,趕緊往遠處遁逃。
她還沒有得到原主的記憶,搞不清這個怪物為什麼要吞噬自己,不過,看那樣子,對方象是不將她吞吃乾淨就絕不肯罷休。
很快,林聽雨就又發現了一處異常。貌似她還是以靈魂狀態在這個空間逃遁,而那個光球似的怪物,僅能在它大嘴張開時看到有一張嘴,象眼睛、鼻子什麼的,根本就看不到。
「這是怎麼個狀況?我沒穿越到原主的肉身上?還是……」林聽雨一邊逃一邊發散精神力,突地就發現這個空間的一個小角落裡,貌似還有一個靈魂在那裡瑟瑟地抖。
不過,這個靈魂已經只剩下小指甲蓋大小,毀損得厲害。這與林聽雨前幾次穿越時,所見的原主靈魂相差無幾。
她突地想到身後那個不停追逐、要吞噬掉自己的光球狀怪物,是不是也是一個靈魂?
普通的靈魂就是呈現這種光球狀,與林聽雨這種點燃靈魂神燈的靈魂不同。
「快逃!快逃!千萬不要讓它抓住啊!」那個角落裡弱小的靈魂開始高呼,聽起來應該是個年紀還不大的女子,惹得那個光球突兀地轉向了她。
那個弱小靈魂嚇得趕緊不再發聲,瑟縮在一角。因為毀損得嚴重,它已經沒有移動的能力了。
那個光球到底還是沖向了它。
林聽雨猜想,這個虛弱的殘魂多半就是原主。所以,無論如何不能讓它再受損傷。要是連這點殘魂都沒了,她就沒辦法再得到原主的記憶,也不知道原主的願望是什麼。那麼,她就無法成功完成任務,返回花花世界了。
所以,看到那個光球突然轉向,改而去吞噬那個角落裡的虛弱殘影。林聽雨立刻催動精神力,強大的精神力將那個意欲瘋狂吞噬的光球生生給拽住。
「滾開,你到底是哪來的蔥,這副肉身我要了,你想要奪舍,就另找一具身體去。」那光球發出一個成熟女子的聲音。
奪舍?林聽雨心中一動,暗自揣測,這次穿越的多半又是一個修真世界。
而那個角落裡的殘魂,很可能是因為靈魂沒有這個要奪舍的靈魂強大,所以已經被吞吃了大半。再要讓它吞吃下去,保管一口就能將那殘魂吞吃乾淨。
林聽雨聲音陰冷,喝道:「我不管你是何人,想要奪舍此具肉身,斷不可能,速速滾離此地。」
「呵呵,還真是大言不慚,你就那麼相信自己的靈魂能夠擋得下我?」那個靈魂光球明顯對林聽雨的話很不以為然。它一邊說一邊用力掙扎,想要擺脫林聽雨的精神力束縛。
可惜林聽雨現在的精神力已經今非昔比,不但在穿越的不同世界裡刻苦修煉了許久。後來還被土地婆以特殊秘法助其突破。如今,它已經到了第二層境界。
不過,那個靈魂明顯也非常強大,若非是林聽雨突然出現。八成很輕易就能將這具肉身奪舍成功。它掙脫的力道越來越大,林聽雨必須拼盡全部的精神力才能束縛住它,讓它難以再往那角落裡的殘魂靠近一步。
「這樣下去不行,我和它要是一直這樣僵持下去,估計就算它沒有吞掉原主的殘魂,那我的精神力也很有可能會受傷。」林聽雨心道。當下心一狠,拼盡力氣甩動起自己的精神力,將那個尚被她精神力控制的靈魂唰的一下甩了出去。
那個靈魂就被林聽雨的精神力硬生生地甩出了這具肉身。
正常情況下,奪舍只有一次機會,而且一旦失敗,靈魂就會隕滅。可是,那個靈魂似乎是修煉過什麼護魂的秘法,雖然被甩出了意欲奪舍的身體,相當於奪舍失敗,卻是嗖的一下就往遠處飛逃而去,瞬間就蹤影全無。
林聽雨的精神力一瞬間就變得虛無,讓她感覺眼前暈乎乎的。她趕緊靜心修煉一下《神啟》,片刻後,感覺狀態恢復了一些。
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好象已經處在原主肉身之中,應該是將奪舍的靈魂驅逐出去,她取得了肉身的控制權,所以,靈魂已經融入了這副肉身。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她感覺到腦中傳來那種她已經習慣的劇痛,有大量的記憶湧入腦海之中,讓她迅速清楚了原主的身份和經歷。
原主名叫司徒愛靜,是修仙界一個小修真家族司徒氏的嫡傳弟子。她還有一個姐姐,名叫司徒愛晴。
姐妹兩個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
因為司徒愛晴靈根好,是水木雙靈根,自小又肯努力,使得她在修行上頗有建樹。
而司徒愛靜是個四靈根,這種靈根算是偽靈根,修煉天賦照司徒愛晴差得很遠,況且她從小懶怠,所以到了二十歲,她的修為還只停留在鍊氣二層。
而與她同歲、只比她年長一個月的姐姐司徒愛晴,此時已經步入了鍊氣後期,修為比她高出好幾層。
所以,家族裡對司徒愛晴極為看重,對懶於修行的司徒愛靜卻基本無視。
兩年前,家族裡來了一個名叫蕭山的男子,據說是出身一個大宗門,背景了得,暫居於司徒家族,在司徒家身份、地位都超然得很。
蕭山不但年紀輕輕修為就很了得,樣貌在美男子奇多的修仙界中,也是一等一的。不過,他的性子有些冷,一張嘴還出奇的毒舌,他尤其不喜女子圍觀,一句話就能讓圍上來的女子面無血色、不敢靠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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