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說完這話的時候,看到徐如意露出一個友善親和的笑來。
就如一夜春風后綻放的第一朵花,如此明媚嬌艷。讓人心神一動。
徐如意放好勺子,從隨身攜帶的小挎包里掏出錢夾,打開。
從裡面抽出幾張鈔票壓在杯底,她起身微微鞠躬,態度真誠:「那我就先謝謝白少爺了。」
她邁了優雅的步伐輕盈推門而出,看得白亦可愣神了。
「雲海可真沒眼光。放著這麼一位有趣的大小姐不要,去追什麼豆芽小菜,呵……」
白亦可喃喃自語著。
他相信,總有天,吃慣山珍海味的蘇大少爺在換過口味之後,最喜歡的還是他曾經不屑的珍品。
徐如意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臉陰霾的蘇雲海。
將她堵在角落,蘇雲海深邃的眸子直逼徐如意雙眼,想要看穿她心底所想。
「你去找他,有何意圖?」這是想曲線救國式的接近他,還是把目標轉向了他最好的兄弟?
徐如意說得雲淡風輕:「抱歉,這與你無關。」
「亦可是我最好的兄弟,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蘇大少爺,你管得好像太寬了。」
蘇雲海慍怒。他伸手,在要碰上她手臂的時候,被徐如意狠狠拍下了。
「蘇雲海,我不是可以任你捏扁揉圓的聖潔白蓮柳蘭姻。如果再對我非禮的話,我會控告你性-騷-擾的。」她嫵媚一笑,轉身。
十月的秋風習習,徐如意穿著白色荷邊袖長裙,一改之前的性-感風格,變得大方而清秀。
面對不再對自己死纏爛打的徐如意,蘇雲海竟無比失落。
他衝進去,對著悠然喝咖啡的白亦可,危險的鳳眸微眯:「她和你說了什麼?」
白亦可頭也沒抬,回答:「她讓我承諾,如果你要和白家聯手打倒徐家,我必須站出來反對。」
蘇雲海呼吸一窒。
就在剛剛的時候,他是真有這樣的想法!沒想到,連這個也被徐如意看穿了!
當然,他並沒有想真正搞垮徐家,只想看看徐如意是否還一如既往堅忍不拔、想看她在自己面前示弱。
然後呢?他也不知道。一顆心亂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如此狡猾!
「雲海,你不會真的想對她做什麼吧?」白亦可低頭沉思。
蘇雲海看著他,知道這個幼稚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了。徐如意能想到白亦可這一層,也一定在其他地方做好了周全的準備。
他搖頭,「當然不會。」
「那就好。對了,你的那朵白蓮花呢?還沒追到手嗎?」
「不關你的事。」蘇雲海只這麼說著。丟下有些驚訝的白亦可,一個人走了。
吩咐人打了一筆錢到柳蘭姻父親所在的醫院賬戶,他就沒有再過問。
一個月過去,柳蘭姻也沒有再在他面前出現過。
換了以前,蘇雲海會憤怒、會去親自找她質問。但現在,她出不出現似乎一點也不能引起他內心的波瀾了。
男人都是這樣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一旦這樣東西(包括人變得廉價,就再引不起他絲毫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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