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全員惡人:瘋批美人,無人生還(17)
「當初當初為什麼」他們的心本來就是黑的,根本不會愧疚,更不要說什麼後悔了。
只恨當時的他們沒什麼沒有更狠一點。
他時而發笑時而痛哭,又抱著自己的頭,扯著頭髮,眼裡的黑眼圈濃稠的如同墨一樣。
為什麼要找上他們呢?找上了為什麼不能給一個痛快,就跟耍猴一樣玩弄著他們。
「我們去找大師吧,她根本不可能是一個正常人的。」
「或者我們去求神拜佛,我們去捐錢,總會有辦法的。」
現在的江鳴根本不敢回想看到的直播視頻,傅坤是什麼人,作為那麼多年的好兄弟,他們是知道的。
但是從不覺得有什大不了的。
現在的他居然被一群畜生害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那他們兩個人呢?會是什麼下場?
會不會比傅坤更加的......
江鳴根本不敢往下面想,光是想一點,他就全身起雞皮疙瘩。
他說的辦法袁義早就試過了,沒有任何水花。
那些所謂的大師都是騙子,一點效果也沒有。
「你說說話啊,該怎麼辦?」
江鳴現在完全不能思考了。他的內心只有恐懼。
「我們跑吧,我們去國外。」
「對,我們可以逃走的,世界那麼大,她不可能能找到我們。」
驀然,房間內傳來一聲熟悉的輕笑,江鳴頓時汗毛直立。
他整個人縮在沙發的一角,現在的天氣一點也不冷。他偏偏裹著一個被子,手都在顫抖。
幾乎是屏住呼吸的。
「你可以試試去國外。」宋微染直接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她笑的純潔又美好,要不是在這種情況,他們說不定會心猿意馬:「我最喜歡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她更近一步,語氣極慢的說:「就像當初我們一起做的那個遊戲一樣。」
這一句話,瞬間讓他們回到了當時的情景。
在那個酒吧中的三天內,他們對宋微染做了一切喪失人性的事情。
所謂的「貓捉老鼠」就是給她一點點希望,再親手打碎這個夢。
江鳴實在是煎熬不下去了,他直直的跪在地上,高大的身軀現在只到了宋微染的膝蓋那裡。
「要打要殺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不要再戲弄我們了。」
「可是我想跟你們做遊戲啊。」宋微染笑了笑:「選擇權我給你們了呀。你們一直做得很好呢。」
江鳴的眼淚已經模糊了他的雙眼,幾乎是嘶吼著說:「你沒有給我們選擇的權利。我們誰也沒有寫名字。為什麼傅坤還是死了。」
他是真的認為只要他們都不寫名字就不會有事的。
坐在一邊的袁義神色閃過一絲不自然。
宋微染輕笑一聲:「那是因為你們之間出現了叛徒。你來猜一下這個叛徒是誰呢?」
她現在是以一種看戲的姿態,看著他們。
當初的他們不就是這樣嗎。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啊,要讓他們一點點崩潰。
江鳴在自言自語。
他們三個人除了上廁所,其餘的時間都是在一起的,根本不可能有人寫名字。
不對,那如果在廁所裡面用水寫字呢。
受傷的是傅坤,自己是沒有寫名字的,那這個叛徒是誰,已經不用說了。
江鳴不可置信,絕望的拉扯著袁義的領口:「不是你說的嗎?我們誰都不寫名字,你為什麼要寫這個名字啊!」
江鳴是真的不敢相信,居然是袁義....
是他說的,只要他們三個人都不寫名字,宋微染就拿他們沒有辦法的。
是他說的。
他們三個人是好兄弟啊。
傅坤現在躺在醫院中,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他怎麼能夠被刺他們呢。
江鳴是真的沒有辦法去相信這個真相。但是由不得他不相信。
被戳破謊言的袁義看著憤怒的江鳴,面色很平靜。
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親人之間都有自己的想法,何況是朋友,現在已經威脅到生命安全了。
為了自己的生命,使用了一點手段,又算得了什麼,只能說明,他們太蠢了。
袁義用力甩開了他的手:「寫了又能怎麼樣,我沒有寫你的名字啊。」
他的內心是這三個人裡面最強大的,絲毫沒有一點內疚,甚至覺得這樣做是對的:「比起傅坤,我更把你當做兄弟啊。至少我沒有寫你的名字。」
袁義絕對不會為了做過的事情去後悔的。
在做之前,他已經考慮到了所有的後果,沒什麼好擔憂的。
傅坤現在還活著,如果他死了,只能說他的命太不好了。
江鳴悲痛的望著他,他怎麼變得如此無情了。
這還是他記憶中的袁義嗎?
「你別這麼看著我。」袁義冷淡的望著他:「換個思路想想,你應該感謝我。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但是你別著急憤怒。」
「我不這麼做,說不定我們三個人現在都躺在醫院裡。」
「我為你爭取了,一點時間,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呢?」
江鳴怔怔的望著袁義,一時之間竟然啞口無言,袁義在黑白顛倒,他說的是不對的。
袁義拍了拍江鳴的肩膀,「別傻了,你應該慶幸現在躺在醫院的人不是你。」
「你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內心中沒有一點點的高興嗎?高興我能寫下他的名字。」
「我.....」江鳴想說他沒有,話已經在喉嚨口了,望著袁義冷靜的眼神,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能說一點都不高興嗎。怎麼可能呢,在生命受到了威脅時,誰又不想活著。
最後他閉嘴了。
袁義一本正經的坐著,望著江鳴頹廢的樣子,只想說他虛偽。
他們三個人沒有一個是好人。
什麼好兄弟,什麼兩肋插刀,都是假的。
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宋微染故意讚嘆一聲:「原來你的所謂的兄弟情也不過如此嘛。」
「我們換個遊戲玩法,三天內,你們誰要是死了,剩下來的那個....」
聲音漸行漸遠:「就可以活著。」
這無疑是陷入沼澤中那一根稻草。黑暗中的那一點點光明。
江鳴和袁義的目光微妙的對上了。前者有些害怕和警惕,後者一直冷淡的臉上帶著淡笑。
很顯然,袁義已經做好了抉擇。
其氣勢逼人的袁義,拿過桌子上削水果的刀,刀面上散發著冰冷的光,讓人不寒而慄。
他則是一步步朝著江鳴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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