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呼~呼~」
「餵你來真的~」
「呼~呼~呼~」
「啊~」
「姐就今天了~」
「唔~」
「就今天~」
「算了。我認命了~隨便你~」
「……」
黑暗中,臥室內。
看著嬴雪白紅潤的臉頰還有不穩的呼吸。顏煌感受得到她說是認命,但已經也有感覺的。
畢竟從一開始的喝醉酒偷親,到後來的摟摟抱抱。再到去房車發生的事,還穿晴去內衣。早就不是第一次親密接觸,甚至可以說最後一步什麼都做了。
然而今天顏煌有點衝動的同時,嬴雪白似乎也感覺到就是今天。
好在有這麼長時間的鋪墊,嬴雪白沒有害怕什麼,反而想著早給他早輕鬆。
但就在她閉眼等待的此刻,久久沒有動靜。甚至喘西聲都漸漸平復。嬴雪白不解睜眼看著顏煌,顏煌目光卻在掙扎。不知道掙扎個什麼勁。嬴雪白此刻還認為也許剛剛認命的話刺激到他了。雖然覺得他不會這么小氣,自己平時就這樣他也不是不知道。何況他有時候話更扎心也沒覺得什麼。
白皙的手臂攬著顏煌的脖頸,語氣輕柔:「我說著玩的。不就這點事嘛。」
然而嬴雪白以為自己這麼一說,就瞬間他會比以往更痴狂一般撲過來,可結果正相反。顏煌居然回過神,掙脫開嬴雪白的手臂,慢慢站起退開到地上。坐在室內沙發,捂著頭沉默。
「啪。」
嬴雪白打開檯燈,不解看著顏煌。下意識以為他不行,但又瞬間打消了念頭。他可以的,即便嬴雪白沒經歷過,但絕對知道那不是不行的狀態,是非常行。
所以這是怎麼了?
「顏煌?」
嬴雪白找到睡衣穿上,走過去看著他:「你怎麼了?」
顏煌搖頭開始穿衣服。嬴雪白驚訝:「你突然發什麼瘋?」
顏煌扯起嘴角,回頭開口:「這不是你期待的嗎?所以口嫌體正直實錘了吧?」
嬴雪白踢他一腳:「別不要臉。」
見顏煌真的穿衣服,而且還不止是內衣,居然要褲子外套也穿上。
「你幹什麼?」
嬴雪白不解:「算了就算了,你這還是要走的意思?」
顏煌恩了一聲,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嬴雪白:「姐,我覺得,等明年播出三生三世還有漂亮李慧珍,就推你去跑男固定一季。」
嬴雪白欣喜,她知道自己的運營計劃。就差這一環了,而且她也深刻體會到如今基本沒有一炮而紅的純粹演員,那都是上一代花生在傳媒平台沒這麼發達時候的經歷。
現在想紅的新生代藝人沒有個綜藝幫忙推動國民度是基本不可能的。只是猶豫片刻:「那baby不是固定嗎?」
顏煌開口:「我找個好項目給她引走,最起碼前6期不會回來。後面回來之後也可以雙女主,反正你就做一季而已。下一季讓你做都沒時間。你以為她做這麼多季綜藝為什麼?還不是為了刷身價和國民度拍戲賺錢?」
嬴雪白嘿嘿笑,過去抱著他親了一下。
顏煌也笑了笑,嬴雪白看著他還在穿外套,就要穿好了。
「你有病啊?!」
嬴雪白抽他一下:「做不做都算了,你幹嗎走啊?!不在這住嗎?」
顏煌恩了一聲:「我怕忍不住……」
回頭出神看著她,似乎要看得更仔細,要記在眼裡心裡。
嬴雪白不是很懂,反正什麼都給他了,看幾眼怕什麼。
大眼睛還是那麼美,湊上前親了一下,又一下。
被嬴雪白抬手打了幾下:「你到底怎麼回事?」
顏煌看著她,輕聲開口:「專輯給你發了,電視劇電影和你拍了。如今綜藝也給你了,公司也是你的。跑男你再上一季就徹底紅了。之前說過和你切割的。以後咱倆基本不太會合作了。你自己好好的。」
「哇~」
嬴雪白笑著:「生離死別一般。」
顏煌將她抱住,好一會直到嬴雪白不解捶他後背問他到底怎麼了。顏煌才鬆開她,笑著開口:「我走了姐。」
「汪!!」
「汪汪!!!」
「汪汪汪!!!」
幾隻狗給嬴雪白嚇一跳,如同瘋了一樣狂叫著撲向顏煌將他褲腿咬爛般把他往回拽。
嬴雪白過去幫忙拉著也不管用。都兩歲多了,早就已經是最強壯的時候尤其阿拉斯豬比嬴雪白體重都大。
顏煌定定看著它們,嬴雪白莫名有些心酸,抬頭抱怨:「你就別走了唄!!有病啊你!!」
顏煌身子一顫,呵呵笑:「是啊我有病。」
突然一腳踢開阿拉斯加,從來沒有過的那麼用力。
「嗷嗚~嗷嗚~嗷嗚~」
阿拉斯加瘸腿叫著,二哈看到居然嚇得退開到一邊不敢拽著。唯獨從來不理會顏煌甚至躲著他的薩摩耶,此刻不但沒被嚇到,反而更加用力拽著他褲腿。
而顏煌看著薩摩耶,卻沒踢也沒打,只是蹲下,揉著她的毛髮。讓她慢慢自己鬆開,還舔著顏煌的手。
顏煌起身開門就走,門砰的一聲響。
室內安靜,除了幾隻狗還在叫著,沒多久都回到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嬴雪白身邊。
阿拉斯豬坐在她腿旁舔著腿毛,薩摩耶在沙發上趴在她腿上,二哈繼續轉圈咬自己尾巴。
嬴雪白眉頭緊皺,手揉著薩摩耶的毛髮,輕聲開口:「我是又哪惹到他了?沒有啊~」
看著阿拉斯加,嬴雪白踩著他肚子:「他今天真是踢你了,以前唯獨喜歡你的。」
「嗚~」
阿拉斯加似乎也很委屈,但又有一種落寞的傷感。趴在那不動。
仔細回憶今天晚上的一切,感覺有點亂。也理不清頭緒,尤其還差點發生什麼,和以前可不一樣。
就在關係真正要質變,她認命的時候,就突然這樣?
「認命?」
嬴雪白不解:「因為這個?可我不是第一次這麼說了。他早知道我隨口說說的嗎?」
嬴雪白乾脆躺在沙發上,很是煩躁的樣子。
夾著薩摩耶抱著還咬了她耳朵一下,隨後就這麼胡思亂想,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去了。
管他呢。下次見面問清楚不就行了?
又不是見不到了。
估計他也是每個月的那幾天,臭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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