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事,讓我降服黃兆東,就算她不說,我也必須要去這麼做,不然黑珍珠不整死我。
不過我不信賀芷靈她不著急。
徐男說下班後再一起過去赴汪蓉的約吃飯,然後先離開了。
我對賀芷靈說道:「我是珍珠酒店和清吧一條街被停電,我們還有其他的飯店和產業,你就一個工廠,我不相信你不急。」
賀芷靈說道:「沒事,倉庫里的庫存,夠我用幾個月的。」
她搞了那麼大個廠,弄了那麼多庫存,難怪她那麼囂張,她是拿準了我了,我比她可要著急。
我說道:「行,你又贏了。不過我覺得,你還不如和我好好合作對付他們,你只想讓我去出力,萬一我失敗的話,對你對我都沒好處。我們是一個利益體。」
賀芷靈說道:「大不了我做其他。」
我說道:「是,去啊,去啊!」
她當然捨不得,但是她就是要這麼說話。
賀芷靈看了看手機,有人通過聊天軟體找她,她出去了。
接著不知道去了哪兒去了。
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看著賀芷靈的辦公桌,這倒也不錯,以後和賀芷靈一個辦公室的了,天天能見到這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女人,倒也養眼。
玩著手機。
不知怎麼的,就看到了黑珍珠的號碼。
黑珍珠。
該不該找她。
是應該和她說清楚現在珍珠酒店遭遇到的麻煩的,否則以後她也是知道的,我自己跟她說,好過她自己從別人嘴裡聽說。
想了一會兒,想了該說什麼話,接著,給了黑珍珠打過去電話了。
黑珍珠接了電話。
我告訴了她現在珍珠酒店遇到的麻煩。
黑珍珠說道:「我以為你要告訴我,珍珠酒店被強拆了。」
我說道:「這倒沒有,不過可能很快了。」
黑珍珠說道:「珍珠酒店如果被拆了,那我也把你給拆了。」
我說道:「這是意外,我也不想這樣子啊。」
黑珍珠說道:「還不是你去招惹賀芷靈那個女人惹出來的這些事!如果你不去招惹她,和她曖昧不清,人家會這麼對付你嗎。」
我說道:「我說了,這都是誤會,你不信就算了。」
黑珍珠說道:「你和她?還是誤會?你們之間不愛昧,怎麼可能會這樣。」
我說道:「好吧,其實我也說了,我因為不得已的原因,才假裝和她假扮情侶的。現在好了,那傢伙以為我們是真的,想盡各種辦法對付我們。你說這種男人怎麼那么小氣是吧,女朋友嘛,世界上大把多,而且她女人多的是,這麼有錢,這麼個身份,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來搶這個。太小氣。」
黑珍珠說道:「是嗎?那你怎麼不放棄她。」
我說道:「我就沒有得到過她,何談放棄。」
黑珍珠說道:「要你放棄也不可能。」
我說道:「我說了沒有得到過,如何放棄。」
黑珍珠說道:「我告訴你,半個月,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如果你解決不了這個麻煩,你別想分到錢了。」
說完她掛了電話。
我想嗎?
我想這樣子嗎。
遇到了問題,沒有想過幫我怎麼解決,幫我出謀劃策,這倒是好,一個勁的威脅我,假如我不能解決就要對我怎樣怎樣的。
呵呵,有這麼個老闆娘,真的是幸福啊。
再加上賀芷靈這麼個上司,更是幸福得飛上了天。
我點了一支煙,難辦。
賀芷靈進來的時候,看到我抽著煙,她立馬說道:「滅了!」
我說道:「這是辦公室,又不是你車裡。」
賀芷靈說道:「給我滅了!」
只好滅了菸頭。
她回來後,拿著一些文檔出來,看著,寫著。
我過去看看,是她們啤酒公司的一些辦公的文檔,數據。
我說道:「工廠都運轉不了了,看這個還有什麼用。」
賀芷靈說道:「我工作的時候,你閉嘴。」
我出去外面抽菸了。
下班的時候,賀芷靈離開了。
我則是和徐男去赴宴。
新任代監獄長汪蓉請客吃飯。
到了監獄飯店,哦,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滿滿的十幾桌子的人。
而且,大家按位置坐,各自監區的,分監區的,各自部門的各自對應著坐。
那邊,偵察科的科長,原監獄長,我的大敵,和宋圓圓她們偵察科的科室的人一桌。
那那邊,謝丹陽,她們獄政科的一桌。
還有各科室的。
新監區那邊,沒有新監區長,還沒有任用哪個當新監區長,她們新監區的幾個分監區長一個桌,其中有人是我的人。
而代監獄長汪蓉,自然就是和她自己的班子們坐在一起。
氣氛很熱烈。
一會兒後,吃了飯後,觥籌交錯,你來我往。
慣例。
我們一起過去敬酒汪蓉代監獄長。
可是我們走到她身旁的時候,舊監獄長現任偵察科科長也過來了,於是,這就尷尬了。
一邊是我和徐男等人,一邊是舊監獄長等人,汪蓉自然之道我們是死敵,一下子,她看著我們,也不知道該先和哪一邊喝酒。
好吧,我們大度一些,我伸伸手,示意她先和那邊人喝了吧。
不過,舊監獄長似乎並不太想給我們和汪蓉喝酒的機會,直接就拉著汪蓉的手坐下,然後和汪蓉十分的親密,這讓我們處境很尷尬,我們只能站在了旁邊。
汪蓉自然也不好意思,但是舊監獄長拉著她聊天,她總不能不管舊監獄長,畢竟舊監獄長她現在也得罪不起。
而汪蓉也急忙讓身旁的人招呼我們,我們和她的幾個人喝了兩杯酒後,離開了,回到了我們自己的位置上。
又坐了大概半個小時,部分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只剩下了一半的人。
那邊,舊監獄長是不願意給我們和汪蓉說話的機會的,故意的了。
我和徐男又喝了一杯酒,說道:「走吧。別人都走了。」
徐男說道:「還沒得敬酒代監獄長。」
我說道:「沒辦法,這不是我們不想敬酒,是有人不讓我們敬酒,下次吧。」
徐男和我一起準備離開。
有人卻坐下來了我身旁。
朱華華。
我看著她杯子,說道:「朱隊長,要敬酒我嗎。」
朱華華卻敬酒徐男。
她喝完了之後,放下了杯子,我給她倒酒,她捂著了杯子,對我說道:「喝多了,不喝了。」
我說道:「喲,你幾個意思,過來敬酒她,卻不給我敬酒。是不是看不起我。是不是我只是一個小小獄警就看不起我。」
朱華華說道:「不想喝就不喝。」
我說道:「好吧,不喝就不喝,走了。」
朱華華說道:「那就走吧。」
說完她真的站了起來。
我們一起離開了。
朱華華說有事找我聊,徐男便先回去了。
看著監獄裡明亮亮的,我說道:「這地方,想要找個花前月下,燈光暗淡的地方卿卿我我還真是難。」
朱華華說道:「誰和你卿卿我我。」
我說道:「你約我出來,不是卿卿我我,難道是為了純聊天。」
朱華華說道:「是純聊天。」
我說道:「聊什麼。沒什麼好聊的,你又不讓我牽手。」
我開始打哈欠了。
朱華華說道:「聊監獄裡這段時間的事。」
我說道:「呵呵,有什麼好聊的,你也見了,目前我們看起來失敗慘重。就連汪蓉那傢伙,都很害怕舊監獄長那傢伙,生怕得罪了她,恐怕,她也不會站在我們這邊。」
朱華華說道:「監獄長好不容易被拉下來了,現在不對她動手,以後就沒那麼好的機會了。」
我說道:「這個東西,副監獄長都已經和我說過了。恐怕人家監獄長也是這麼想的。」
朱華華說道:「她在監獄裡,雖然有一些根基,但是支持她的人並不是很多。」
我說道:「可人家有後台背景支持,我們拿出那麼多的證據,都沒有能置她於死地!我也想幹掉她,副監獄長更想幹掉她,副監獄長羅列出來的那些隨便一條的證據,都能搞垮任何一個人,偏偏是她,不行。搞不下去。現在我們都這麼想,趁這個機會,幹掉監獄長,可是你倒是要告訴我,怎麼搞下去?」
朱華華說道:「還有多少人,多少部門支持她的,沒有了吧。」
我說道:「是沒有了,但又怎樣。難不成我們能聯名起訴,把她轟出監獄外面嗎。不可能的。朱華華我告訴你吧,人家上面派這個監獄長來管監獄,就是因為監獄長是他們一個集團利益體的其中一份子,監獄長給他們上貢錢的,有好處,他們一定還要努力的把監獄長拉回正位去。汪蓉,不過是一個過渡期,等風聲過去了,人家隨便找個藉口把汪蓉拉下來,又把下台了的監獄長扶正了。」
朱華華說道:「那我們不能這麼坐等待斃吧啊。」
我說道:「我也不想,我這不也是因為沒辦法了嗎。我倒是也想努力的幹掉她,但是我現在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原本還想著從汪蓉那裡打開個缺口,然後讓汪蓉幫忙著收拾她,結果汪蓉害怕監獄長,連酒都沒敢和我們喝。」
朱華華說道:「如果舊監獄長被分到監區管女囚就好了。」
我說道:「她敢進去嗎。那那些女囚會生吞活剝了這老毒蛇!進了偵察科,多好,每天翹著二郎腿,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來監獄,我們能拿她怎樣,你倒是告訴我,我們又能拿她怎樣。」
朱華華說道:「監獄出了那麼大的事,她竟然真的一點事都沒有,只是降職而已。」
我說道:「這降職還是表現出來給人家看的,不是真的降職,過段日子就又會回去了。那些新監區的女囚們,可是在推倒監獄長這件事中出了很大的力,結果也沒真正推倒監獄長,反而是程澄澄,路唯,這些個領導骨幹,被打得個遍體鱗傷,如果不是我們努力,恐怕要被整死在禁閉室里了。」
朱華華問道:「新監區誰在管。」
我說道:「是汪蓉直接管的,新監區沒有新監區長,只有各個分監區的分監區長,汪蓉也還是在管著。」
朱華華說道:「我去找汪蓉談談。」
我說道:「算了吧,你去?我不相信你能談出什麼。」
朱華華說道:「那你先去談,談不成,我再去談。」
我說道:「估計談不成,即使是談成了,她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來對付監獄長,汪蓉也就那樣了。」
朱華華說道:「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
我說道:「好好好,我去試我去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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