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中,丹雪魔女在不停的慘叫。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這是不是太狠了?
默言也是一臉的後怕,還好毀容的不是她,不然要被取笑到死。
赤血童子看著大火,嘖嘖道:「雖然是魔修,雖然長的難看了些,但是,確實是殘忍了。真不愧是魔修。」
這時候火勢已經停了,丹雪魔女已然是衣衫襤褸,她的臉上更是焦黑。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焦黑的臉龐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縫。
隨之咔嚓一聲,燒焦的臉碎裂開來,隨之掉落一地。
而顯露出來的,是一張精緻無暇的臉。
這瞬間,赤血童子看愣住了,很漂亮,完全不弱於六月雪。
「看什麼看,臭男人。」
怒斥了赤血童子,丹雪魔女,就蓋上衣服,然後為自己化妝,隨後沒多久,就又變成之前的樣子了。
赤血童子並不是被迷住了,而是反差感太大了,他有點接受不了。
江左也比較驚訝,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殭屍妝。
赤血童子詫異的問默言:「她圖什麼?」
默言聳聳肩:「誰知道呢,可能魔修就愛這口。」
赤血童子:「……」
這不是在嘲諷他麼?
不過江左也沒管太多,現在四個隊伍兩個失去戰鬥力,一個也被嚇到了。
沒人再敢去拿那根枯骨。
以默言的實力,大概是拿不到了。
所以江左站了出來,他隨手一招,枯骨就飛到江左跟前。
「死寂骨,乃陰煞之地孕育而生的天然法寶,適用於三階。
二階無法抵擋陰煞之氣,四階顯得雞肋。
攻擊雖廣但威力太弱,同階基本無效,面對低階也沒必要使用。簡單來說,性價比太低,依然屬於垃圾行列。」
說完江左就收下了死寂骨,這東西不值錢,但是用在對的地方,還是有點用處的。
江左輕描淡寫的招來寶物,讓他們一直沒反應過來。
寶物可以這麼拿過來的?
隨後又一件寶物出現,是一棵草。
那書生學江左,直接伸手招寶物。
然而不管他怎麼招,就是沒用。
微風拂過,周圍的氣氛,顯得有點尷尬,然後書生對著自己招手,看起來是在為自己扇風:「唉,扇子壞了,這天有點熱。」
眾人:「……」
「百里書生,你真不要臉。」默言不屑的叫道。
「默言仙子,好意思說我?」百里書生冷冷的看向默言。
丹雪魔女,嬌氣道:「我們默言仙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默言氣急:「你們….你們才仙子呢,請叫我魔修默言。」
江左跟赤血童子,都有點無奈。
不理會他們,江左又一次招手,那棵草又一次來到江左跟前:「忘憂草,其最有名的是可煉製忘情丹。可惜丹方早已失傳,現在的忘憂草,頂多用來提神醒腦。雞肋,依然屬於垃圾行列。」
江左又一次將東西收到囊中。
這下他們都有點愣住了,江左的手段明顯不是他們可以看懂的,可是對方明明才1.3呀。
1.3可以這麼厲害?
而且這知識量也太多了吧?
隱藏修為?隱藏年齡?
可能性不大,這個陣法是有測試年齡機制的。
那麼就是說他把時間都用來讀書了?
所以修為才這麼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人簡直是白痴,身為魔修的他們,完全看不起他。
修煉才是現在當務之急,他們的長輩經常教導他們,人力有窮時,想要學的更多,就必須讓自己活得更長。
而這個人明顯活的不長。
不過默言倒是不會這麼想,畢竟江左在群里,是被譽為一天一個小境界的大佬。
雖然過去好幾天了,雖然江左還是1.3,但是不妨礙他們這麼理解。
在江左收起忘憂草後,陣法中就沒有再出現寶物了。
因為陣法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著,所有人都知道是背後的那些人搞的鬼。
當一切變化結束的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小子,我們承認你見識不錯,也承認你在陣法上有些造詣,但是這些畢竟不是根本,修為才是核心。
下面的東西,會讓你理解,沒有足夠的修為,有再好的見識與理解,都是沒用的。
努力掙扎吧。
我們魔修最喜歡的,就是看到別人在意某個東西,想拿卻拿不到的感覺。
哈哈!」
這時候丹雪魔女也道:「沒錯,我們魔修就是這樣,看你不爽就想膈應你,看你倒霉就會為你點讚,不怕你慘,就怕你不夠慘。
誰讓你讓我們不爽了。」
赤血童子看著默言:「你也是這樣?」
默言哈哈一笑:「怎麼會,我們是自己人。」
赤血童子點點頭:「難怪,難怪那時候你會那麼殷勤的幫忙弄衣冠冢…」
「敢看場合提這件事嗎?」默言瞪著赤血童子。
江左就在這裡,這不是在作死嘛。
不過江左可沒時間計較這個,他倒是對現在的四象方陣有點興趣。
在他們看來,現在的四象方陣,不僅僅需要對陣法的了解,還需要不低的修為才能控制。
這,大概就是無知的想法吧。
一群對力量一無所知的傢伙,如果這裡的東西依然只是垃圾的話。
江左自然不會去糾正他們無知的想法,讓他們在無知中高興去吧。
此時在陣法的最中心出現了一顆珠子。
一顆藍色且清澈剔透的珠子。
看到珠子的瞬間,江左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看來是可以教育一下他們對陣法的認知了。
這時候那個聲音又一次響起了:「小子為了提升你對這個寶物的欲望,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拿到這個珠子,我就願意用一顆九品靈石跟你交換。」
這一刻所有人譁然,這個珠子這麼貴?
九品耶,真九品,而不是幻靈石。
這時候刀疤男問道:「我們呢?」
「一樣,只要得到,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可以跟我交換。」
這一刻所有人都躍躍欲試,可是卻又無從下手,這感覺壞爆了。
這大概就是想得到,又沒辦法得到的感覺了,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
這時候百里書生緩了緩心情,對著江左道:「這位道友,你對陣法造詣很高,是不是可以得到?要不要展示給我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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