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耳邊的話。
唐元清大吼道:「老五,怎麼回事?」
「你趕緊回來,現在冒出來的這些鬼,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它們就跟修佛了一樣,沒有殺人。」
「連死人錢都沒用上。」
「什麼」
唐元清握緊了拳頭,臉色一片灰敗。
沒人死?
為什麼沒人死?
這不是陰兵過境嗎?
不是鬼蜮降臨,墓主人現身造成的景象嗎?
「元清,你怎麼了?」
唐元清苦澀的說道:「老五,我已經停不下來了,我已經開始了」
韓老聲音憤怒的說道:「不行,你快停下,把你的索命鬼壓下去啊」
「沒用了,我謀劃了這麼久。」
「不可能停下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我終究能歇一歇了,索命鬼會幫我完成我沒做完的事,只可惜那些幕後黑手還沒入套,時機我錯過了最好的時機啊」
「唐元清,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能壓住它。」
「現在不是時候啊」
唐元清閉上雙眼,雙手按在了胸口。
下一秒。
他臉色大變,像是變臉一樣精彩。
「我」
「這怎麼可能」
「我竟然真的壓制住了!」
隱靈會的人,此時還在王府區。
他們四周全都是鬼。
那些鬼物,有的穿著古代人的衣服,有的則手持刀槍,像是從古代走到了現代一樣。
「殺」
「全殺了!」
鄭長山一邊怒吼著動手,一邊心生絕望。
這情況太恐怖了。
他本來想著,等明天七月十四,鬼節那一天到來,讓安州大亂,嫌棄一場百鬼夜行。
讓安州亂起來。
這樣的話,唐元清一定會奮不顧身的拿命去抗。
也就能把唐元清的屍體搶走,帶回隱靈會。
可沒想到。
他們還沒動手呢,安州就已經徹底亂了套。
而且,不是什麼百鬼夜行。
直接就是陰兵過境。
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鬼物,密密麻麻,簡直跟人間地獄一樣。
「肯定是墓主人現身了。」
「一定是,安州要完了,這是鬼蜮,這是它的鬼蜮。」
「啊啊啊!」
「我不甘心啊!!!」
「為什麼會這樣!!!」
在安州最南邊,離大盤山最近的地方。
那是一處已經荒廢的墓地。
那個穿著長袍,戴著兜帽的神秘男人,此時就站在墓地之中,看著四周的鬼物,臉色變得非常陰沉。
上次,他被墓主人隔著安州大河,被打的只剩一口氣在。
於是,就到了這處墓地養傷。
墓地是組織里,曾經的那些過去的強者留下的記載,只要有一口氣在,把自己埋進墓地之中,就能恢復過來。
當然,這地方只對應墓主人,不是墓主人出手造成的傷害,都沒法恢復。
實際上
安州的墓主人,在男人組織里,也有過隻言片語的記載,但那年代太過久遠了,久遠到很多記載都已經被毀。
男人只知道,安州的墓主人,是先行者們,在千年前,可能更久遠的時間葬下的。
此刻。
男人的臉色變得非常精彩。
四周都是鬼物,若是一般的鬼物,他根本不懼,但這些鬼物卻不一樣。
一共八隻。
八個鬼物,眼睛和嘴巴,鼻子,都被魚腸線縫合住,八個鬼物背上都扛著粗壯的紅木方條。
那些紅木方條被青銅鎖鏈穿在一起。
形成了一個類似擔架一樣的東西。
但實際上,這是曾經抬著墓主人的棺槨,入葬的八個存在。
如今它們都變成了鬼。
男人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他總算知道,為什麼這地方能恢復自己的傷了,曾經的那些先行者們,把墓主人的抬棺人,活埋進了地底下。
以鬼養人
雖然聽起來很殘忍,但男人的組織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全都是魔鬼。
「怎麼辦」
男人心裡非常驚恐,他感覺自己被八隻抬棺鬼鎖定了,只要自己敢輕舉妄動,這八個抬棺鬼,便會瞬間殺死自己。
八隻抬棺鬼,單獨一個,比不上陪葬者。
但它們畢竟是給墓主人抬棺的存在,加起來,明朝古屍和元朝古屍一起上,可能都打不過它們。
更何況是還沒完全恢復的男人了。
「該死的」
「一定是墓主人的鬼蜮降臨了。」
「它在召喚它曾經的部下。」
「我不能死在這裡,我得逃」
男人很清楚,墓主人和他們組織,有著解不開的死仇,這也是為什麼,組織的大本營不敢建立在任何一座城市中的原因。
男人深吸一口氣,立馬拿出了一張泛黃的信封。
瞬間
八隻抬棺鬼中,有一隻鬼看向了他。
那張信封,當場化作飛灰。
視線所及,男人一隻手,像是沾染上某種詛咒一樣,直接枯萎了起來。
「啊啊啊啊」
另一邊。
杜歸還在瘋狂試探。
他的手腳,都已經全部進去過分界線。
一進入分界線,就失去控制。
像是屍體一樣。
但一拉回來,又恢復了正常。
「塑料模特,你過來!」
杜歸指著鬼公交上的塑料模特說道:「我等會兒要整個人都走過去,我要是站在那邊不動了,你就把我拉回來,知道了嗎?」
塑料模特直勾勾的盯著杜歸。
它疑惑不已,不知道怎麼拉。
杜歸不耐煩的拿出了麻繩,套在自己脖子上:「就這麼拉,不用怕,這麻繩不會弄死我的。」
塑料模特握住了麻繩的另一端。
然後,它記住了杜歸的命令。
「記住啊,我不動的話,你就把我拉回來,但我要是動了,那就說明沒事,你就別拉了,記住啊!!」
說完。
杜歸便興沖沖的退後一步,用力一衝,跳出了自己的活動範圍。
一瞬間。
他雙腳落地,踩在了雨中。
然後,整個人僵住了。
這一條,讓他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畫面,一個穿著黑色長衫,像是古人一樣的男人,長發覆面,三尺白綾套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將其吊在一間書房之中。
這畫面是他從未見過的。
此刻卻像是感同身受一般,憑空出現。
並且,直接讓杜歸不受控制的去回憶起過去。
腦袋就像是炸裂了一樣,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痛苦讓他捂住了腦袋。
「啊」
杜歸慘叫了一聲,跪在雨中,痛的用腦袋撞著路面。
意識開始逐漸模糊。
眼前仿佛湧現出濃郁的黑暗,那黑暗向杜歸覆蓋了過來,將他徹底包裹住。
但他手裡卻沒有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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