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戲不在乎票房 第466章 且聽龍吟!

    陸光達準備動身去羅布泊建立原子彈測試系統,理論知識完善了,就該進行實際操作,他讓妻子準備四季的衣服,有人會來取,王茹慧點頭,目光中充斥著不舍。

    之前在京城原子能研究所,雖然在工作時不能靠近,但也能坐一旁看著丈夫伏案疾書的背影,現在不知何時才能見面。

    影片中,陸和王兩人的愛情從頭到尾都沒有說「愛」。

    為什麼說陸光達是代表一批人,例如陸與王,應當是來自錢三強院士與何澤慧院士的愛情故事。

    原子彈有進展,所以原子彈實驗項目的總指揮陳志高將軍開玩笑地說,陸光達在美利堅留學是吃過美國麵包的人,所以給他找了一個也啃過美利堅麵包的搭檔。

    「只不過他,啃的是從美第八集團軍繳獲過來的麵包。」

    霸氣側漏,總指揮所說的是美國第八集團軍也就是駐紮h國的野戰陸軍,在抗美援朝中被人民志願軍打得節節敗退,連司令都被打得換了一個。

    所說的正是基地部隊司令員馮石,現實原型張蘊珏將軍,總指揮陳志忠將軍是陳愛萍將軍,在大雨中搶救資料的老李原型是郭永懷院士,陸光達則是十數位願意隱姓埋名科學家的總合:鄧、雙錢、王、程、彭等,之所以不打全名是怕404,之所以要全部說出來,是這些人,可以不熟悉,但至少應該知道他們的存在。

    羅布泊的部隊,紅旗招展夾道歡迎科學家團隊到來,然而羅布泊環境險惡路途迢迢,老李一凡也就是老李,車停下後也吐得昏天黑地。

    為歡迎陸光達等人的到來,基地拿出了最好的伙食,黃桃罐頭和牛肉罐頭。

    說實在的,罐頭視頻在現在看來,並不算好東西,可在那個年代,對馮石將軍來說,卻是最好的東西,說不定還是繳獲的戰利品。

    馮石將軍作為軍人,和陸光達作為科研人員的第一次分歧在夕陽下的一次談話中,展露出來。

    前者認為羅布泊是戰場,蘇美兩國都在搞和平年代的軍事演習,必須集人民的力量,把這場戰役打贏,馮石將軍相信的是信仰,為了華夏崛起的信仰。而後者認為原子彈的測試,是非常精密的實驗工作,需要更多的是理性。

    李一凡在坐車經過戰士們夾道歡迎的彩門時,看見一望無際的荒漠中,幢幢建築仿佛從沙土中生長出來,無比具有生命力的矗立,就感覺人的力量,比任何科學都要偉大。

    「你的意思是,我要改造自己。」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啊,下點功夫吧。」

    兩人的談話到此結束。

    翌日,陸光達來到施工現場,原子彈實驗場所如火如荼新建,道具有細節,施工戰士們頭上的安全帽,都是用麻藤製造。

    陸光達發現了一個施工隱患,舔嘗士兵們在攪拌的水泥,居然是鹽鹼水,他立刻叫停施工。

    基地司令員馮石也過來,告訴士兵們用鹽鹼水是他同意的,並且他們吃喝都是鹽鹼水,在荒無人煙的羅布泊沒有那麼多淡水。

    「那就等有了淡水再施工。」陸光達堅持工程要按照標準。

    作為修建基地的司令員馮石將軍就不同意,如此龐大的建造,全部用淡水的話,把部隊擁有的軍用卡車一半改成水車都不夠,況且要到幾百公里外的生活區拉水,難度太大。

    「人喝了鹽鹼水最多拉肚子,但用在原子彈工程上就不行。」陸光達態度強硬,還要求把所有鹽鹼水攪和的水泥的施工,全部拆除重建,說完就轉身離開,沒做過多解釋。

    影片前面有兩個細節的描寫,一次是和總指揮談話,一次是和妻子煙花,其實有描寫,陸光達說話率直基本不會轉彎。

    馮石最終還是妥協,低聲說了返工二字,這劇情是兩人首次直接衝突。

    「其實,馮將軍的做法也沒錯,用鹽鹼水是最有效率的方法,但這是原子彈實驗基地啊一點也不能出錯。」孫光台心頭嘆氣:「吃喝用鹽鹼水,這對身體傷害不小。」

    管案因為年齡,所以比較關注養生,所以知道得比較多,都能喝出又咸又澀,長期飲用會導致血液中金屬離子過量,給腎臟帶來不可逆的傷害。

    夜晚,隨著急促的哨聲,汽車團隊全體集合。

    關於汽車團還有個小伏筆,前面歡迎宴,部隊全體軍官都向陸光達敬酒時,汽車團團長說他們汽車團上下全體不喝酒,所以以茶代酒。

    歸於熒幕中,將基地一半的卡車改成水車不夠,那麼馮石就將所有車都改為水車,為了不耽擱基地進度,下達了苛刻的指令:餓了在車上吃,困了在車上睡,人歇車不能歇。

    水車行駛在荒漠中,一輛接著一輛……

    鹽鹼水攪拌水泥事件後,在夜晚陸光達準備換掉當下的施工部隊,原子彈靶場不容絲毫錯誤。

    做任務臨時被換下,對戰士們來說將會是最憋屈的一種,用馮石的話來說,相當往戰士的胸口捅刀子。

    馮石著急地解釋,命令是他下達的,不能怪戰士們,況且他現在沒有足夠的人來替換。

    陸光達回答,就匯報上級,立刻再調一支部隊,看上去陸的行為不近人情。可也是有足夠理由,製作原子彈是成千上萬人共同的努力,光是高濃鈾就需要五十萬噸礦石提煉,還有數百名科研人員進行精密的演算。

    演算的稿紙能夠鋪滿羅布泊,數量不說,必須要保證沒有一點錯誤,龐大的努力,不能因為原子彈試爆場地的錯誤付諸東流。

    部隊沒有按照施工標準,用鹽鹼水也是事實。

    「嘩嘩嘩」

    羅布泊罕見大雨如注,基地司令員發現自己其他話也說不出,「哐當」是風雨推開屋門撞在框上的動靜,鏡頭尋聲追過去。

    大雨似乎要把地面扒開一層,再往外看,能看見黑壓壓的人影,原來戰士們全部站在外面。

    負責施工的團長說要撤,就把他撤了,留下戰士們。

    其餘戰士在雨中,吶喊使命:「嚴肅認真,周到細緻。委託可靠,萬無一失。」

    上千名戰士的聲音擰成一股無形的力量,呼天震地,淹沒磅礴大雨。

    人心齊泰山移!

    「配樂簡直絕了,即便是不自己作曲,找現場的曲子也無比契合,從《殺死比爾》就能看出。」楊巍心中挺佩服的。

    此段配樂是《普通人的號角》,前面用算盤攻克原子彈問題時是行星組曲,太合適。

    「關於配樂一行,楚舜真應該好好聊聊。」楊巍暗忖,有點可惜的是,導演光彩太耀眼,其他剪輯、配樂的強大沒那麼多人注意,即便是採訪也沒多少人詢問。

    熒幕中,陸光達披著雨衣,來到戰士們面前,或許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都沒上過學,但他們知道,做了這件事,能夠讓華夏好,所以願意爭先恐後。

    陸光達突然明白了李一凡前面所說的話「人的力量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比任何科學都強大」,戰士們的決心讓陸光達動容,把偏斜的番號旗扶正,代表自己的態度。

    戰士們見狀,立刻又到自己崗位上繼續工作,是的沒錯,夜深了,有大雨,工程依舊不會停下來,阻擋不了他們。

    後半晚雨消停,陸光達想到戰士們在雨中的這一幕,輾轉反側睡不著,出營地找到馮石。

    兩人夜談,陸光達說起自己學生時代的事,在美利堅留學時,跟著同一位教授學弟的學生,有個島國准****,看不起華夏人,說華夏人是低劣民族。

    陸光達就和島國人比拼智力,比學義大利語。

    「你輸了贏了?」馮石問。

    「贏了。」陸光達回答。

    聽到陸光達說自己贏了時,馮石眼中閃爍著光,那是希翼。

    有個有意思的小插曲舒緩影片節奏,在營地外守著的兩個警衛員。

    陸的警衛員問:「你說是總指揮的官大,還是我們陸總的官大?」

    馮的警衛員回答:「當然是總指揮官大。」

    「總指揮可說陸總一個人就可以抵三個師呢。」

    「總指揮能管五個師。」

    好傢夥,八個師有了,兩人明明在比較,但卻讓金色大廳中的觀眾們會心一笑,感覺倆戰士挺可愛。

    插曲後進入正題,陸光達竭盡所能地把所有疑惑給基地的軍官們都解釋清楚。

    1961年夏,原子彈爆轟實驗成功,可以理解為用更小單位的爆轟,實驗的成功讓基地上下心神振奮,所有人更加用心地投入工程。

    一般好的專場,劇本是用「類轉」,或者是「形轉」,此處安排的一個巧妙的轉場和伏筆。

    陸光達喝咖啡,忽然感覺咖啡味道不對,準確說是水不對,沒有苦澀和鹹味了,抬頭詢問警衛員,後者說是總指揮要保證專家們的淡水供應。

    提到咖啡,劇情聯想是王茹慧,有次不知道丈夫回來,所以家裡咖啡沒有了,有次是為丈夫泡了咖啡,只能讓警衛員轉交。

    熒幕里,劇情輪到王茹慧處,兩位軍人受原子彈的總負責人陳志忠將軍的邀請,給軍方講解基礎的物理知識,第一遍時王茹慧有些懷疑自己耳朵,疑問「找我?」。

    組織的不信任,王茹慧一直知曉。

    也不能說是不信任,準確說是不能百分之一百地信任,原子彈的重要性,讓國家不能有絲毫閃失,現邀請是代表國家願意百分百信任王茹慧的開始。

    經常有老師說,「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學生」,到王茹慧這邊是最猛的一屆學生,端端正正坐下面的學生都是肩膀上抗星的存在。

    另一邊,原子彈的各項部署也陸續竣工,即便有遇到問題,但只要有耐心,辦法總比困難多,例如測試裂變過程的辦法,就是土方法,架設相機。

    陸光達也聽從中央的指示回首都開會,在臨別之際馮石將軍想知道引爆的準確時間。

    原子彈進步斐然,美國佬就不開心了,口出狂言要將華夏的核武器研究扼殺在萌芽中。


    華夏從來都不是一個任人威脅,受人宰割的民族,越被抵制,越要辦,中央決定在1964年的年底,正式引爆第一顆原子彈!

    「我們的國家和人民,比任何時期都需要有這麼一聲憤怒的吶喊。」

    核材料的生產、中子引爆裝置、理論設計、實驗場地所有一切都以64年底作為基準。

    原子彈起爆材料取得重大突破。

    一比二核裝置聚合爆轟產生中子實驗成功。

    美國佬在朝鮮阻擋不了華夏軍人,在核武器研究上也阻擋不了華夏。

    陸光達帶著好消息回到羅布泊,馮石將軍聽到64年底為準確的引爆時間,非常開心,讓警衛員去弄點吃的,無論是醃蘿蔔皮、花生粒都行,但警衛員卻告訴基地總指揮,什麼都沒了。

    此處有個歷史背景,六十年代三年大饑荒,無數人在饑荒中死去,作為原子彈基地,糧食肯定也是先供給,可壞就壞在屋漏偏逢連夜雨,洪水衝垮鐵路,糧食被堵在河西走廊,也就是現在武威、金昌,張掖那塊。

    糧食大危機說來就來,目前基地有近千人得了夜盲症,三千多人拉肚子,最嚴重的兩百多人浮腫已下不了床。

    夜盲症是缺維生素a,浮腫是缺鹽,都是缺少攝入,但即便在如此困難之下,在大會上馮石也決定,先保障科研人員的飲食。

    「有一粒糧要讓出一粒,沒有糧讓菜,沒有菜讓樹皮讓樹葉,必須保證知識分子,只要有一口吃的也要保證他們。」

    馮石說完後,詢問同意這個決定的舉手,所有軍官都舉起手,沒有絲毫猶豫,很難以想像這是什麼樣的信念。

    「我不同意。」此話是陸光達所說。

    陸說他去過施工現場,戰士們每天的勞動是非常辛苦的,並且在基地里每個人都是一樣的,總結出來就同甘共苦。

    麵湯煮樹葉,鹽水煮樹皮,唯一的一點糧食饅頭,但也真是小饅頭,基本上兩三口就吃完。

    為什麼先烈不可辱?

    因為在這種環境下,李一凡依舊會說「我飯量小,給我半個」,連長依舊會把自己的半碗麵湯給倒給更年輕的戰士,即便在最艱苦的時刻,也想讓其他人多吃點。

    可即便如此,周圍榆樹葉的樹皮都被拔乾淨了,還是不夠吃,運糧車還要有三天後才到,馮石將軍找到陸光達,又想說把剩下的一點糧食全部給科研人員,剩下的人捱捱也就過去了。

    陸光達再次堅定地表示要與整個基地一同接受考驗,人是需要精神的。

    在三天中,白天聚在一起,高聲唱著解放軍的軍歌:「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腳踏著祖國的大地背負著民族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

    夜晚,播放電影《上甘嶺》,一起合唱電影中的插曲《我的祖國》,「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

    上甘嶺電影有類似的劇情,志願軍守在上甘坑道,因被敵人包圍,再加上坑道內嚴重缺水。

    即便如此也沒有想過突圍撤退,因為接到命令,要儘可能拖住敵人爭取時間,在本地人民志願下,他們頑強守了上甘嶺二十四天,其中有一幕是指導員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唱出我的祖國……

    上甘嶺的劇情,和熒幕中羅布泊繼續戰士們的情況相差無幾,兩兩重疊展現了華夏軍人的堅毅!

    「真正的戰士,這才是獻禮電影。」政治局大佬看到此,忍不住說了一句,後來又安靜了。

    信仰可以當飯吃嗎?或許不行,但信仰能夠讓人克服飢餓,席地而坐的戰士們,長期飢餓狀態有些四肢無力,可目光中的光芒,從未熄滅。

    羅布泊的考驗似乎還遠沒結束,又一日風沙大作,搭建的帳篷都要被掀翻,所有人保護圖紙。

    帳篷拉不住,就把器械搬到磚瓦房裡,搬到車上,實在沒時間搬走的,用身體趴在箱上,讓風沙卷不走,無論男女。婦女能頂半邊天,一點也不假,在搶險中表現出一樣的重要。

    不知過了幾個小時,風沙終於停了,一切歸於平靜。

    還好軍需車抵達基地,糧食和補給全部都到了,捱餓許久的戰士們、科研人員們和指導員們終於能吃一頓飽飯。

    之前說著,我飯量小隻給我半個的李一凡,此時狼吞虎咽一連吃下好幾個饅頭,他飯量可一點也不小。

    聽著他們的歡聲笑語,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真的太苦太難了。

    沒有好過多久,羅布泊又發難,瓢潑大雨嘩啦啦,路面積水讓卡車也無法動彈,要緊急轉移器械,不能讓器械被雨淋濕一丁點,所以就人力搬扛。

    淌過積水時,一不注意就會跌倒,人就會被水淹過頭頂。

    即便如此,但他們手依舊高舉著,因為手上是實驗儀器,人可以跌倒但儀器不能受損。

    要來了,驚艷世界的長鏡頭。

    雨中救器中,陸光達與多年沒見的王茹慧見面,兩夫妻激動地擁抱在一起。

    王茹慧哭兮兮地說:「咖啡,咖啡掉水裡了。」

    沒錯,來到第一線的王茹慧給丈夫帶了喜歡喝的咖啡,可在剛才搬運儀器時,被積水沖走。

    金色影廳中的外行觀眾感嘆神仙愛情,而內行楊巍、余崗等人,無不被流暢的長鏡頭震撼。

    仿佛是西方人第一次看到長城的震撼。

    仿佛是不吃辣的人,第一次知道特辣山城火鍋的震撼。

    難以言表。

    1964年4月,原子彈核心部件秘密運往羅布泊。陸光達也再次來到京城,聽從下一步的安排,但在京城卻意外見到了老同學夏世忠。

    夏世忠是美籍華人,一直在美利堅研究核物理,今年剛獲得諾貝爾獎提名,多年老友不見自然是要攀談一句。

    在大會上,中央下達最高指令,原子彈引爆時間確定:1964年10月16日下午三點,地點就在羅布泊秘密核試驗基地。

    當這份文件要傳閱到陸光達手中時,被制止,保密局暫時不讓陸返回基地,原因很簡單,因為陸和老同學夏世忠的碰面,在他看來是碰巧,但在被西方媒體在新聞上大肆報道後,概念就不同了。

    因為陸不能返回基地,基地所有重擔都壓在李一凡肩膀上,終於,他積勞成疾,勞累吐血。

    馮石眼見如此,很焦急,直接來到京城,會見上司陳志忠,說如果連陸光達都不能信任,那麼還能信任誰?

    並且願意用自己腦袋擔保陸光達沒有問題,如果不放陸光達他就呆在京城不走了。

    陳志忠將軍勃然大怒,不是生氣馮石的「危險」,而是原子彈引爆的這一天,幾十萬人的努力,任何人的腦袋都擔保不了。

    「史學家因為這一段要把華夏的歷史分為兩截。」陳志忠將軍呵斥馮石,讓其返回羅布泊。

    馮石啞口無言,的的確確如此,這一天對於華夏的重要性,任何人都擔保不了。

    還好在馮石走後,陳志忠打電話給上級解除陸光達身上嫌疑,他也願意相信陸。

    馮和陸恰好坐一架飛機,兩人相視而笑。

    返回羅布泊,兩人再度在夕陽下聊天,和上次有些對立不同,此次兩人平和。

    凡有伏筆,必有回收,這部電影中不知不覺就做到這點。

    兩人聊起陸的老同學夏世忠,都是念核物理,只不過他選擇回國,而夏留在美利堅。

    夏今年提名諾貝爾物理學獎,馮石說如果你留在美利堅,也能獲得提名,言下之意是肯定不會比夏世忠差。

    「我答應了一輩子隱姓埋名。」陸光達只是如此回應。

    「武器落後受氣啊,我忘不了我們的士兵被凝固汽油彈炸成了火人,他們掙扎著,喊著爹喊著娘,傷員更是可憐啊,就在我身邊沒處躲沒處藏,我救不了。」馮石談起抗美援朝的事,說起救不了時,眼淚聚下。

    金色大廳內不少觀眾眼睛也紅紅的。

    之所以要銘記歷史,是因為要知道,今天的華夏,到底是多辛苦,才一步又一步返回世界中心。

    「應該說,美國是一個美麗的國家,但他不應該動不動就要欺負你,讓你只想對他大吼一聲,no,去你媽的!」

    10月15日22時,原子彈吊裝上塔。

    10月16日7時30分,安裝人員撤離。

    所有準備就緒,陸光達、馮石等人全部坐在安全距離觀看,距原子彈爆炸零時還有五分鐘。

    聚精會神注視著前方,李一凡特意擦了擦並不髒的眼鏡,目光堅定且充斥希望。

    隨著儀器的啟動聲,眾人也越來越緊張。

    起爆!

    「轟」

    伴隨一聲龍吟,原子彈引爆。

    瞬間周圍的坦克、裝甲車瞬間因高溫融化,巨大的爆發形成衝擊波,在天空形成蘑菇狀。

    龍之聲漫天赤紅,沙飛揚山搖地動。

    寰宇內誰與爭光,剎那間兩個太陽!

    這段是播放的核試驗的記錄原片,相當震撼,金色大廳有政治局大佬率先起身鼓掌,全場起來。



第466章 且聽龍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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