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旳奶茶店裡飄著一股純純的奶香味。
區別於工業奶精聞著會讓人膩與齁的味道,只是單純的香甜醇厚。
想來這也應該是小店裡的奶茶越喝越好喝的原因。
陳最和趙楚荷簡單的商定了團購的計劃後,小丫頭聽了他一通忽悠不由得問道:「是真的能多賺錢吧。」
「你放心吧,一定是能多賺的,再說我又不收你任何費用。」
「那倒也是哦」
趙楚荷打消了疑慮,陳最也本打算要走,但姐姐卻似乎很喜歡眼前的小女孩,居然和她拉起了家常:「家裡就你和姥姥嗎?」
趙楚荷重重的點了點頭,開朗的道:「是啊,從小我爸媽就不要莪了,是姥姥一手把我拉扯大的。」
她說這話時,沒有一點的壓抑與苦痛,仿佛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不僅樂觀,還很不在意。
姐姐目露柔光:「那我們還真像呢。」
人世間的快樂並不相同,悲傷的經歷好像都大同小異。
陳最對趙婉柔的家事了解不多,所以目光鎖定,當然想知道更多一些。
「那姐姐的姥姥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趙婉柔一笑:「很好,每頓能吃兩碗米飯。」
「我姥姥也是,可能吃了!」
站在吧檯內之前見陳最和趙婉柔只是微微點頭,看似沉默寡言的姥姥終於開口:「怎麼,嫌我能吃,養不起了是嗎?」
「哪有,能吃是福!」
「呵, 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這老太婆走了, 到時候你就省心了。」
「姥姥沒有的事,當年您可是把我從垃圾桶里的撿來的,我還沒報答完您的恩情呢,您可不能走。」
「話說的倒是好聽。」
說完姥姥一轉身不理趙楚荷了, 擦起了封口機, 但掩不住的是蒼老臉頰上的一抹笑意。
【老小孩都這樣。】
【相依為命的人啊,最怕的就是相依的人不要她了。】
姐姐一笑, 看著翻著白眼的趙楚荷道:「我姥也這樣, 嘴上沒一句好話。」
趙楚荷小聲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總拿話敲打我。」
……
……
離開奶茶店的時候, 天色已經黯淡。
經歷有些類似的姐姐和趙楚荷已經成為了朋友。
約定好有時間就過來看她, 出門前姥姥還走了出來,拎著兩杯奶茶執拗的送給了陳最和趙婉柔。
兩人坐上車,沒有第一時間開走。
而是齊齊的用吸管扎破了封皮, 『呲溜』一聲同時響起。
互相看了一眼,陳最問:「姐,你的姥姥在哪兒住啊。」
趙婉柔一邊喝著奶茶一邊美眸含笑:「在鄉下住,想接她很多次來城裡,她不樂意。」
「哦。」
陳最眼珠一轉:「那她喜歡年齡小的嗎?」
趙婉柔放下奶茶杯,在發動機轟鳴後, 回了一聲:「她喜歡對我好的。」
陳最想了想:「那晚上我做飯給你吃?」
趙婉柔一笑:「那你要做什麼給我吃啊?」
陳最:「吃麵吧。」
「手擀的?」
「我不會啊, 我就會下面.」
「那還是我做給你吃吧。」
陳最果決:「那不行,我得表現表現。」
姐姐再笑, 在車輛轉彎後,小腦瓜反應過來了,陳最好像就是想去自己家裡。
通過她的表情, 陳最明白了她明白了。
於是:「笨蛋。」
被叫了一聲笨蛋,開著車的趙婉柔一抿唇, 居然沒反駁。
陳最見姐姐模樣, 又來了一句:「對了, 除了姥姥除了喜歡對你好的之外, 也應該喜歡你喜歡的吧?」
趙婉柔被撩的芳心加速,風情萬種的白了陳最一眼:「就你貧。」
【平平無奇的戀愛小天才——陳最。】
【好喜歡看姐姐害羞的樣子呢.】
【我不行了, 我還要磕!】
……
……
這天晚上,慣著弟弟的姐姐還真親自下廚做起了手擀麵。
看著趙婉柔披上圍裙在廚房忙活時賢妻良母的樣子,陳最腦袋裡就一個想法——今晚可以不回家嗎?
秉持著這種純真且善良的目的,陳最開始搗亂.
先用麵粉在趙婉柔的臉上抹了一道。
理所應當的得到了姐姐溫柔的反擊。
當麵粉沸沸揚揚了一廚房時, 戀人之間的幼稚被體現的淋漓盡致。
好不容易不鬧了, 歇下來時, 發現頭髮里,衣服里都是粉末。
於是兩人只好停止做飯, 又一人沖了一個澡。
陳最一馬當先。
沖完之後就安心的在沙發上等待。
當姐姐美人出浴,推開門走出來之後, 他目光一呆。
趙婉柔盤起了濕漉漉的長髮,穿著簡單的t恤和居家短褲,但因為剛剛沖了熱水澡的緣故,她本就白皙的皮膚看起來白裡透紅。
那雙修長的長腿引人遐想, 泛著紅霞的俏臉看起來吹彈可破。
一舉一動間的輕熟女人味在洗過澡之後愈發的耀眼奪目。
「沒見過呀!」
穿著白色的拖鞋,還要去廚房收拾的趙婉柔裝凶, 狠狠的瞪了陳最一眼。
陳最卻甘之若飴, 傻傻一笑, 屁顛屁顛的又跟進了廚房。
本來回來就晚, 再讓陳最這麼一耽擱, 當這頓晚飯做好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八點半。
所以,當兩碗尖椒肉絲滷的手擀麵端上桌,又配上了幾樣清涼小菜時,陳最做作的看了一眼自己不值錢的手錶:「八點半了啊」
趙婉柔一笑:「今天你們宿舍樓是那位大爺值班啊?」
「就是那個油鹽不進的唄!」
說著陳最一臉憤恨:「也不知道是為啥,這人就是好說歹說都不行,遲到一分鐘都關門,就是不讓進。」
趙婉柔昂起俏臉,意味深長的:「哦」
「但也別說,人家也沒錯,往好了說是剛正不阿,這樣盡責職守的人在這年頭不常見了。」
「哦」
陳最:「但也沒事,大不了晚上我找趙小凱去網吧包宿。」
「哦」
「就是我們學校門口的網吧,環境都太差了,煙味嗆人不說, 還有一股臭腳丫子味」
「哦」
見姐姐不接茬
陳最拿起筷子, 回頭看了一眼沙發:「要不今天晚上我就勉為其難.」
趙婉柔立刻打斷了他的話:「千萬不要為難自己。」
陳最:「……」
趙婉柔嫣然一笑,給他夾了一塊肉:「吃飯吧。」
見姐姐將話題岔開,陳最只好拿起了筷子。
事實上他也沒想做什麼,就是想和趙婉柔在一個空間裡呆著,僅此而已
當然如果呆著呆著發生了什麼,也是身不由己喜聞樂見的事情.
但似乎還是急了些,畢竟才在一起第二天
想到這裡,陳最放棄了這種激進的想法,吃了一口姐姐辛辛苦苦擀出來的面,臉上再次洋溢出了笑容。
看著他吃的噴噴香,姐姐問道:「好吃嗎?」
「好吃。」
「油嘴滑舌。」
「那難吃。」
「你放屁。」
陳最:「……,那應該怎麼說?」
趙婉柔指了指桌上的菜和面:「應該用準確的形容來表述,具體到細節和感受。」
「要求這麼高嗎?」
「是的呢。」
「那我想想。」
「所以,好吃嗎?」
陳最直視姐姐的眼眸:「姐,你真好看。」
趙婉柔:「少來這套.」
「不,就好看。」
「別看了。」
「就看。」
趙婉柔垂下了頭:「你贏了」
陳最一笑,一邊看著秀色可餐的姐姐,一邊慢條斯理的一根一根的吃著麵條,
明亮的客廳中,隨著兩人不再講話,反而有一股比奶茶店裡的奶香味還甜的味道在蔓延。
而當這頓簡單的晚飯結束時,時間早已經過了九點。
做飯的是姐姐,刷碗的自然是陳最,在廚房裡將洗乾淨的碗筷歸位,陳最走回客廳,沒看到她。
想著時間也是真晚了,他就準備先套上外套打聲招呼就走。
只是外套剛拿起來,裡面房間的門被推開。
穿著一雙白色拖鞋,捧著高高的一摞被褥的趙婉柔走了出來。
她看都沒看陳最,徑直的來到了沙發前,彎下腰先將被褥和床單鋪平,然後放上了枕頭。
最後頭都沒回,看似隨意,實則俏臉發紅的說道:「你試試硬不硬,不行的話,我再取一床被給你墊在下面。」
晚上看順不順。
順就還有,明天總歸恢復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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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再請假我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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