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兄弟們都在峰迴路轉柳暗花明時,一直春風得意的陳最仍舊在春風得意。
客廳的明燈被徹底關閉,打火機的聲響十分清脆,兩根蠟燭被點亮,溫暖的燭光照亮了周圍的空間,讓以前都格外熟悉的家具一下子多了些朦朧與溫馨感。
桌上的餐食也很豐盛,牛排,鵝肝,以及一些叫不上來名字的東西,因為精緻的擺盤看起來很有高級感。
在配上不遠處的聖誕樹,各種裝飾,以及窗戶上一閃一閃的彩燈,在節日氛圍這一塊,姐姐拿捏的死死的。
但唯一的缺憾也是她。
不可否認現在坐在陳最對面,好像之前還偷偷去過衛生間用捲髮棒將長發弄出了幾個彎的姐姐現在很女人很美。
尤其是燭光映在她俏臉上,被映的美麗不可方物,但她沒有穿聖誕裝!
陳最很喜歡那套聖誕裝,雖然有一隻白絲,被他不小心弄破了,但那也有一種撩人心魄的美
如果可能的話,他當然希望節日氣氛在濃烈一些。
不過瑕不掩瑜,眼前的一切都讓陳最還是有些沉醉,尤其看著趙婉給他倒紅酒時微微垂的領口,他覺得秀色可餐大概就是眼前畫面的直白意思。
而在這浪漫的氣氛之下,陳最也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
姐姐給他倒了紅酒,
姐姐給他切了牛排。
姐姐給他餵了鵝肝。
姐姐還問他:「你是廢物嗎?」
聽,多麼動人的情話,陳最挪著椅子來到了她身邊:「是的,需要你照顧一輩子。」
如果有彈幕在,一定會吐槽陳最這種爛情話狗聽了都搖頭。
但在戀愛中的男女,往往對於這種三流情話毫無抵抗能力。
趙婉柔撩了一下今天的大波浪,微微翹起了一下精心塗抹的紅唇嘴角,裝作嫌棄道:「你還真說的出來。」
陳最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那要不要聽點更肉麻的?」
「好啊,說得好,我就給你獎勵。」
陳最聽到『獎勵』兩字雙眼冒光:「獎勵什麼?」
趙婉柔端著高腳杯站起身,一條長腿跨了過來,坐在了陳最的雙腿上。
近在遲尺的俏臉,撲面而來的澹雅香氣,撩人的姿勢,以及姐姐顯而易見的開放態度。
陳最正有些遭不住時,趙婉柔微微俯身,輕啟櫻唇,在他的耳邊不經意的吹了幾縷溫熱氣,聲音也格外輕不可聞:「你想要什麼獎勵啊?」
完全無法抵抗姐姐的魅力。
陳最這一瞬,也很勇很直白的袒露了他的心聲:「我想要色色」
趙婉柔也不扭捏,將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我們想的一樣」
「呃?」
「陳最。」
「嗯?」
「你不會以為女人不好色吧?」
……
和姐姐戀愛的感覺真的很好。
雖然陳最的人生這也算是第一次正式意義上的戀愛,但因為自身為數不多的經驗,影視劇和身邊同學,朋友的經歷,也能讓他判斷出,其實戀愛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女人是一種很奇妙的生物。
但姐姐不同,她很擅長化繁為簡,並提前解決一些她覺得可能會是問題的問題。
所以一直以來,陳最和趙婉柔別說紅臉,就連拌嘴都沒有過。
陳最對此有著清醒的認知,並不是他做的多好,而是姐姐做到了她能做到的全部。
就像今晚,她主導了一切。
陳最不會有任何抗議,因為她只知道他會喜歡,他也的確喜歡。
尤其是當趙婉柔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說了聲:「我來。」時的霸氣,陳最當時腦袋瓜里就一句話,姐姐鯊我
所以和姐姐的戀愛十分享受。
也隨著戀愛的進程,愛意愈發濃重。
第二天一早,抱著趙婉柔的陳最早早醒來,然後沒有任何動作,靜止了足足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裡,他不是什麼也沒做,他就是看著姐姐的眉眼,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愛,完全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當姐姐微微轉醒,眨了眨睫毛時。
陳最這才注意到已經八點了,想著最近翹課翹的有些頻繁,他不得不提上褲子,慢慢悠悠的走進了廚房,給姐姐做了一頓不咋地的早餐。
九點準時出發,在十點時終於趕上了上午的第二節大課。
久未出現在校園課堂中的陳最得到了熱烈的歡迎。
不僅老師點了他的名讓他回答問題。
同學們也都親切的和他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打了招呼,前排一學姐,媚眼如絲的回頭看了他兩眼,後排一學妹踹了他好幾次凳子。
對於這些陳最表現的泰然自若,老師的提問不會難的住他,面對學姐和學妹的前後夾擊,他風輕雲澹裝作予以了反擊。
「你,對,說的就是你,沒事別回頭,注意聽課。」
「身後的同學,你是腿太長總會碰到我的椅子嗎,別碰了,在碰給你腿割了。」
面對這麼直白的話。
一般女生都會覺得這個男同學真是沒有素養,沒有家教,大學都白上了。
但他是陳最。
是校園裡現在獨一檔的風雲人物,是幾乎現在每一個同學行走學院南路口中的三哥。
所以,哇,陳最學弟果然好有個性啊。
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成功人士放個屁都是香的,還有一堆解讀專家各種研究這個屁的由來與歷史,以及放出這個屁背後深層次的一零八種意義。
這學校不呆也罷
還是駕校好,誰都不認識誰,陳最忽然有點懷念內個驕傲不遜的教練了,還有更加驕傲不遜的白止
當然,對於白止的態度,陳最是能迴避就迴避。
所以按照原計劃,他特意錯開了時間,於下午一點來到了駕校。
本來以為會開始一段無聊的刷學時時光,可卻在剛步入辦公樓的一個轉角,再次與白止相遇。
今天的白止穿的還是那件白色的羽絨服,但並沒有帶彩虹顏色的面線帽。
利爽的短髮,配上青春的容顏,讓她看起來就是某大學的校花,事實上她也的確是。
在看到陳最的一瞬間,白止清澈明亮的眼神里出現了疑惑。
通過之前自己說過今早會來的信息來盤,陳最選擇在下午才來,是明顯的想避開自己。
雖然自己也想避開他。
但是好生氣啊
陳最和她想的近乎一樣,通過白止之前說過今早會來駕校刷學時,但她下午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來看,這是明顯的騙自己想避開自己。
雖然自己也想避開她。
但是好生氣啊
所以這一瞬間陳最和白止看著彼此都深吸了一口氣,來平復胸腔里的氣
不遠處他們的教練看到了這一幕,還湊合過來調侃了一句:「你們這小年輕,這氣生不完了是吧,都隔夜了,還沒完事啊?」
------題外話------
好像坐骨壓迫神經,右腿有點麻,我決定明兒去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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