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這下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以雷之鏡擊敗這頭窮奇和金翅大鵬雜交所產下的後代,孟猊頗有成就感。
「吼~~」
翼虎一雙銅鈴大眼謹慎地盯著孟猊,充斥著畏懼、驚疑種種情緒。它生平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強敵,而且還是個人類,不由得也感覺恥辱。
此刻,它全身乏力,趴在地上,很想突沖向前一口咬死孟猊,但可惜無論它怎麼努力,就是無法動彈。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它惡相頻出,血盆大嘴露出鋒利的獠牙試圖嚇退孟猊。
「呵呵,都這樣了,還凶?」孟猊盯著它,驟然突身而近,躥到翼虎的身後,翻身一躍就騎上了它的背。
旋即,他迅速地咬破手指,在左手的掌心當中寫下一個字——「戰!」
這是爺爺所留下《御靈法》當中的契約手式,至於為什麼不寫別的字,偏要寫個「戰」字,孟猊不得而知。
他只知道這個字有鎮壓的效果,而且必須要以自己的精血來書寫,然後以天雷法,打入靈獸體內.這樣一來契約就算是成了。
不過,在此之前,靈獸必須得主動臣服,不然誓約不成立。
「我且問你,你願不願意臣服於我?效犬馬之勞?」孟猊厲聲喝道。
靈獸,一般都會擁有靈智,像翼虎這種等階還不算低的靈獸,靈智自然也不低。它們聽得懂人話。
當翼虎聽到孟猊竟要它臣服,效犬馬之勞時,身為這偌大一片區域之王的它,怎甘臣服?
它身上流著尊貴的金翅大鵬之血,還有上古凶獸窮奇的血,無一不顯示著它的身份之尊貴。如此這般的它,又豈會向一個人類低下高貴的頭顱,進行臣服?
「吼~~」
當即,它渾身憤怒地抖動,奮力掙扎,一雙金色的翅膀猛烈地拍打,試圖將孟猊從它背上甩下來。
「哼,不識好歹!」
孟猊見它不安分,立即揚起了重拳,一拳拳落下,皆打在這翼虎的頭部。他的重拳,力可蹦山摧石,打在翼虎頭上,豈是兒戲?
不消幾下,那翼虎就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臣不臣服?若不臣服,我這就打死你這頭惡獸!」孟猊發狠話,下手不留情。
「嗷嗚~~」翼虎低沉地呼嘯,金色的翅膀不再拍打,收斂了起來,腦袋也不再搖晃。看它的樣子,似是吃虧之後,已經決定選擇臣服了。
它不傻,很清楚自己若不臣服,則必被這個兇狠的人類給活活打死!所以,它只能選擇臣服。
「哼,現在知道臣服了?識相就好,識相的就少吃點苦頭。告訴你,別說你是窮奇和金翅大鵬的後代,就算你是的祖先窮奇,我都有辦法降服之,所以你根本就不算什麼。」
孟猊將雷之契約聚集於手掌心中,霍然朝天喝道:「今日,蒼天作證,我孟猊與這頭翼虎結下血之契約,此虎以後將為我座下守護神獸,終身不可叛,叛者,當受五雷轟頂,死無葬身之地!」
「吼~~」
翼虎回應著,也向蒼天咆哮了一聲。這便算是雙方都答應了,誓約成效!
旋即,孟猊掌心之雷印在那翼虎的頭顱之上,一道雷光立刻閃入,然後在翼虎的眉心位置,留下了一道銀線。看起來就像是第三隻眼一樣。
誓約印記入體,此獸以後將是孟猊座下守護神獸,終身不得反叛,一旦反叛,將會引動這個世界的規則,受到萬雷責罰!
這個世界的規則是神奇的,誓約不能亂發,有蒼天見證,一旦發誓,都會生效。所以,爺爺的筆記心得當中,反覆地提醒過孟氏子孫,生活在異世界,千萬要留心誓言之力,永遠不要把誓言當成口頭話、耳邊風,因為只要發過誓,遲早有一天會變真,須時刻謹記這一點,不然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了,印記入腦,大功告成。」
從翼虎的背上跳下,孟猊笑眯眯地看著這頭體形巨大的靈獸。此刻,許是受到誓約印記的雷電影響,它昏厥了過去。
孟猊便將丹田開啟,揚聲道:「窮奇,你要的,我為你辦到了,你要通過什麼方法才能將你自己轉移到它的體內去?」
丹田開啟,窮奇立即能夠藉助孟猊的身體,看見外面的一切。當它看到孟猊面前那頭體形巨大的翼虎時,它激動極了,道:「很容易,你在它的身上割一道口子,放出血來,然後,你自己也割一刀,將你的傷口和它的傷口重合,那樣本尊就能徹底離開你,進入到它的體內。」
「話說,你離開我之後,我真的不會再受到你的負面影響?」孟猊再次謹慎地問道。
「當然,你們人類稱我們窮奇一族為邪惡種族,是天下萬惡的集合體,當本尊從你體內消失,那麼邪惡本源也就不存在的,又怎麼再繼續影響你呢?」窮奇詭笑著道。
「你之前說過,你就算離開了我的身體,也還是會留下一部分力量?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孟猊問道。
「本尊說過,這算是本尊對你的饋贈。因為本尊在你體內存在時間過久,有一部分血脈精元在本尊借力量給你的時候,受到你的氣息作用,慢慢地產生了同化影響。這一部分血脈已經融進了你的身體,本尊帶不走。所以,就算本尊離開,這股血脈也還是會在你體內。明白麼?」窮奇解釋道。
孟猊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這股力量有多強?」
「這股力量不弱,至少比錢昊盜取的那一部分要強,而且,此後,你依然可以施展窮奇之翼和窮奇之眸,只不過要比本尊在你體內的時候,弱上一些。」窮奇道。
孟猊摸著下巴,暗自思忖,「這窮奇的話,到處都充滿矛盾。它說它留下的這股血脈,不含邪惡之力。可是當初錢昊盜取它的血脈的時候,它也曾說過倘若錢昊意志不堅定,遲早會入魔。而既然錢昊盜取的那一部分血脈擁有邪惡之力,那就說明它留在我體內的血脈也會擁有邪惡之力,這傢伙謊言都編不好,居然還想騙我?」
心中如此想著,表面上孟猊滴水不漏。
而是繼續與窮奇虛與委蛇地說道:「你確定,你搶奪它的身體之後,不會報復我?從此以後,我們各走各路?」
當初孟猊以「斗轉星移針」毀了窮奇的身體,他不認為窮奇會忘記這個仇恨。一旦有了機會,以它兇惡的慣性性格,絕對會報復回來的。
窮奇舔了舔嘴唇,在丹田之中走來走去的它,嘴角已經流下一道道殘涎,不耐地傳聲道:「廢話,本尊一言九鼎,決不食言,你個區區人類,本尊還不將你放在眼裡,本尊的氣量也不會這么小。」
「呵呵!」孟猊一笑,不置可否,略為沉吟後,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戲演足了,那麼該做的事,就要開始了。
當即,孟猊伸出一根手指,運轉血脈之力,手指成刀,在翼虎的脊背上劃了一道口子。
然後,他將自己的手腕也割了一刀,接著將自己的傷口和翼虎的傷口重疊在一起,喝道:「好了,血脈連接,你可以過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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