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地失神過後,綱手才忍不住問了句。
「你剛才說……什麼?」
「天氣很冷,火影大人午睡之前需要有人幫他把被窩暖熱,這現在是你的工作。」
綱手下意識地握緊了掃把,她本能地想要拒絕,現在要讓她去爬上火影的床,儘管不是要做那種事,但也讓綱手無法接受。
但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憋了回去。
今天是最後一天,若是因此再生出一些是非也太不值了。
暖床……
這不是那種豪門貴族中侍女才會做的事嗎?
這混蛋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但在憤怒之後又是無力,她覺得自己無法拒絕,即便這種要求多麼的噁心和過分。
她擔心拒絕後再生出一些無端的是非來,這些天自己所經歷的噁心的事還少嗎?
甚至於他休息的時候,自己都要跪著給他墊腳。
尊嚴這東西,不早在自己給他士下座姿態跪下的時候就沒了嗎?
暖床而已,只是躺進去用自己體溫把被窩暖熱,他來睡覺的時候再起來罷了,今天是最後一天,忍忍就什麼都過去了。
綱手心裡自己不停地勸著自己,深吸了口氣,低聲回應:「我知道了。」
說罷,又繼續低頭繼續自己的打掃工作。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真才過來。
薩姆依在此之前已經為他整理好了將要處理的文件,秘書的工作她一向做的很出色。
真也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帶土和建築師來到這裡,和真見到說了下村子擴建的詳細規劃,房子要建成什麼樣子並不需要告知火影,要說的是有關街道、居民區、商業區、地標建築等各項細緻劃分,不同地段的房子要建成不同的樣式。
按帶土所說,他一天能造出的房子有限,若是再按建築師傅的要求調整一些細節和樣式的話,就更少了。
那整個擴建工程所耗費的時間就會很長,當然和人工建造相比,已經快太多了。
這讓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的壓榨帶土了,便對他說等到擴建結束後,自己會開個表彰大會,當著所有村民的面鄭重表彰帶土對村子做出的貢獻。
這瞬間讓帶土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在那兒撓著頭憨笑:「也用不著這麼隆重吧……嘿嘿,我一定努力完成任務!」
他幻想著到時候琳在下面滿臉崇拜地看著自己的場景,卡卡西也由衷地說著「帶土,你比我強太多了」這種話。
這讓他飄飄然起來,仿佛事情已經發生了,任務已經完成了一樣,還是建築師傅把他拉走了。
臨近中午。
綱手去了薩姆依家裡,看著食盒裡裝著的奇怪食物,不由問道:「這是什麼?」
「餃子,火影大人教我做的,就是和好的面切皮,裡面裹上調製的餡,再用熱水煮一下就好。」麻布依笑著解釋:「火影大人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想吃這種食物。」….
綱手看了許久,又不由問了句:「這……好吃嗎?」
麻布依說:「還不錯吧,口感倒是沒多驚艷。」
「噢……」
麻布依這時又說道:「對了綱手小姐,今天是您工作的最後一天吧?」
綱手點了點頭。
麻布依轉身回了房間裡,出來時手裡多了個盒子。
「這是我做的一些點心,算是雷之國的特產,送給您。」
綱手有些受寵若驚,連忙雙手去接:「這……」
麻布依輕笑著說:「您明天應該不會來了吧,雖然都在村子裡算不上分別,但您之
前說我做的東西還挺不錯的,所以給您做了一些。」
「您以後若是還想吃我做的飯,可以隨時來找我。」
綱手手裡捧著點心盒子,心緒十分複雜,遲疑道:「謝謝你,麻布依……你有時間也可以去我家裡做客。」
「一定會的。」
對方年齡和靜音差不多,但綱手面對她時卻沒多少長輩的心態。
回到了火影大樓,見真還在那兒處理公務。
看了眼牆上掛鐘的時間,她將飯盒在休息室的桌子上擺好,看了眼鋪的乾淨整齊的床,遲疑片刻還是走了過去。
褪下鞋子,脫去外套,整個人躺在床上蓋上了杯子。
有些涼,正因此才需要她的體溫去暖熱。
這裡的床單被罩換的很勤,沒什麼異味,反倒是有股很澹的香氣,是那種用什麼東西熏制的香味,縈繞在鼻息間很好聞。
綱手躺在床上感覺輕鬆了許多,暗想著真這傢伙真是懂享受,在工作的地點弄一個這樣的房間。
隨時能休息,還有這麼漂亮的秘書貼身伺候著,就連午飯都是專門的小灶。
想著想著,綱手整個人精神鬆弛了下來,在真的身邊一直小心翼翼,這讓她感覺很疲累,聞著被子上好聞的味道,竟是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而等綱手醒過來時,發現真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邊吃著午飯,一邊看著自己。
她勐地坐起了身,涼意襲來讓她瞬間清醒了,扭頭看向鬧鐘,自己竟睡了一個多小時!
真問道:「睡得舒服嗎?」
綱手既尷尬又有些慌亂,她連忙從床上下來,而後跪在了真的面前。
「對不起火影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您要休息嗎,床我已經暖好了。」
真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綱手見狀下意識地摸了下嘴唇,有些濕……她又扭頭看了眼枕頭,上面一塊濕跡。
這下讓她更為尷尬和心慌了。
別人睡覺得地方,竟讓自己睡覺流了口水……
真問道:「你很累嗎?」
綱手垂首搖頭:「沒有!」
真又說道:「累的話就繼續睡吧,我今天也不困。」
綱手一時有些傻眼,有些拎不清對方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
她看著真吃完了午飯,放下飯盒似乎要走出去,猶豫之下連忙又俯身下去。
「對不起火影大人,我真不是故意的,請您原諒我。」
真才扭頭看了她一眼。
「不冷嗎?」
說完走出了休息室。
綱手意識到他的意思,當即有些受寵若驚,剛從被窩裡出來怎麼可能不冷。
還跪在地上,只穿了件襯衫。
她從地上站起身來,扭頭看向床鋪,枕頭上那一片被口水浸濕的地帶有些顯眼,綱手看著就覺得臊得慌。
火影好像真的沒有怪罪她的意思。
怎麼辦?
要不,帶回家讓靜音洗一洗吧。
畢竟是自己弄濕的,這麼做也理所當然…….
易安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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