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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小就關注我,我就這麼被你愛了這麼多年,你不多給點補償?」言如生輕輕挑眉,語氣里透著絲絲危險。
繞算栩栩腦子轉得快,但是等她反應過來,男人高大的身體已經將她死死的壓住了。
「說,我小時候在你心目中是什麼樣的?」低沉沙啞的男人聲音,在她耳邊,語氣里透著明顯的威脅。
栩栩看著言如生近在咫尺的俊臉,噘著嘴,吐露委屈和不滿,「壞,壞死了。」
說著她一雙手抱著言如生的腰,緊緊的,恨不能把他給揉進骨子裡。
少年時期的阿生,總是讓她轉身就紅眼圈。
「怎麼壞了?」言如生故意用不服的語氣,「是強j你了還是強j你了?嗯?」
栩栩的嘴巴嚼的更高了,「你每天欺負我,各種找我茬,還不算壞?」
不等言如生開口反駁,她又挑高眉頭冷哼道:「阿恆被你欺負的還少嗎?」
言如生的臉色突變,「溫栩栩,你剛才說什麼?說誰?」
在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敢提別的男人?
最主要那個男人還是蔣卓恆!
危險的氣息撲向栩栩,她毫不畏懼,對著言如生的耳朵,大聲的說道:「阿恆。」
「你再說一遍。」言如生手已經移到栩栩的腰際,做著隨時都有可能掐下去的架勢。
還沒開始掐,栩栩就已經感覺到癢了,她擰緊眉頭,一臉警惕的看著言如生,「言如生,你要幹什麼?」
她的雙手抵著言如生的胸膛,使勁的推他。
但是根本推不動。
言如生保持著原姿勢,一直用危險的目光盯著栩栩,「14歲那一年除夕,你和蔣卓恆出去大半夜的才回來,去幹嘛了?」
栩栩撇撇嘴,眨眨眼,「你猜。」
調皮的模樣,直叫言如生心底痒痒,「你這個笨女人,你敢讓我猜?」
他咬牙切齒的說完,然後打手掐了下去。
「啊哈哈哈……」栩栩又癢又痛,熬不過言如生的嚴刑逼供,咯咯笑著回道:「就是……就是去學校後面吃了頓炒米粉啊,然後在河邊的小樹林散了一會兒步。」
她是實話實說的。
言如生聞言,俊臉一黑,滔天的醋味兒在房間裡瀰漫,他湊到栩栩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恨恨的,「那小子,竟然帶你去小樹林,果然是披著羊皮的狼。」
操操操!
蔣卓恆竟然帶他的女人去過小樹林,他要殺了他。
栩栩:「……」
他以為全世界都跟他一樣思想扭曲啊?
言如生黑著臉,心裡酸的不行,「溫栩栩,作為補償,你必須再主動一次。」
栩栩皺眉,「我欠你什麼了?為什麼要補償你?」
「你……」
言如生剛說了一個『你』字,栩栩的雙手忽然移到他的脖子上,「阿生。」
溫柔的喊了他一聲,然後立起腦袋,吻上了他的薄唇。
她的動作和她的語氣一樣溫柔細膩軟綿,靈巧的舌,撬開他的齒,生熟的勾著他的舌頭,與他糾纏。
叫言如生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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