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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得到解放,楚江南眸光一黯,一把便抱上七七,低頭就要向她吻過去:「我……我扛不住,七七……我……」
七七沒有反抗,任由他抱上自己,他還在苦苦掙扎,還不至於一下子要將她怎麼樣,她得要利用這段時間,繼續給他施針。(首發e)
銀針在他的頭上扎了下去,但,他的目光還是迷離,神志依然不清醒,大掌在她腰間用力揉了幾下,便跟隨自己的意識,往上探去。
「師兄,我是七七,你看清楚。」七七深吸了一口氣,拿著銀針的長指有幾分顫抖,但,銀針已經下去一半,這時候,她不能停下來,否則,對他的身體會有傷害。
聽到她的聲音,楚江南深吸了一口氣,意識開始有幾分被尋回來。
他想推開她,不想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但,他的身體不允許。
身體深處就像是有一把火一直一直在狂燒一般,燒得他快要承受不過來了。
大掌緊了又緊,緊得自己又出了一身熱汗,終於在他忍不住想要繼續在她身上探索的時候,七七那一枚銀針已經扎了下去。
一份刺痛,讓楚江南迷失掉的意識微微尋回了幾分,雖然依然不願意放開她,但卻沒有繼續放肆了。
「你讓她……給我下藥?」他的聲音沙啞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清,但,七七卻聽清楚了。
她渾身一僵,忽然就想起了剛才進門的時候,慕容淺淺那一身狼狽了不堪,也才想起自己剛才是不是下了命令,讓影衛將她拖了出去?
那樣的情況下被拖出去……心頭一驚,就連反駁的話語都說不出口了。
淺淺剛才衣衫不整被人拖了出去,現在……如何了?這是皇宮,哪怕在一角,卻也是宮裡。
宮裡,各方勢力耳目如此之多,淺淺郡主衣衫不整被人從行館裡扔出去,這麼一件事,足以毀掉她的一生!
她剛才都做了什麼呀!
一個閃神,忘了繼續給楚江南施針,他的身體又開始熱了起來,意識繼續在崩潰中。
「七七,我……很生氣……」他咬著牙,用力咬著,還想說什麼,但,軟玉溫香在懷,這時候竟連思考的餘地都沒了。
大掌沿著她的腰線往上,落在她的後領上,指尖一緊,用力就要將她的衣裳撕碎。
一隻大掌落在他的手腕上,只是輕輕一捏,楚江南便被逼放開了七七,在那道強悍的力量推動下,躺回到床上。
他其實不想傷害七七,不想碰她,但卻真的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所以在有外力幫忙的時候,他順勢便倒了下去,根本不想反抗。
只是,身體裡頭那點藥效還在作祟,他還想起來……
沐初長指指尖已經夾上數枚銀針,下針的手法與七七一致,但,速度卻比她快上太多。
只是轉眼間,數枚銀針已經從楚江南其餘未曾被扎針的穴位上扎了下去,他一把將他扶起,雙掌蓄了醇厚的內力落在他背門上,給他運功驅除體內的藥。
七七守在一邊看著他們,大氣不敢透一口,直到看著一點暗黑的血沿著幾枚銀針慢慢滑下,她才狠狠鬆了一口氣,在沐初為楚江南運功完畢,順便將銀針取下之後,才過去想要扶著楚江南躺下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楚江南大掌一揮,哪怕掌中不帶半點真氣,卻還是輕易將她的手推了出去。
看著自己被推開的手,手上空蕩蕩的,心忽然也空了起來。
「師兄。」她看著楚江南,卻不知道這時候自己可以說什麼。
他閉著眼,該是在休息,她想給他把脈看看都怕他要拒絕自己。
他拒絕她,甚至把她推開……師兄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她,哪怕從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他也沒有如此將她推開過。
當他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從未有過任何與她對抗的行為時,她仿佛完全感覺不到他也會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喜怒那般,因為他從來都是因她喜而喜,為她怒而怒,師兄從不會為她生氣的,可今夜他真的很生氣。
她動了動唇,想要告訴他那碗參湯不是她準備的,她從來沒有讓淺淺給他下藥,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她剛才沒有反駁,在師兄問她的時候……師兄心裡已經認定了這事是她所做的,是嗎?
錯,不管直接原因在不在於她,最大的傷害也是她造成的。
他現在生她的氣,她也只能承受。
一顆心很涼,說不出的荒涼,但在這時候,在想起剛才慕容淺淺衣衫不整被行館的侍衛丟出去時那淒涼的模樣,她如何還能開口告訴師兄這一切都是淺淺自己的主意?
只怕過完今夜之後,淺淺在宮裡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她真傻,以為用這樣的方式就可以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卻不知道這種方式是最愚笨的。
她真這麼喜歡師兄,以至於連這種事都敢做出來了嗎?
一想到那件在她身上滑落下來的肚兜,心裡又更涼了幾分。
她縮回手,看著沐初,輕聲問道:「他怎麼樣?」
「已經沒事了,歇一宿,明日便好。」沐初看著她,就連他也從未見過楚江南如此對待七七,看樣子今夜七七真的和那個下藥的姑娘一起把他給惹怒了。
可他始終不相信七七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只是,為何不為自己解釋半句?
七七深吸了一口氣,站直身軀,垂眸看著楚江南輕聲道:「師兄,我還有些事情要做,今夜便不能陪你了,阿初會守著你。」
楚江南依然沒有半點反應,臉色也沒有半絲變化,沐初看著他,抿了抿唇,片刻之後才道:「去吧,他不會有事。」
七七點了點頭,再看了楚江南一眼,才轉身朝門外而去。
出了門便招來隱衛,便急問道:「剛才那位姑娘呢,淺淺郡主去哪了?」
「她離開了。」被招來的隱衛向她如實稟告道,「屬下們將她拖出去之後,她自己便一路哭著走了,七公主,要屬下把她再帶回來嗎?」
七七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麼,邁著急促的步伐迅速朝院門奔去。
淺淺長這麼大估計都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雖然她很氣她,氣她傷了她的師兄,可是這種事情對一個姑娘家來說傷害有多大?尤其又是在宮裡,她是清楚的。
她只怕淺淺現在回去之後會想不開做傻事,她氣她,但也不想她以命來償,尤其這一切還是她先引起的。
不管怎麼樣,是她的錯。
聽著院裡那陣急促離去的腳步聲,楚江南才睜開眼眸,看著緊閉的房門,兩眼無神,眼底沒有任何波瀾,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沐初雖然不清楚整件事,但也知道今夜裡有個叫淺淺的姑娘來這裡對南王爺下藥,而南王爺似乎把這過錯都落在七七身上了。
「她不可能對你做這種事。」他道。
楚江南沉默了一會,再搖了搖頭,躺了回去,為自己拉上被子。
七七是不會做這種事情,這碗參湯也絕不是經她之手,他只是氣她在他面前還不願意說出實話,只為了護她那個朋友。
可她根本看不清她那個所謂的朋友都藏了什麼心思,不是她遇人不淑,是她根本認人不清。
這樣的七七,讓他生氣也讓他失望。
連防人之心都沒有,如何能成大事?將來如何可以站在四皇兄身邊,與他一起面對重重的困難?
現在的她,真的沒有資格!他又如何能放心讓她就這樣站在四皇兄的身邊?
那丫頭,不讓她吃點苦受點罪,她的心,大概是永遠難以硬起來了。
心軟,在這樣的環境中,能活得長久麼?
沐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卻也感覺不到他對七七有多少怨念,倒是仿佛失望了那般。
他輕嘆了一聲,才從床邊站起來,垂眸看著他溫言道:「我回去給你熬點藥送過來,你先歇一會。」
「有勞。」楚江南終於睜開眼眸看了他一眼,卻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又閉上眼帘,繼續閉目休息。
沐初出了門,招來鬼宿守著他,便回了東廂給他煎藥去了。
至於七七,她離開行館之後便一路疾步往翠景閣而去。
翠景閣里安安靜靜的,角落裡有兩盞寢房的燈亮著,那是宮女所住的地方,除此之外整個院子都是黑漆漆的,只有慕容淺淺那邊寢房還亮著燈。
她忙奔了過去,敲了敲門,聲音有幾分沉也有幾分藏不住的焦急:「淺淺,你在不在裡頭?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裡頭沒有傳來任何回應,但她知道慕容淺淺在裡面,她能聽出她呼吸的聲音。
她又敲著門,繼續道:「淺淺,你先把門打開,有些話我們當面說清楚。」
慕容淺淺還是沒有回應,裡頭依然安安靜靜的,她連動都沒動過。
七七有點急了,又把房門敲響,聲音也有點大了起來:「淺淺,你若不開門,我便要闖進來了。」
「你還來做什麼?你為什麼還不能放過我?」裡頭,慕容淺淺沙啞的聲音傳來,很明顯已經哭過了一輪,那聲音沙啞得似乎是從喉嚨間擠出來那般,幾乎讓人聽不清楚:
「我都已經這樣了,你究竟還想要做什麼,看戲是不是都該看完了。慕容七七,我鬥不過你,我沒有你那麼黑的心,那麼多的手段,我死心了,不會再糾纏你們了,你就放過我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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