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羽的眼神危險起來,她以為他在演戲?
見他臉色不好,燕青蕊也沒覺得有什麼異樣,反正這傢伙沒事就喜歡玩變臉,她都習慣了。
手上的溫度在提醒著她自己的手還被他握著,燕青蕊很不習慣,她動了動,向著上官千羽一睨,意思是手也可以放開了。
上官千羽瓮聲瓮氣地道:「你以為我做給別人看的?」
燕青蕊嗤地笑了,揶揄道:「難不成你是做給我看的?」
上官千羽:「……」好堵得慌,好煩躁,這個女人是存心來氣他的吧?
但是,以上官千羽的驕傲來說,就算他有這個心思,他也是不能解釋的。他不過是可憐她而已,解釋?多掉份?
上官千羽臭著一張臉,不知道跟誰生氣,手卻並不放開,兩個人就這麼彆扭地到了馬車前。
明宇的目光極快地在兩人的手上落了一落,感覺到王爺的心情並不好,他聰明地退到車旁。
燕青蕊要上車了,可是上官千羽的手還沒有放。她用力甩,沒甩開,再甩。
每甩一下,上官千羽的臉就臭上一分,到後來,已經陰沉得要滴出水來了,明宇看這情形不對,不動聲色地又悄悄退了一步。
燕青蕊不滿地道:「我信你做給我看的行了吧?現在可以放手了!」
這麼不以為然的態度,這麼漫不經心的揶揄,這麼輕描淡寫的敷衍,上官千羽心裡好像賭著什麼,他眼裡冷光直冒,突地一伸手,將燕青蕊抱了起來。
燕青蕊:「……」明宇早就把上車的踏凳擺好,需要這麼誇張嗎?
明宇咕咚吞下大大一口口水,差點被噎死,他表示壓力很大。別人家的主子主母在一起的時候笑意盈盈,做起親密動作來也只會讓人羨慕,他家的主子主母是怎麼回事?明明是柔情甜蜜的動作,兩個人一個冷著臉如寒冬之霜,一個淡然漠視如對旁人。
在燕青蕊的錯愕之中,上官千羽就那麼抱著她,踏著踏凳,上了馬車。
這時候,太子一眾也正從重錦樓中出來,恰好看見這情形,太子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夏紫柔。
夏紫柔垂著眼瞼,把所有的情緒都收得嚴嚴實實。
清河王府的馬車走了,太子和太子妃上了馬車,六公主也上了馬車,兩輛馬車向皇宮而去。
後面,太子的隨扈押著魏子驍,跟在後面。
明宇趕緊趕車,馬車比平時要平穩更多,回清河王府而去。
上了馬車後,上官千羽放下燕青蕊,終於放開了她的手。燕青蕊無語地道:「上官千羽,看在銀子的份上,該配合的我自會配合,但拜託以後咱能別動手動腳嗎?」
上官千羽悶聲道:「不能!」
燕青蕊商量地道:「最多牽個手什麼的,我可以接受,但上車我自己就行,能別再這麼誇張嗎?」
上官千羽瓮聲道:「不能!」
燕青蕊:「……」
握了個大草,特麼的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她柳眉揚起,怒道:「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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