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蕊道:「我和千羽一起破陣,兩人智慧,總是勝過一人。」
白雨淳凝眉沉吟道:「就算這樣,那也很難得了。說蹊蹺就在這裡。按說,有兩天從輪迴林里出來的人出現,榭主知道後,不應該毫無動靜,她至少會見一見你們吧,怎麼這麼不聞不問的?」
燕青蕊看她一眼:「所以呢?」
白雨淳道:「不合常理!或者榭主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如果榭主不知道這件事,那赤雲玄霜說請榭主定奪,今天顏竹韻來通知他們可以去祭拜,那又是誰定奪的?
那對他們下噬魂香的人,又會是誰?
引她們去的是顏竹韻。
想到這裡,燕青蕊轉頭看白雨淳:「白姨,桃花榭的人對噬魂香應該很熟悉吧?能聞到之後就識別嗎?」
白雨淳道:「藥堂的人差不多,別人那就不一定了。畢竟,要是只要一聞就能識別,豈不都有了防範?我桃花榭的毒,有這麼遜嗎?」
燕青蕊無語地扯扯嘴角,白姨說的是有道理,但是,現在中毒的是她。
不過這麼一來,她就不能知道顏竹韻到底有沒有察覺,或者說這毒到底是不是她下的了。
但不管怎麼樣,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先把噬魂香的毒給解了,等到身體恢復,有能力之後,才能徐圖後計。
休息了一會兒,白雨淳準備為上官千羽行針。
燕青蕊去照顧昏睡過去的南宮珩。
白雨淳看著燕青蕊擔憂的眼神,道:「放心吧,那人死不了。」
這口氣里,對南宮珩可不大待見。燕青蕊過來抱住她的手臂,軟語笑道:「白姨,當年的事,你就放下吧,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其實他的心裡也未必好過。這次,他為了能重走一遍娘親走過的地方,買船出海,抱的是必死之心。又是為我擋劍受的傷,你就別再惱恨他了!」
白雨淳悻悻地道:「我只是為姐姐不值!」
燕青蕊搖著她的手,輕嘆道:「身在局中,迷霧遮眼,所以才有那麼多的遺恨和無奈。但這一切,絕非他所願。」
聽了這句,白雨淳不出聲了,說到這個,當年她和文天機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現在,她之所以恨南宮珩,主要是因為姐姐香魂早消,永遠離開了。若姐姐還活著,或者,也許,可能,她不會那麼恨他吧?
按上官千羽的意思,是繼續為燕青蕊行針,讓白雨淳一鼓作氣地把她給治好。這個提議才說出來,就遭到了白雨淳的白眼加鄙視,她道:「每遍行針,要相隔一個半時辰,我現在再給她行針,你想收屍?」
上官千羽被罵得嘿嘿訕笑,乖乖地賠了禮,這才消了白雨淳的氣。
顏竹韻從西堂出來之後,立刻去見了玄霜長老,玄霜道:「都安排好了?」
顏竹韻道:「是的師父,他們已經在西堂了。」
玄霜長老道:「你多加留意,儘快將他們送走。不管他們是什麼目的,島上都不得讓外人久留。拜祭之說,實在難以取信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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