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公主看著齊嬤嬤看向她的眼神又是悲傷又是難以置信,終究有些心虛,可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她又狠下心來,避開那道目光,哀哀哭道:「太子哥哥,你要為我做主!」
太子見夏紫柔一直看著上官千羽,臉色冷了一分,道:「來人,還不把這奴才拖下去,杖斃。至於魏子驍,把他關進天牢,待本宮稟明父皇,再行定罪!」
齊嬤嬤在六公主怒喝的時候,便知道她今天不能倖免,她什麼也沒有說,更不再喊冤。
事情她的確是做了,雖然是按六公主的吩咐。
就算不是她做的,單只六公主身子被污,作為公主的貼身嬤嬤,她也難逃干係,她只希望公主會看在她忠心耿耿的面上,不要牽連她的家人。
很快,外面傳來聲聲慘叫,過了一會兒,便沒了聲息。
很顯然,齊嬤嬤已經被活活杖斃了。
一個從三品官員的兒子,太子不會輕易處置,但是,公主身邊一個不得力的嬤嬤,就只是個奴才,他以堂堂太子之威,自然是能處理的。
這個重錦樓,原本是想巴結著六公主以後財源廣進的,出了這檔子事,也是該當樓行高倒霉了。
上官千羽走到燕青蕊面前,看著她道:「回府!這裡血腥齷齪,污眼!」
說著,他向燕青蕊伸出了手。
這意思是要牽著她的手離開?
燕青蕊眉心不覺又跳了跳,上官千羽,你這是要刺激夏紫柔嗎?
難道夏紫柔和太子的親近刺激了你,你想給她來記猛藥?
可是我是我,你是你,我頂多算個友情出演,跟著你拉仇恨,你當我傻呀?兩千兩銀子拉太子妃的仇恨,這買賣太虧,誰傻誰干!
燕青蕊假裝沒有看見,點了點頭就往外走。
夏紫柔的眼眸暗了暗,太子挑了挑眉。
上官千羽的唇抿了抿,突地大步上前,不容分說地拉了燕青蕊的手往外走。
燕青蕊:「……」
尼瑪她有種被坑的感覺啊,夏紫柔目光灼灼地盯著,牽手神馬的可不可以不要有?
當然,她不是怕。
只不過,這種黑鍋實在太無聊了,兩個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的人在這裡演戲,還演得這麼投入,至於麼?
眼見得兩人就要出門了,夏紫柔突然道:「等等!」
上官千羽略一遲疑,腳步嘎然而止。
燕青蕊:「……」
這一招還真有效,夏紫柔還真是吃醋了,把人叫住了。可特麼的這麼耍她真的好麼?
她可不想看別人眉目傳情的戲碼,用力一掙,可是上官千羽居然握得很緊,一下沒能掙開。燕青蕊柳眉倒豎,厲聲道:「放開!」
嗐?
剛看完六公主和魏子驍的「精彩表演」,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眾人呆了一片。
清河王妃這是知道清河王曾經和太子妃夏紫柔之間有點什麼,所以吃醋了?
可不是聽說清河王妃就是個包子麼?
在皇宮裡那次更是被清河王打了也不還手,罵了也不還口,軟得像只小兔子似的,居然敢當著眾人的面就給清河王臉色,還衝他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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