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筆神閣 bishenge.com
楊飛皺了皺眉頭看去,認出了說話的人,正是帝豪球隊的刁賓白。身旁和身後還有邱興鵬和其餘幾個球隊的球員,全部都在離開體育館的時候見到過。
另外每個人旁邊都帶著一個靚麗的女孩,顯然這些球員在私底下都是不甘寂寞的人。
漠憶寒沒想到來看拳擊賽都能遇到刁賓白等人,心裡十分的不爽:「刁賓白,他和誰在一起和你無關,欣欣她們為什麼沒在似乎也和你無關吧?」
「漠憶寒,識趣的話你就閉嘴。」從未從沈鷹那裡得知漠憶寒身份的刁賓白冷聲道:「不然我一句話下去,以後哪個球隊都不會再請你當拉拉隊,你就在帝都餓死吧。」
聞言漠憶寒瞪大了眼睛,有點好笑有點好氣,還想說自己拿錢都能把刁賓白給砸死。
不過不等漠憶寒說話刁賓白就移開了目光看向楊飛:「小子,來看拳賽的啊?一張最便宜的門票都要三千多,買得起嗎?」
楊飛看起來太年輕了,而且沒有什麼富貴的氣質,他覺得就是一個在帝都某個大學讀書的人,或者就是來帝都務工的人而已。
之所以這般針對楊飛也很簡單,當時楊飛無視了他摟著漠憶寒和容梓欣上車,有點打他臉的意思。
因為以前他警告別人不准接近容梓欣等人的時候,那些人都會表示明白,如楊飛這般的還一個都沒有,他很不舒服。
看看眼前自我感覺良好,只會借沈鷹名義嚇唬別人不敢靠近容梓欣三人的刁賓白,對狗腿子這三個字的理解更加深切了。
「好好踢球不好嗎?」
刁賓白雙眼一凝:「你說什麼?」
楊飛慢悠悠的點燃一支煙,風輕雲淡的噴出一口後說道:「我說,身為一個球員就該好好的踢球,努力的提升自己的球技,這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當別人的狗腿子,幫別人看著看上的女人,這樣會讓人懷疑你到底是一個球員,還是一個拉皮條的啊!」
全場頓時死寂一片。
跟隨刁賓白的那些人都傻眼了,刁賓白雖然的確在為沈鷹做著這樣的事情,可敢和他這樣說話的還一個都沒有。畢竟他雖然比不上國外的那些明星球員,但在國內也算是身價排得進前十的球星啊!
邱興鵬確定沒聽錯時站了出來,為刁賓白說話:「小子,你現在道歉還來得及,不然的話你會倒霉的。」
想當初有一個閔思琪的追求者被警告時也這樣說刁賓白,結果第二天早上就被人打斷雙腿丟到了醫院,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可以證明是刁賓白指使的,但除了他也沒有誰了。
現在楊飛又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和找死沒有多少區別。
年薪五千萬的刁賓白想弄一個窮小子,那是很簡單的事情。
楊飛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你們現在馬上滾蛋,或許也來得及。」
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讓人絕望的人,但如果刁賓白等人還不識趣的話,他不介意讓他們絕望。不為其他,就為容梓欣等人不讓人討厭,不為強勢所壓迫,就值得他幫助一下。
漠憶寒笑眯眯的接過話去:「邱興鵬,我這個男朋友一向都不喜歡開玩笑,你最好能聽進去哦。」
連他們的主子沈鷹都被楊飛廢掉,現在幾個沈鷹的狗腿子,楊飛還真的不放在眼裡。
邱興鵬臉色一愣:「你……」
「不錯!」刁賓白終於從楊飛的言語中回過神來,冷笑著抬起手制止了邱興鵬說話:「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了,很有意思,難怪容梓欣她們和你站的那麼近,的確有那麼一點氣概。不過……」
說到這刁賓白踏前一步,用只有楊飛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不過我不是你能夠招惹的人,現在你跪下來和我道歉,保證以後離容梓欣她們遠一點的話我可以原諒你。不然的話你身邊的漠憶寒哪怕鷹少交代不要為難,因為你對我的不敬,我也會讓她享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啪!
話音落突然一道巴掌聲響起,邱興鵬等人都以為是刁賓白給了楊飛一巴掌,結果看去的時候幾個人都傻眼了,包括他們帶在身邊的女孩都傻眼了。
不是刁賓白給了楊飛一巴掌,而是楊飛甩了刁賓白一巴掌,還直接就把他給甩翻在了地上,嘴角都溢出了血跡,臉高高的腫了起來。
楊飛把手放下,如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以前有個老頭子說我有狼性,欺負不了別人的時候就會夾著尾巴做人,一旦欺負得了別人的時候就會露出兇狠的獠牙,現在我覺得這句話真對,我現在基本不喜歡忍耐了。」
刁賓白捂著臉呈現一種呆滯的狀態。
感覺到周圍指指點點,還有人認出他後小聲笑話時面色一怒:「臭小子,你完蛋了。」
楊飛冷蔑一笑上前,抬起腳來直接就把他給踹翻:「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特別是用我身邊的人來威脅我,當然有實力的話另當別論,可你算個球啊?」
大庭廣眾下被楊飛打了巴掌,還直接踹翻,聽著那些笑話聲刁賓白冷著臉站起身來,忍著身上的疼痛:「興鵬,你們給我上,這個小子當眾打我,給我把他給虐翻了。」
楊飛嘴角微微翹起,露出蔑視的笑容:「歡迎!」
幾個球員在普通人的眼裡很非凡,但在他眼裡的眼裡不算什麼,一根手指都不需要就可以輕易的碾壓。
「刁賓白,幾個月不見長能耐了,竟然敢對飛少動手了?」
正當邱興鵬等人衝上來不管鬧多大新聞都要打一架時左後方傳來了一道陰冷玩味的聲音。已經準備給這些人一點教訓,讓他們收斂一點的楊飛身軀一震看去,目光瞬間凝縮,心中狠狠的揪顫一下:怎麼會是他的?
漠憶寒也張大嘴巴流露愕然:「怎麼會這樣的?」
沈鷹!
說話的人正是沈鷹,他帶著一個跟隨還有十多個保鏢正朝著這邊走來,臉上掛著陰沉的笑容。
可他不是被廢掉了嗎?
楊飛眯眯眼睛心中滿是疑惑,但沒有表現出過于震驚的表情,他相信很快就會得到答案。
刁賓白等人也見到了走來的沈鷹,反應過來後刁賓白和邱興鵬面色一喜的走了過去:「鷹少。」
那討好的樣子就好像是狗見到了主人一般。
可沈鷹卻是甩手就給了他們一人一巴掌:「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見到飛少哪裡來的勇氣動手的?連我都不敢和飛少動手,你們算什麼東西啊?是不是想退役後沒地方去啊?」
各自挨了一巴掌的刁賓白和邱興鵬不敢有絲毫的憤怒,只是好奇的問出一個問題:「鷹少,誰是飛少啊?」
沈鷹抬手又一人給了他們一巴掌:「你們剛要打的人就是飛少,現在趕緊過去道歉,不然他不原諒你們的話,你們就提前退役吧,開始我承諾你們退役後跟著我,也算了!」
兩人身軀一震回頭看向站在那風輕雲淡的楊飛,他就是飛少?
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是迷茫,刁賓白還傻乎乎的小聲說道:「鷹少,這小子不聽話盯上了你看上的容梓欣她們,我是為了你……」
不等刁賓白把話說完沈鷹就陰沉著臉打斷了他要說的話:「飛少讓我住院了幾個月,你確定還不道歉?」
被打斷的刁賓白愣了下,反應過來後臉色變得蒼白。
關於沈鷹住院的事情他沒有親眼見過,但有所耳聞。此刻沈鷹親口確認,還說就是楊飛讓他住院的,刁賓白頓時雙腿一軟,轉身一下子就跪在了楊飛面前。
剛才的話邱興鵬也聽見了,反應和刁賓白是一樣的,撲通就跪在了楊飛面前。
他們不知道楊飛到底是什麼人,但能讓沈鷹住院幾個月還可以瀟灑無事,那麼顯然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飛少,求你原諒我們,我們錯了。」
至於有很多人看著他們也不管了,相比面子來說,還是命要重要一點。
此刻沈鷹出現楊飛已經不想針對這些狗腿子,不耐煩的揮揮手:「滾吧,以後再敢對容梓欣她們有想法,那就不要怪我了。」
既然沈鷹出現在這裡,那自己就趁機威脅下他的狗腿子,也以此來提醒他,不要再惦記容梓欣三人了。
可刁賓白和邱興鵬不敢應,那是沈鷹要他們做的。
沈鷹陰冷一笑:「答應飛少你們可以滾了,今晚我不想見到你們。」
得到了沈鷹的允許兩人才對楊飛保證,隨後起身趕緊帶著人離開,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也沒臉繼續進去看拳賽了。而且他們也想趕緊去調查一下,飛少到底是個什麼人。
待人離去後沈鷹面帶笑容走到楊飛和漠憶寒面前,讓人看不出喜怒和深淺:「飛少,憶寒小姐,我們沈氏集團的人噁心到你們了,很抱歉。」
說話的時候沈鷹語氣沒有多少波動,似乎楊飛當初一掌廢掉他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
從他這樣的態勢楊飛也感覺到了他明顯的改變,比之以前更加的深沉,也更加的危險了。
不過兩人的恩怨在那一掌後算是結束,楊飛自然不會表露對沈翰的任何異色:「狗噁心了我,我總不能去噁心狗是吧?所以沒事的!倒是鷹少這樣出現在我面前,著實讓我意外啊!」
他那一掌就好像電視裡的分筋錯骨手一般,除非有和他相同級別的醫者出手或者是專門針對筋脈神經的治療藥物,不然一輩子都是好不起來的。
沈鷹意味深長的一笑:「曾經楊洪天老爺子給了沈家一副藥,專門治療神經和筋脈的損傷,我連續服用了幾個月已經恢復了。所以雖然是飛少讓我變成那樣,但我一點都不恨飛少,甚至感激你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一些錯誤。」
說著還微微鞠躬表達謝意,就如兩人是朋友而不是仇人一般。
危險!
而在他這樣的態勢中楊飛嗅到了十分危險的氣息,心頭越發的凝重。但表面上他依舊保持著鎮定:「希望鷹少真的已經認識到了錯誤。」
沈鷹直起身來:「那我就先進去準備看拳賽了,改天有時間再聊。」
說罷沈鷹帶著人走入了總決賽的場館內,漠憶寒也才小聲的問道:「楊飛,當初你不是已經把沈鷹廢掉了嗎?」
「剛才他不是已經給了回答嗎?」
沒想到沈家手中竟然有楊洪天留下來的一副藥,楊飛心裡滿是苦澀,覺得楊洪天當初留下的那副藥治好了沈鷹,未來可能要給自己帶來很大麻煩。
漠憶寒眨巴下眼睛:「你似乎對楊神醫留下的藥治好了沈鷹很不高興。」
楊飛問道:「如果我廢掉了你,你吃了我爺爺的藥好起來,然後你再次見到我會當沒事人一樣嗎?」
聞言漠憶寒一刻思慮都沒有就搖頭:「不會,有仇必報。」
楊飛嘆道:「連你都有仇必報,更何況沈鷹這樣本身就陰暗的人呢?」頓了下眼中掠過一抹凝重:「早知道當初我就下手重一點,哪怕有藥物也治不好。現在的他,給我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啊!」
「好了,你能廢掉他第一次就能廢掉第二次,怕什麼啊?」
話是那麼說,可已經吃虧過一次的沈鷹豈會還那麼簡單被他掌握把柄呢?
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楊飛呼出一口氣道:「走,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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