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麼,」鄧玉蘭伸手搭在他胸口,作勢揉了揉,「我又不是在試探你,是真的求你做這樁事。↖你也知道,我那好姐妹是個苦命的,年紀輕輕未婚先孕,獨自一人把孩子拉扯大,身邊也沒個男人照應……」
王柏心想齊珏瑩飛升之後,齊言和沈伊敏那段「偽婚」便不存在了,在鄧玉蘭看來,敏姐的確不容易。
「阿敏是個好強的,當初日子最苦的時候也沒找個男人靠,如今君君日漸長大,那就更不會找了,我擔心她就此過一輩子。」
王柏插嘴道:「即便如此,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你又何必多管閒事?」
「你不是女人,自然不會明白。女人沒有男人滋潤,這輩子活得便不完整。」鄧玉蘭幽幽一嘆,「而且女人易老,即便是芳華絕代也敵不過歲月蹉跎,跟她相比,我何其幸運?因為我遇到了你,得了莫大的好處。」
她所說的便是王柏饋贈她的那枚神藥,可保青春永駐,加之王柏時時滋養於她,使她容顏可比妙齡少女,這對女人來說的確是夢寐以求之事。
「我有的她卻沒有,現在還看不出什麼,待過了五年,甚至十年呢?她一天天衰老,我卻依舊是這個樣子,到時候,我們的感情還能像現在這樣麼?」鄧玉蘭蹙起秀眉,說出自己憂慮之事。
「荒唐……」王柏苦笑了下,說道,「我當是為了什麼,如果你想替她求一枚藥,我再費點心力煉製一枚就是,何必定要我占了她的身子?」
即便是兌換一枚「真女丸」,也不過區區上百點積分,以前積分寶貴捨不得花。現在卻是富足得很,不需太過在意了。
「你怎麼能這麼想?」鄧玉蘭面帶慍色,說道,「若是阿敏可以無償得你饋贈,豈不是顯得她地位特殊,那我算什麼?你如果那麼做,不僅自降身份,讓此物失了尊貴,也是折辱了我。」
王柏抱住她道:「別生氣,我就隨便一說。又不是真箇要給她。即便要給,那也是看在你的情面上,我與她,遠不到那份上的。」
鄧玉蘭心裡這才好受一些,微掙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要是對她出手,也不是讓你拿好東西去誘惑她,而是要你收了她的心,她的性子我是知道的。這件事可不容易。」
王柏心頭微微一動,也覺得這件事挺有挑戰的,轉念一想,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真的考慮起來,沈伊敏的身份堪比玉兒之母,我怎麼能動那種歪念?豈不是亂了倫常。
「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我是君君的師父。若是招惹阿敏,定會讓我師徒二人生出嫌隙,我不能這麼做。」
見他怎麼勸都不答應。鄧玉蘭咬唇腹誹:明明連自己徒弟都不肯放過,還裝出一副為人師表的樣子,真是氣死我了。
好在她還有一招後手,當即媚眼一翻,靠在王柏懷裡,膩聲道:「不肯便不肯吧,說了這麼久的話,腿都站酸了,也不知道請我坐一坐。」
王柏料定她不會這麼容易放棄,只是暫時不提那事,人都來了,總不能讓她白跑一趟,呵呵一樂,探手一抄就將她橫抱起來,自己靠到客廳的沙發上,卻讓她坐在自己懷裡,兩隻魔爪唯恐不及地在她身上亂探。
鄧玉蘭芳心蕩漾,扭頭白了他一眼,說道:「坐便坐吧,你這毛手毛腳的,難不成猴子上身了。」
王柏在她耳畔道:「打你進門,我就忍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說話間一隻手已經從那圓領口子鑽到衣裳里去,觸手暖滑軟膩,好不美哉,稍稍用力一握,只覺得手掌都軟了,那豐腴程度與青澀少女自是不可相提並論。
鄧玉蘭眸中春情波動,嬌喘起來,渾圓的翹臀抵著他兩腿之間不安分地摩擦著,不多時,耳根都紅了。
輕車熟路地遊戲片刻,鄧玉蘭的身子便扭轉過來,跨開雙腿坐在王柏腰間,連衣裳也不脫,撩起裙子就引君入瓮,貝齒輕咬朱唇,眉目間嫵媚流蕩,輕輕搖擺起了細柔的腰肢。
酣戰到後來,鄧玉蘭已經丟魂兩次,又到了緊要關頭,聽著王柏的氣息粗重異常,知道他也快了,便突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哀告:「人家又要來了,叫我一聲阿敏聽聽吧,求求你……」
不知為何,聽得這番軟嚅輕語,激起王柏一陣輕狂,抱著她的雪臀沒命似地頂撞,力道速度都加重了幾分,用嘴叼著她的耳垂輕叫:「來吧……阿敏,阿敏!」
鄧玉蘭挨受不住,素手用力抓著他的身體,渾身抽搐著用柔膩的嗓音嬌叫起來:「啊……啊!小四哥……輕點,敏兒真箇不行了……啊!」
過了良久,緊擁的二人才在喘息中回過神來,王柏回想最後時刻自己那般癲狂表現,實在心有餘悸,迷糊間低頭去看那嬌懶的美人,只見她嘴角已是掛著狡黠的微笑。
王柏心知這回中了她的算計,即便臉皮厚重也免不得顯出暈色,訕笑道:「玉蘭,你聽我說……」
「你不用解釋,我也不要聽。」鄧玉蘭媚眼彎彎,一幅奸計得逞的得意相,推開他的身體,站起身一邊整理衣裳,一邊說道,「其實你對她一直都有想法,否則當初也不會那麼器重她,甚至還為了她與趙家為敵。你只是不想承認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我的話就這些,多的我也不會再勸,我要走了,你自己想想吧。」
她微笑著在王柏臉上吻了一記,留下一縷香風,便飄然離去。
王柏獨坐在沙發上呆愣了會兒,苦惱地甩了甩頭,隨即上樓。回到房裡,他脫了衣服上床,只見褚因芸還是維持著方才的睡姿鼻息平穩,看似未被驚動。
王柏卻突然問了句:「你聽到多少?」
細長的睫毛稍稍一顫,褚因芸知道瞞不過去,緩緩睜眼,弱弱地說道:「十之七八……師父,我不是有意的……你不會生氣吧?」
「我氣你做什麼?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遇到這種事,應該是你氣我才對,你脾氣這麼好,不怕我將來欺負你麼?」王柏笑道。
「只要你別拋棄我,就算被你欺負,我也認了。」褚因芸嘟著紅唇說道,那神情柔柔弱弱的,與她平日的堅毅果敢大不相同,可愛至極。
「我既然要了你,就不可能負了你。」王柏將她摟在懷裡,又問道:「我和鄧玉蘭的事,你早就猜到?」
褚因芸受情話打動,往他懷裡又鑽了鑽,嗯了一聲道:「乾娘對你用情很深,言行舉止難免漏出蛛絲馬跡,別人只是猜測,我卻是斷定的。」
「那你剛才偷聽這麼久,肯定知道我們在討論什麼,可有什麼想法?」既然早有心理準備,察覺他和鄧玉蘭偷情對褚因芸來說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王柏問的便是她對沈伊敏那件事的看法。
「師父,你真的喜歡君君的母親?」
這句反問倒是把王柏難住,他捫心自問,自己對沈伊敏,早有覬覦之心倒談不上,不過欣賞還是有的,特別好奇的是她那張開口閉口就是紀律的嘴到了床上會冒出什麼仙音妙語來。
王柏受到系統影響,心智成熟早已不是一般少年,審美觀也與成人相仿,喜歡的是身心成熟的女人,或者至少是身體早熟的少女。
沈伊敏的閱歷又非同齡女子可比,她身上的風情也是王柏所認識的女子中獨一份的。(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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