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打開!
龍白看見一個穿著薄紗睡衣帶著種耀眼如幽靈的女人顯現在門外!
龍白震撼得不得了,他的身體不可遏止地顫抖著,眼前升起一片煙雲,血液在他血管里嘣嘣直跳,耳邊也嗡嗡作響,簡直是天旋地轉:「龍女!」
龍女進了房間立即關上了房門,臉色通紅,有點迷惑不安,有點眼神迷離,又有一點木納,她仿佛不敢抬眼看他那欣喜若狂又惶恐不安的哥哥,只是機械地用一種笨得可愛的姿態,用她的纖纖玉指撫摸著龍白的胸膛。全本小說網
「妹妹,你,你,你幹嘛?」龍白咋驚咋喜,驚得心亂如麻,喜得七上八下,感覺複雜得不得了。
「哥,我愛你!」龍女朱唇微啟吐字如珠。
龍白頓時腦海一震,整個海面都狂亂的旋轉起來。這個日思夜想的妹妹,她,她竟然說她愛我!
龍白真的傻了愣了痴了呆了,這難道是在夢裡嗎?
仍在胸膛上撫揉他的小手使他很快就清醒起來,大手一伸就圍上了他的纖纖細腰。
沒有反抗,龍女只是默默地看著他鼓鼓的褲檔,此刻的她,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龍白再次抓住機會,在她低頭的時候,試探的在她那白裡透紅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龍女猛地直起身來嚇了他一跳,但她那張俏臉卻漲得像櫻桃那樣鮮紅,美目之中竟然是如絲的情意。
龍白瞬間就崩潰了,什麼倫理,什麼道德,什麼界線,通通都見鬼去吧!
「我愛你,我也愛你,我發瘋的愛你,雖然我知道我們是兄妹,但我就是壓抑不住去愛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身體,血液,靈魂,這所有的一切都屬於你。我愛你,除你以外再也不會愛上別人。」龍白瘋狂的表白著。
龍白聽著這種充滿情意的告白,抬頭看了看龍白,眼裡出現了迷茫,不解,疑惑……但已被**充昏頭腦的龍白卻認為這種目光中充滿了天使般幸福的情感,仿佛那就是天堂。
龍白興致高昂深情款款地不停說著世上最美的情話!
龍女仿佛也沉浸在幸福的想像之中,於是龍白邊說邊輕輕解開了她的腰帶。
龍女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極合作的配合著他,而被她的溫順壯大了變態膽子的龍白,則用他的胳膊摟住她纖細而靈巧的腰身,解開了她的內衣,並把她的胸罩給扯了下來。
龍女那**的肩頭從衣服中露了出來,渾圓,雪白,宛如從天邊的薄霧中升起的一輪明月。
慾火中燒已不顧倫理道德的龍白眼裡忽閃著瘋狂的獸慾,貪婪地盯著妹妹裸露著的胸部和肩膀。
龍女竟然主動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子,用一種性感而渴望的眼神仰望著他,她那敏感的酥胸不斷磨蹭著他的胸膛,並用她那半裸的可愛的下身,貼在他鼓起的那一團里扭動著。
龍白被這種歡愛、黑暗和**觸感侵襲著,不由得渾身戰慄,熱血沸騰地摸向龍女的下身,那毛茸茸里的花園早已是洪水泛濫。
慾火中如痴如醉的龍白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迅速扒光了妹妹的衣服,把她壓到了床上,而他那火熱的嘴唇緊緊吮吸著妹妹鮮紅欲滴的嘴唇,一雙大手也抓上了她飽滿的酥胸……
龍白就像一頭瘋狂爆發的野獸,粗暴地蹂躪著妹妹吹彈欲破的身體,那似乎要吞噬一切的狂熱的唇,吻遍了她心煩意亂的耳根,豐滿堅挺的酥胸,乃至不住迎合跳動著的下身。
而龍女,也不知著了什麼魔充分調動出她最原始的本能,熱烈地迎合他的衝擊。
似乎無須他男性的勇敢的顫抖,他便已經通過這張溫柔而粗暴的唇,把她女性的羞澀與快樂的初次疼痛,徹底征服。
男人與女人那充滿野性魅力的交合還在猛烈繼續著,並且仿佛大海漲潮般一浪高過一浪。
她的身體與內心,都在他那如火如荼的激情衝撞中熱烈熔化。
這是一種欲仙欲死的性感,是人類最自然最直接的交流,震人心魄的喘息呻吟,粗暴狂野的揉搓撫摩,盪氣迴腸的猛烈衝擊,刻骨銘心的親密接觸……
一切都充滿了內心深處的原始**,和舒服至死的極限快感,這是一個用身體說話的世界,是平常人所無法放鬆體驗到的**纏綿。
這個時候,迎合或者抗拒都已力不從心,反而忘情的尖叫出聲:「啊——」
一聲悠長尖銳的慘叫劃破長空,驚震寂夜。
龍白噴薄而出的時候突然從溫柔仙鄉中驚醒,不知所措地看著她身下那攤艷紅如玫瑰的鮮血,那話兒也不禁垂了下來。
紛亂的腳步聲立即出現在門口,三個粗暴的衝撞,門開了,龍麻,龍東,龍南,龍北,龍四出現在門口。
他們臉上的表情用肝膽相照俱裂,驚恐萬狀來形容絕不為過。
沒有人說話,天地仿佛歸於寧靜,寧靜得能聽見鮮血滴落的初夜聲音。
情之所鍾,糾纏入骨,海枯石爛,至死方休,多情人豈非也總是殺人的人?
**之情,不死不休,有時不但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大多數都是害了自己。
既愛又恨,既恨又愛,世間最深刻最糾纏不清,入心入肺入骨的羞恥之情莫過於此了吧?
「王八蛋,你失心瘋了,連你妹妹也搞了!」龍東首先清醒過來,狂衝過來一拳就砸到了目瞪口呆的龍白頭上,直把他砸得頭暈目眩,天地旋轉,差點暈死過去。
「啊——」一聲淒絕人寰的慘烈尖叫響了起來,是清醒過來的龍女!
看著自己**的身體,還有那疼痛欲裂正在流血的下身,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看到龍東正在瘋狂毆打同樣赤身**的龍白的時候,她多少明白了!猜想肯定是這個禽獸不如的哥哥迷昏了自己,把自己強姦了!
絕望中,她忍不住尖叫連連,失聲哭泣!
**,**,**……
兩個字眼漫天的罩向龍麻一家。
「造孽,造孽,真是造孽啊!」龍麻看著這一幕,心像是被一把利銳刺進去,狠狠的攪來攪去一樣,任他神經再大條,感情再麻木,也直覺兩眼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爹!爹!爹——」
龍白在別墅的設立的宗祠里跑著,膝蓋下是反裝了圖釘的一張搓衣板,這就是龍家的家法,每每有人犯錯,不管大失小過,動用家法就得跪這樣的搓衣板,只是看錯誤的大小來分時間長短而已。
龍白所犯的錯誤是不可饒恕的,所以執行家法的龍東並沒有說時間長短。
他就這樣跪在那張滿是圖釘的搓衣板上,已經一天一夜了,粒米未盡。
夜,慢慢又上演,涼了,沉靜了,看守龍白的龍南也去睡了!
龍白趕緊坐到了地上,他感覺兩條腿都憶經麻木了,膝蓋被無數圖釘刺破的地方正不停的流淌著絲絲鮮血,儘管如此他還在思想著昨夜妹妹那欲仙欲死的呻吟之態!
他不明白,為何心甘情願百依百順任由他放肆撒野的妹妹為何會達到**後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他想不通,一點都想不通,如果不是她忘情的尖叫,他的兄弟與父親也不會發現他與妹妹的醜態,那他自己也不用受這樣的懲罰,想到這裡,他不禁對妹妹有種說不出口的恨!
這是她故意的嗎?肯定是!
他一直認為家裡最變態的女人就是龍妮,可是沒想到龍女要比龍妮還要變態。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難道是怨我小時候搶了她的棒棒糖?怨我老是偷窺她裙底內褲的顏色?還中怨我偷了她d罩杯的胸罩……
正在無聊的胡思亂想間,一個俏生生的身影了出現在他面前……
黑夜深深、孤獨深深、深幾許?
皎潔如昨的明月做著夢,夢見唐宮,夢見追逐的輕羅小扇,夢見另一個秋夜,一顆星的葬禮,夢見一閃光的伸延與消滅,以及他的獸吼,她的呻吟,和那**時的瘋顛。
一個女人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色睡袍,猶似身在煙中霧裡,除了一頭長長柔順的黑髮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清麗非常,只是肌膚間似乎少了一層血色,顯得異常蒼白。只是那眼神仿佛痴迷,少了一種神睬。
這是一名無可挑剔的美女,年輕,美麗,而憂鬱,但仿佛沉悶了太多的無奈與憂傷,使得她的眼神看上去是如此悽怨幽訴,瘦削的雙肩也微微顫抖著,任何人看了都會情不自禁地心疼落淚。
此刻的她正緩緩走來,帶著如銀月色……
祠堂是陰暗幽深氣氛沉悶的,但因為她的到來,卻立即增添了一種詭異的妖艷。
龍白頓時推翻了剛剛一切的想法,因為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媚眼如絲帶著款款深情的龍女!
她的表情還是像昨夜出現在他房門前一樣,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龍女還是那身薄紗一樣的睡衣,但今晚的更加致命,因為裡面是空無一物的,那誘人的飽滿與神秘的黑色不斷的摧殘著他並不太多的理智。「哼,你來幹什麼?」
「哥!」龍女情意綿綿的喚道,用甜得能膩死一窩螞蟻的聲音。
「哼!」龍白悶哼一聲,心神卻已經開始蕩漾。
「哥!」龍女又喚一聲,情意更濃,聲音更嗲。滿帶磁性的聲音說不出的性感。
「……」龍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此時的龍女已經緩緩的褪下了那件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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