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發現,靈牌上一絲絲精神力被自己吸收了。而越往上擦巴時靈牌上冒出的精神力就越發的強悍。品質也就越好,唐春沉浸於其中了。抹布在空中旋轉著,利用旋轉之力在擦巴著靈牌。而且,同時可以擦巴著所有的靈牌。
而一股巨大的魂力從各個靈牌上溢出被抹布捲成了一根細小的魂氣之柱吸收了進去,唐春又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唐春看到了許多黑色顆粒狀的魂氣沿沿不斷的進入了泥丸宮中被彗星狀飄帶吸納,爾後用來擴張著自己的意識之海。那『海』在緩慢的變大著,好像能形成一方天地似的。
「蠻力唐,今晚就是你的死期。」唐春這次完全沉浸於這種境界這中,他絕沒想到的就是一道虛影進了靈牌堂。就連學院的高手護院們都沒發現這道虛影。因為,這道虛影居然是以飛鳥的形式進來的。
極少數看到的學子都以為是黑夜中的一隻鳥兒,這就是宋家養的那隻靈雀的厲害之處。居然可以用它的鳥影來掩蓋人的氣息秘密的送人進來了。
鳥影晃了晃破空而去,而在靈牌堂的外邊露出了一個黑影。他望空還拜了拜,爾後,一臉剛毅,一臉堅定。他居然就是宋家主的叔叔宋與那老傢伙。在身上隱氣符相助下,他到了靈牌堂的大門口。
發現蠻力唐居然懸空飄浮在空中,身上有著淡淡的符紋閃動。宋與頓時愕了一下,他再沒猶豫。吞下的那枚千年前的靈雀蛋開始爆發了。
「去死吧!」宋與最後的喊了一聲,一道震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頓時,火光沖天,一道強悍的光華風爆如潮風一般推向了靈牌堂四周。
唐春醒了,以最快的速度加持了保護罩。因為,閃已經來不及了。唐春借了諸天島殘片上的『地靈之氣』加固著自身。那爆炸的氣浪太厲害了,猶如幾座泰山同時砸將過來似的。
嘭,在爆炸聲中。唐春被炸得直接就砸進了靈牌堆里。那氣浪跟著往靈牌堆里砸去,靈牌嘩啦啦跟著飛到了空中。
就在這時候,唐春看到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就是來自靈牌堆里某塊靈牌。而且,那塊靈牌還跳了出來。唐春斜眼一撇,頓時有些傻眼。
因為,他發現跳將起來有些獨特的靈牌就是創院者彼洛帝亞的那塊。而這還不是令唐春震驚的。震驚的就是在他的靈牌飛起來後,在靈牌的座基上居然有片蓮瓣。像是荷蓮的蓮瓣差不多。很綠,綠得令人讚嘆。唐春無巧不巧,居然一屁股就砸進了蓮瓣里。
頓時,一股新綠而旺盛的生之能量包裹住了唐春全身。剛才所受的傷害一下子就恢復了過來。而且,全身好像沐浴在生命能量中似的。
時間好像過去了許久,實際上才一瞬間。唐春醒轉過來時。發現那片蓮瓣還在屁股下,趕緊把它給收入了戒指空間之中。
剛把蓮瓣收好,外邊唰唰著撲來了多道身影。就連三掌院大人都到了,幾十個護院高手站在外邊。看著靈牌里的一片狼籍,尚喜憤怒的衝著唐春就吼道:「你幹的好事,練功也不注意一點,居然爆開了。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是不是?」
「尚掌院。你一來就不問青紅皂白指責我,什麼意思?」唐春冷冷問道。
「不是你乾的還有誰?這靈牌堂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別的,連個鬼都沒有。」尚喜就是要把這屎盆子往唐春身上扣。
「這個問題得問問你這位學院負責安全一塊工作的掌院大人了。我差點被炸死,到底是誰幹的?你用鼻子嗅一下,這是什麼味兒。居然有高手潛了進來想毀靈牌,帝國學院就是如此的不安全嗎?連靈牌堂都給人炸了。那人,用心其惡。這是想毀了帝國學院所有老祖宗們,這是在褻瀆這裡所有強者的靈魂。」唐春冷冷哼道。早懷疑那人是衝著自己而來的。不過,唐春並沒講到自己身上。就是為了激起學院所有導師以及高層的憤怒,以學院之力去搜查對方。
尚喜還想吼,不過,燕掌院一擺手,哼:「這是有預謀的一次行動,二位都聞到了吧。這裡充滿濃濃的烈性能量。而且。還有一些血肉的痕跡。雖說全毀了,但是,肯定是有個高手進來自爆造成的結果。也許是那位高手進來後沒控制好自己的力度自爆了。他手中應該有能量波動極其厲害的爆炸性的器物。」
「我聞到了一股有些相似的味兒。」這時,桑掌院突然說道。
「噢。什麼味兒?這味兒你聞到過?」燕掌院問道。
「我不敢肯定,不過,就在昨天,在擂台上。有人吞了一枚鳥蛋,結果也是沒控制好力度自爆了。最後,擂台炸毀了,那女子只找回來一雙鞋子。當然,只是味道有點相同。是不是女子同一個家族出來的就難說了。」桑掌院意有所指。
「昨天被爆的不是宋家的宋佳嗎?那是火靈雀的蛋。」唐春一臉愕然揭破道。
「放屁,不可能是宋家乾的。宋家就是腦子燒糊塗了也不可能敢到我們帝國學院搞破壞的。小子,你自己練功沒控制好力度造成的,現在居然想懶在宋家身上了。兩位掌院,這小子太奸猾了。本掌院要求押回去好好審查。」尚喜趕緊叱道。
「不用說了,唐春是受害者。至於誰幹的,天理昭然,自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的。這事,尚掌院,你要責查到底。此事一旦查出來,我不管他們是哪個家族,學院,必嚴懲不怠。還有,桑掌院配合查理此事。此風絕不可漲。某些家族現在是私人膨脹,居然到了無視學院的地步。」燕掌院一聲冷哼,爾後轉身而去。
尚喜臉一陣紅一陣白,貌似,燕掌院有些懷疑自己了。不然,為何要叫桑掌院配合。而且,言語中意有所指某家族。
尚喜胡亂的巡查了一番後匆匆走了,這邊收拾後事自有護院跟唐春負責。奇怪的是,儘管那爆炸威力極大,靈牌全亂飛了起來。
但是,那木頭製成的靈牌並沒有絲毫損傷。只不過把擱靈牌的木梯架子震散架罷了,連靈牌堂都絲毫無損。所以,收拾一下,掃掃一下就恢復了原狀。好像這裡本沒有發生任何事似的。
唐春明白了,這些靈牌估摸著全是經過煉製的。其堅硬程度可以達到玄級兵器程度。連整個靈牌都有防護裝置的。
「院長,山河無能,致使得祖宗靈牌聖地居然被賊子摸進來炸毀了。請院長降罪於山河。山河痛心啊。山河無能。」此刻,燕山河掌院正雙膝跪在一幅畫面前。
此畫好像是絲綢材質的,還有個捲軸。畫上有兩條身影正在下棋。只不過無論你怎麼看也看不清兩人的面龐,只能看見他們穿的衣服是一白一黑。
「靈雀掩體,虛形為鳥,你沒覺察到也正常。靈牌堂不是目標,帝國學院的靈魂也不是目標。其目標直指唐春。山河,是該到整理一下的時候了。四大家族坐大,有些肆無忌憚了。」畫面上的白衣老者夾著一枚白子說道。那幅畫好像活了似的,好像一個顯示屏一般,居然連兩老的動作都能看見。
啪……
一枚黑子被黑袍老者按在了桌面上,哼道:「他們早忘了帝國學院,他們恐怕還想取而代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族,就得狠狠懲治不可。老白,我看你就是太心慈手軟。一直都在念叨著四大家族曾經為學院作出的貢獻。可是,老白,你也要看到。沒有帝國學院就沒有他們的今天。現在倒爬咱們頭上來了,此風絕不可再漲。」
「查!」白袍人一按白字。
「懲!嚴懲!」黑袍人冷哼了一聲,畫面漸漸的恢復了原狀,再也沒有動作了。燕山河再拜了拜站了起來轉身而去。不久,燕院長向雨院長傳達了兩位院長的決定。雨掌院一臉嚴肅轉身而去安排了。
「你們這些笨蛋,要毀了唐春也不能在靈牌堂是不是?那是帝國學院的靈牌堂。你們真以為宋家能跟帝國學院相抗衡了嗎?」此刻,尚喜掌院正在宋家大發脾氣。
「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小叔心太急了。而且,估計他是想有靈雀護身沒關係。我想應該也沒多大問題。只不過可惜了小叔白白去了,居然沒炸死唐春。」宋家主說道,臉上有著悲傷,但並不恐懼。
「宋天德,我看你腦子還真給驢踢了。你真把學院那兩個老傢伙當傻子了是不是?你真以為咱們家的靈雀就真能一點氣息都不用留下。
不用說他們倆個,就是雨掌院都聞到了那股味兒。天理昭然,是會留下痕跡的。火靈雀,只有我們宋家有。這事一旦真正的追查下來,宋家離滅門不遠了。
不要說別的,帝國學院高層的雷霆之怒根本就不是你們所能承受的。到時別講我翻臉無情,就是我也保不住你們。」尚喜臉都變了,狠狠瞪了宋天德一眼,說,「如果我沒猜測錯的話,燕老匹夫早就懷疑咱們宋家了。
而且,此刻,那老匹夫絕對跪在院長的畫像前在匯報此事。那是因為我在學院撐著的,不然,根本就不用匯報,燕老匹夫一塊令下,宋家,明天紫月城就再也見不到宋家了。你們啊,根本就還沒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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