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因為rider的反應而警惕起來的韋伯,謹慎地詢問道。
「我?」
金髮青年,秦人笑了笑:
「第一次見面,我是聖杯戰爭的監督者,伊茲爾·布里西桑·克萊涅爾斯。」
「魔術協會這邊的監督者嗎?」
韋伯微微一愣。
「小子,是熟人嗎?」
伊斯坎達爾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是監督者啦,監督者,聖杯戰爭的。」
韋伯向他解釋道:
「聖杯戰爭是在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的監督下進行的,聖堂教會派出一人,魔術協會派出一人,互相牽制、監管聖杯戰爭的進行和處理聖杯戰爭中發生的事情。」
說道這裡,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昨天機場方向的森林那裡發生的事情,也是由監督者負責處理的。」
「監督者啊」
雖然韋伯做出了解釋,但伊斯坎達爾的聲音卻沒有放鬆下來,他還是感覺眼前這個青年有些不對,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並不是畏懼,就是感覺不對勁,非常違和。
就在這個時候,他赫然發現,對方的目光轉移到了還處於靈體化狀態的他的身上:
「這就是rider吧,幸會。」
不對!
視線對上的瞬間,伊斯坎達爾的心中一震,他似乎見過這雙眼睛。
而對方的視線,也並沒有面對聲名遠揚但只是第一次見到的人物時的感覺。
這人和他很熟悉!
至少是他曾經見過的人。
伊斯坎達爾差點忍不住實體化,與對方當面進行對質。
但是,這個時候,對方伸出手指,擋在嘴前:
「rider先生,聖杯戰爭需要隱秘行動,請不要隨意在公共場合進行實體化,我不想使用大規模的心理暗示魔術來處理後事,然後」
「有一個消息要傳達給各位參加聖杯戰爭的御主,此次聖杯戰爭之中,有人對靈脈動了手腳,進行了違規召喚。」
秦人十分稱職地扮演著一位監督者:
「除了正式的七位不同職介的servant之外,還有人召喚了相同職介的其他從者。」
「也就是說」
「現在,聖杯戰爭的從者不只七個?」
韋伯略帶驚訝地問道。
「是的,我們現在正在追查對靈脈動手的人是誰,但是也已經確定了,這次違規召喚出的從者,一共有八個。」
「八個!?」
因為太過驚訝,韋伯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起來。
聖杯戰爭一共才七個從者,但是這一下就多了八個!?
「也就是說——」靈體化狀態的伊斯坎達爾出聲道,「一共有十五個來自不同時代、不同地區的英雄們出現在這場戰爭里?真是奇妙!」
兩人完全沒有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任何不滿,甚至隱隱感覺到了一股興奮?
「是的。」
大帝的表現,讓秦人也不由得刮目相看,隨後,他點了點頭,繼續道:
「對於此次違規召喚的servant,屬於意外事項,我這邊雖然會一一通知各位御主,但是聖堂教會的監督者要召集各位御主進行集中討論,請各位今晚派出自己的使魔到冬木教會」
「那麼,言盡於此,兩位,我先離開了。」
說完,秦人轉過身離開,進入人潮,消失兩人的視野之中。
「違規召喚嗎?」韋伯右手摩挲著自己沒有半點胡茬的下巴,「rider,之前的狀況也能解釋了。」
而伊斯坎達爾並沒有回他的話,而是說了另一句話:
「喂喂,小子,遇到其他的servant了!還是兩個!他們也穿著現代的衣服!!!」
「你在說什麼啊?你就那麼想要現代的服裝嗎?等一下,你說什麼,兩個從者?」
韋伯似乎才反應過來,抬起頭,視線轉向rider所說的方向。
視野之中,一個沒穿內襯,只穿著黑色外套,袒露胸口腹部的棕發褐膚青年,正在街道上慢慢行走,在他的側後方,是另一個褐膚的少女跟隨在後。
「真的有!?」
韋伯感覺今天發生的事情似乎有些太多了。
遠坂宅邸,地下工房中。
遠坂時臣非常頭疼:
「八個額外召喚的servant!?」
即使信條是「秉承優雅」,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也繃不住了。
就算是以往的三屆聖杯戰爭,也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態。
十五個servant!?
這是什麼情況。
「聖杯還沒有降臨,是怎麼知曉會有『八』個從者這麼詳細的數字的?」
遠坂時臣忍不住發出了疑問。
「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是魔術協會的監督者,布里西桑家通知我的。」
在遠坂時臣身邊的黃銅喇叭中傳出了他的合作者,神父言峰璃正的聲音:
「但我們這裡也可以確定,靈脈出現了異常,靈脈中的大源魔力正在被大量抽取,目前的狀況來看,可能和海上漂浮的大神殿有關。」
「能夠建造出那種程度的『神殿』的寶具到底是埃及的哪一位法老?」
那看上去就和金字塔別無二致的光輝複合大神殿,遠坂時臣就是再傻也不會認不出來。
「難道說,是那個大神殿的主人額外召喚出了複數的從者嗎?那些從者都受到了大神殿主人的支配?」
遠坂時臣做出了最糟糕的猜想。
「很有可能,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現代的魔術師,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有神代的英靈、神代的魔術師能夠做到了。」
言峰璃正的聲音通過宛如留聲機一般的黃銅喇叭傳出:
「那麼,布里西桑家那邊又是怎麼知道有八個額外從者的?」
「說不定是布里西桑家支使了第七個御主,那個建造大神殿的從者就是第七位從者。」
遠坂時臣握緊了那鑲嵌著寶石的手杖。
「現在,御主的身份基本已經確定了。」
「愛因茲貝倫家。」
「間桐家。」
「還有我遠坂家。」
「再然後就是向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妥協預留出的名額。」
「綺禮。」
「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
「還有rider的御主,那個三流魔術師韋伯·維爾維特。」
「最後的一個,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
聽著他的話,言峰璃正沉默了一下:
「rider的御主,可能就是布里西桑家的魔術師?」
「不能肯定,但是可能性不小。」
遠坂時臣嘆了口氣: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他們會得出『八個』那麼詳細的情報了。」
「那,有沒有可能,布里西桑家偵察到了所有出現的從者?」
言峰璃正提出了這個可能。
「這怎麼可能!?」
遠坂時臣嘆了口氣:
「我在冬木市各處布置了大量的使魔,但是迄今為止,都沒有發現更多的從者」
言外之意,就是他做了那麼多布置都沒能發現,在冬木市沒有根基的布里西桑家的魔術師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以旁觀者的身份全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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